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輕輕蹙了下眉頭,果然如他所料,這呂刺風是根本不賣莊閑的面子,其實說來倒也是情理之中,就算二人有再深厚的交情,這金身果畢竟太過珍貴。
不過,他既然來了,倒也並非是沒有想法,他便說道︰「晚輩沒有金山銀海,就算有,也不見得能夠有金身果百倍的價格,而晚輩也沒有價格比金身果百倍以上的天地靈寶,晚輩唯一有的便是我的前程!」
「喔,你的前程?」呂刺風似笑非笑的說道。
沈辰挺直胸膛,朗聲說道︰「不知道呂前輩可否听過我青川沈家,我乃是沈家最年輕的一輩,如今我舅舅剛升任金曹監副使之職,而晚輩在三年前便跟著縣尉袁大人習武,三年之期便已接近副尉級的修為,日後無論是入軍伍還是入仕途,都必定有似錦前程,如今遭遇大難,若前輩肯施以援手,予我以救命之恩,晚輩必銘記在心,不敢相忘,日後前輩有任何差遣,必肝腦涂地,以報恩德!」
自沈辰轉世以來,從未拿自身的家世或者過往經歷炫耀,但事實上這卻是他現在能夠說服呂刺風的唯一資本。
這一席話倒也是鏗鏘有力,而若是普通人,听到這話自然也有幾分動心,畢竟沈辰的背景和三年就能夠達到接近副尉級實力的天份,說前程似錦確也不是虛言,而借著如今舅舅的官勢和沈家三百年清譽,日後在官場飛黃騰達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呂刺風卻是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娃兒,老夫是個生意人,而且絕不做賠本的買賣。莊老頭有窺天之能,他自知老夫性情,卻讓你來找我,必定是因為你所遇之劫難非尋常之事,只怕乃是死劫!就算是老夫,若遇死劫,也是九死一生,難敢保證說能夠化解,而你這小娃兒,就算有萬般能耐,又怎麼可能化解得了,所以你剛才那一番話不過都是空口白話,只要你渡不過這眼前的死關,那老夫這金身果便是白給了?再說,以老夫的財力,若想買通幾個官為我效力,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至于說到你的天分,確是不凡,但我呂家的子弟都是由老夫親自教,一個個也是不俗之輩,若入軍伍,自有一番作為。」
呂刺風一席話是有理有據,更將沈辰的優勢說得一無是處,沈辰也不由暗嘆一聲,深感無力,確如呂刺風所言,目前的自己對他而言確實並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而一個人一旦沒有價值,那對方自然也沒有可能白送這靈寶給自己。
果然呂刺風精明吝嗇,毫不講這人情,偏偏又是個修為高深的武者,要想從他手中取走金身果,真是比登天還難,但若取不走金身果,那只怕死期將近。沈辰緊緊握著拳頭,迅速的思考著,他絕不會放棄就這樣服輸,難得重生于世,能夠重新來過,絕不能夠就這樣冤死而去,怎麼說都要轟轟烈烈的活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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