轎內寬敞,除了有軟榻幾案,還有一只暖著溫酒的火爐。
我剛剛坐定,忽听有人笑嘆,「昨夜,你還說永遠不見;今朝,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本王的喜轎。」
「怎麼是你?」原以為是彰義可汗親自迎接,怎料眼前的男子竟是那個邪意十足的那烏特。
只見他手執銀壺注酒,邊飲邊笑,「早就跟你說過,你該重新找尋能夠倚靠的男人了!」
「可馨要見的人是彰義可汗!」冷眼相瞪,我挪了挪身子,躲開他。
「什麼彰義可汗?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吧!」親自倒了一盞溫酒給我,那烏特笑得暢快,「那小子僅是居于汗位的傀儡而已,能將他擺上去,亦能將他拉下來…回鶻的天,回鶻的地,還是由本王說了算的!」
「實在沒興趣知曉你們回鶻人的事,可馨上轎,只是為了告知彰義可汗一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切非我所願!」說著,將手中酒盞重重擱在案上,「你若逼迫,我便以死……」
不等說完,那烏特驟然打斷,「你想以死明志?據本王所知,你已經死過一次了…蕭元尚沒有珍惜你,是他傻,是他不值得你去愛,該死的是他,不是你,本王不許你作踐自己!」
該死的,應該是蕭元尚!
那烏特的話語似乎有些道理,我怔怔出神,陷入沉思。
修長的指尖觸及我的耳鬢,他輕輕撫弄我微亂的碎發,「你長得不難看,玉膚雪肌的,比那個什麼吉妃漂亮千百倍呢,沒有理由會被她比下去啊!」
是啊,我也是這樣認定的…心底何止問過千萬次,為什麼…為什麼蕭元尚會愛上納吉雅蘭,而不是我!
「本王听說那位吉妃娘娘是西南的蠻夷之人,說不定她會媚術妖法呢,所以才能將蕭元尚哄得服服帖帖!」
「媚術?妖法?」我詫異萬分。
「想學嗎?」他的指尖緩緩滑落,遂挑起我的下頜,「本王若是你,就將蕭元尚搶回來,一刀一刀將他凌遲,再剜出他的心肝,以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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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