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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貴人怎麼還站在著呢?快到這兒來坐吧,」賢妃拉了詩瑤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邊上。

詩瑤見這位子不是她這個份位的能坐的,便想起身。

「坐那就可。」玄燁開了腔,詩瑤才乖乖的坐下。

一頓宴席吃下來,雖是吃了些個詩瑤平日里吃不到的東西,但也沒什麼新意。

詩瑤只是一味的敷衍,總算等到了散了宴,是要先行回了帳子,一進去,小雲就興奮地看著她。

「你是怎麼了?」

「貴人,你聞聞屋子里香不香?」小雲仔細地聞著。

「有弄什麼好吃的了?」詩瑤聞到了一股的香甜味道,是好聞的很,自己也是愛吃甜食的。

「這是那日的血燕,今日慧貴妃叫了依蓮來,給炖了血燕,這會子剛炖好沒一會,我想貴人剛才在宴上也沒吃多少的,這回正好飲了,好早些休息。」小雲的眼里泛著光。

「是給我吃,還是你想吃呢?」詩瑤看著她的眼楮里仿佛就寫了血燕兩個字,更是想笑。

「貴人,主要是您吃,給我嘗嘗就好。」小雲跟了詩瑤幾日,算是模透詩瑤的脾氣不急不躁的,而且對宮人是極好的,她很是開心自己跟了一個這麼好脾氣的主子。

「好好好。」詩瑤有點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坐在小桌旁,「趁著沒人,你也坐吧,願吃多少舀多少,這麼多的血燕,我可吃不下。」雖是在晚宴上沒吃什麼,但是還是有些東西填滿了肚子的,此時確實吃不下許多了。

「謝謝娘娘。」小雲拿出了精致的白底藍畫的瓷碗。

這可是景德鎮的上好白窯,一個大窯廠,數十名工人精心燒制幾日才能得出三個來,作為貢品謹獻給皇上,這不這三個全在自己主子這了。

小雲舀了一晚給詩瑤,自己也舀了一碗,看看四下無人,也坐下來,先是嘗了一口,「貴人,這血燕確實極品的美味。」

詩瑤看著她那夸張的表情,也舀了一勺,慢慢的放進去,細膩絲滑,確實上品,自己也曾經日日飲著燕窩,不過都是常寧帶回來的白燕,血燕確實比白燕要好喝得多。

「小雲,等等。」詩瑤問了一下,忽然就覺得不對勁了。

「貴人,怎麼了?」小雲很是驚訝的看著美味。

「這羹不大對,我聞著有種怪怪的味道,你先別喝,這是誰來煮的?」詩瑤問道。

「依蓮啊,是慧貴妃叫她來的。」小雲回答著。

「她叫來的,說了原因了沒。」詩瑤又舀了勺聞了聞,這味道是熟悉,詩瑤看了眼,「小雲,去拿跟銀簪子來。」

「嗯啊!」小雲突然跪在了地上,身體劇烈的抽搐,「貴人。」她氣息游若的喊著。

「別急,我也是覺得難受,應是中了毒了,再忍忍皇上這就進來了,記住,你是在試吃毒性的時候沒注意,否則你我都難月兌尊卑不分之罪。」詩瑤盡量正常,緊緊抓著小雲。

「貴人都怪我,依蓮就說了慧貴妃體恤娘娘什麼的,我就放心讓她煮了,就是因為我貪吃,才連累的娘娘。」小雲聲音越來越若。

「不行,等不及了,來人,來人,小雲再堅持下。」詩瑤也順勢躺在地上。

外面的侍衛听得喊叫,進了來,「貴人,貴人。」

詩瑤扶在地上,裝作昏厥,「來人,快宣太醫,儀貴人昏過去了。」這話說得時候玄燁正好過來,听得這聲幾乎是跑著過的,他進了帳子看見詩瑤躺在地上,心里不禁抽了一下。

「瑤兒,怎麼了?」他蹲來抱起詩瑤,讓她平躺在小榻上。

「怎麼回事?」他看了眼也是趴在地上,但還算清醒的小雲

「奴婢不知,都怪奴婢,剛才為貴人試嘗燕窩的時候,沒注意到讓人下了手腳,貴人也誤食了。」小雲斷斷續續的說著。

「下了手腳?」玄燁剛說完這一句,小雲也暈了過去。

「太醫呢?怎麼還不來。」玄燁此時更擔心著詩瑤。

過了一小會,才一個太醫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一進門見到皇上在里面也是惶恐,「臣見過皇上。」

「袁太醫倒是來的快啊!」玄燁的聲音里怒氣十足,不急不慢的樣子,要他的詩瑤吃多少苦,「還不快過來。」

「是是是,」袁太醫一連說了三個是,這才過去拿了听診,開始給詩瑤把脈。

「朕警告你,貴人要是有了什麼事,朕定要你陪葬。」玄燁的聲音冰冷,讓所有的人都打了個寒戰。

「臣自會保貴人無恙的。」袁太醫忙保證到。

「貴人是怎麼回事?」玄燁問道。

「敢問貴人方才都吃了些個什麼,」太醫皺了皺眉,像是中毒之兆啊!

「這碗血燕,這個宮女也是這般。」玄燁指了指,又坐到詩瑤身邊,握著她的手,愁眉不展。

太醫從藝盒中拿出了銀針,探了探,銀針慢慢呈現出黑色,又探了探宮女的脈搏,「皇上,貴人和這名宮女都是中了毒物所導致的昏迷。」

「毒物?」玄燁的眉頭越皺越緊。

「是,臣探了貴人的脈搏,過于不規律,大概是中了蜜毒。」太醫看了眼玄燁鐵青的臉色,「不過所幸,貴人所食不多,臣開副方子,好好調養幾日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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