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妙可不知道究竟是何物,她想自己的經期早就過去了,現在正是最干淨清爽的時候呀,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嗎,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她看不出來,于是她就放到鼻子前去聞,一股強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她趕緊拿開,她覺得這種味道很像彭雨的味道,可自己昨天根本就沒有和他坐呀,因為要參加局長的生日宴會,還特地洗了澡才去酒店的呀,難道……
一想到這,汪妙兒的心一沉,她站到洗手間的大鏡子前,張開雙腿,伸出一只腳架在洗手台上,這樣她的私出就完全展現出來了「啊!怎麼會這樣!」
她發出一聲驚叫,不相信似地把自己的眼楮往前湊,這次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了,只見自己的兩辮竟然紅腫的像肥厚的嘴唇,朝外面翻開著,難怪感覺到火辣辣地疼,那地方都被摩擦成那樣了,表面的皮都月兌掉了,被帶有強堿性的尿液一泡不痛才怪的。
就在這時,汪妙可又看見干淨的地板上有一根黑色的毛發,是從她下月復的毛發處掉下來的,她撿起來一看,是一根卷曲的毛發,她知道這是人體的,可是那毛和自己的完全不是一樣,自己的細而軟,而這根粗而硬,難道…….
這個時候汪妙可徹底地明白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是自己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能有哪個男人會是個君子呢,看自己紅腫的就知道自己一定被野蠻粗暴地搞過,當是彭雨第一次搞自己時,就是那麼如饑似渴,沒完沒了的猛沖猛打,結果就把自己搞腫了,而這個房間沒有別的男人,只有剛才自己還對他感激涕零的局長張霸,那根從自己毛堆中掉下的那根男人毛發就說明了一切。
明白了事情的她渾身顫抖,恍然醒悟的汪妙可傷心到了極點,都說女人最好少喝酒,特別是不能喝醉,看來這醉酒亂性的說法是非常正確的,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男人給搞了,如何對得起自己心愛的男人彭雨呀。
汪妙可越想約傷心,也越來越憤怒,她胡亂套上褲子,順手拿起洗廁所的毛刷就踉踉蹌蹌地沖了出去,對著張霸就是一頓打!
…….
「別,別,別…….」張霸看見汪妙可堅定地往門口走去時,他就慌神了,趕緊跑到她的前面把她攔住,因為他知道,就像是汪妙可說的,自己也是專門查走私的,在收集證據方面是很有經驗的,同樣的汪妙可作為一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更加知道如何查案,她一定是掌握了鐵一般的證據才會一口咬定自己了她。
因此看著汪妙可真要走了,張霸能不急嘛,這可不光要毀了自己的前程,還有要給海關,要給自己的政黨抹黑,而且可能還有面臨牢獄之災,那可真正是身敗名裂呀。
「妙可,我求求你了,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去告我好嗎?」他攔在汪妙可的前面,可憐巴巴地哀求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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