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向民和劉海倆人面面相覷了一陣,肖向民整個臉都拉長了三分之一,看著劉海問︰「這事,你怎麼認為?」
「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我只是想不到他們膽子這麼大,大到連公安局里放著的檔案都敢來偷。」劉海臉上表情跟霓虹燈似的,不停地變化著。
「我看不一定是偷。」肖向民淡淡地說。
「你是說……」
「嗯。」
「啪——」劉海猛地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這些王八糕子,無法無天了。竟然敢背著老子與外人勾結偷檔案室里的檔案?向民,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但把檔案弄出去的王八糕子,我肯定要把他給摘出來。太他馬的不把我當局長了。」
肖向民點點頭︰「我自己再想辦法吧。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肖向民出了劉海辦公室,到縣里要了輛車,自己趕到五中去了找劉春福。他現在也只能從劉春福身上再去掏點更有用的東西出來,否則,這個案子僅憑劉春福的一份狀子,想要重新翻案,怕是不容易。特別是現在鞏萬谷,那是拉開了架勢,要跟自己干了。
肖向民來到了五中學校的門口,問看門的老伯劉春福在什麼地方?那老伯上下看了一眼肖向民,懶懶地說︰「在縣精神病院里。你找他有什麼事?」
肖向民大吃一驚︰「怎麼,劉春福進了精神病院了?」
「是啊,他整天逢人就說他兒子死得太慘,見到領導模樣的人就要告狀,上課也跟學生們訴說他兒子死得多少慘,瘋瘋顛顛的,學校只好把他給送進精神病院了。」老伯听到外面汽車喇叭響的聲音,說著就站起來,走過去開鐵門。
肖向民不相信,又拉著一個要進學校的教師模樣的人問。那人的說法也跟看門老伯差不多。肖向民只好折回縣政府,路上,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周圍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像有無數只眼楮和無數雙手繞著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監視和制約。
肖向民無法證實事實是不是確實有那麼多的眼楮監視著自己,他只是一種感覺。一種直覺。這種直覺讓他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到底是巧合,還是鞏萬谷布的局?為什麼公安局里原始的肇事檔案會突然不見了?劉春福又在這時,這麼巧進了精神病院?這里面會不會有文章?
劉春福如果不能做為舉報人接受紀委的調查,那麼,即使鞏萬谷真的在他兒子的肇事案中搞了偷梁換柱的把戲,紀委也無法查清,而鞏萬谷在清江縣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的關系網,更會想盡一切辦法為鞏萬谷兒子的肇事案開月兌。使原本大家都知道的一起掉包案,最終因為沒有可以證明的證據,而不了了之。
肖向民車開回到縣政府的門口,正想駛進去,突然又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當時肇事的時候一定還有別的目擊者,也許劉春福的家人會知道這些。肖向民這樣想著,立即把車又掉過頭,又朝五中駛去。
肖向民在看門老伯那里問清了劉春福家的地址後,自己找了上去。然而,到了劉春福家後,卻發現他家的門緊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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