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時的太陽不似平常那麼和煦,陽光打在身上,讓人覺得倍感舒心。
「稟聖上,曲貴妃求見!」李永福躬身朝案幾後的甄懷奏稟。
「該來的終究要來了吧。」甄懷從案幾堆疊的奏折中抬起頭,「終究要有個了斷的。」甄懷揮手讓李永福宣她進來。
「臣妾給聖上請安,聖上金安!」少時,曲妃卿便徐徐地走進殿內,福身行禮,嬌媚的聲音在殿內輕緩的回響。
「愛妃平身!」甄懷滿臉堆著和煦的笑容,起身溫柔地扶起曲妃卿,「因愛妃執掌六宮,在珞兒這件事上朕處罰愛妃嚴厲了些,愛妃受委屈了。」
曲妃卿順著甄懷地攙扶起身,笑吟吟道︰「聖上對臣妾寄予厚望,希望臣妾以身作則,臣妾哪里會覺得委屈。」
「愛妃果然深明大義,不枉朕如此看重你。」甄珞依然面不改色的笑著。
「聖上真的看重妃卿嗎?」曲妃卿的眼神忽而凌厲,然很快又恢復一臉笑意,她忽然緊環住甄懷的腰背便朝塌上移步,片刻工夫,兩人便歪在塌上,「那麼聖上打算怎樣嘉獎臣妾呢?」
「沒想到才幾日沒見,愛妃便如此想念朕,是朕委屈愛妃了。」甄懷壞笑著,撫上曲妃卿的臉龐,尋著她唇吻上去。
曲妃卿亦無比眷戀的回吻,雙手攀上甄懷的脖頸,手指順勢模向頸項處,順著頸項慢慢往下。
甄懷不動聲色,繼續壞笑著︰「今日便讓朕好好嘉獎愛妃。」說完,眼神突變,兩手反掌一擊,曲妃卿便被震得飛了出去,癱倒在地。
然同時,即使甄懷反應迅敏,曲妃卿手中突現的毒針依舊深深地刺進了甄懷的脊背。
「賤人,你敢謀害朕!」甄懷又驚又怒,朝已被自己震倒在地的曲妃卿怒道。
「噗!」曲妃卿因受一擊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噴涌而出,顯然她也受了極重的傷。
「呵呵呵……聖上不也是處心積慮地算計臣妾嗎?」曲妃卿大笑,原本嬌媚的眼楮折射出狠戾的目光。
「你終于現出你的真面目了!」甄懷因銀針上的劇毒癱倒在塌上。
「沒想到聖上早已有所懷疑,竟能隱忍這麼多年?」曲妃卿哂笑著,從地上艱難爬起,一步步逼視著歪在塌上的甄懷︰「為了不使臣妾懷疑,聖上不惜服下臣妾親手調制的膳食。」
甄懷迎向曲妃卿的目光,不答反問「朕的若兒也是這般被你毒死的?」
「聖上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嗎?何必再問臣妾呢。」一個踉蹌,曲妃卿再次倒在離塌前不遠的地面上︰「這麼多年來,聖上只知你的若兒,眼里可有一點臣妾的影子?」
「哈哈」甄懷突然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像你這般的蛇蠍女子,朕又怎會對你付出一絲感情。」
「聖上忘了嗎?」曲妃卿仿佛知道答案會如此般並不氣惱,她亦笑道︰「臣妾是先于安以若與聖上相識,在聖上未遇到她之前,聖上最寵最愛的便是臣妾,聖上曾讓臣妾以為自己是天下間最幸福的女子,可是,自從那個殘花敗柳進了宮,聖上的心便在無臣妾了」嘶啞的述說著,曲妃卿怨毒地看著塌上那個自己曾經真心相許的男子,那個她一眼便傾心,卻花了一生精力去恨的君王。
「從那一刻起,臣妾便發誓,奪我所愛的人,我定讓她萬劫不復」說完,她又看向塌上的甄懷,「也是從那一刻起,臣妾對聖上只有恨,再無愛。」
甄懷怔然,卻依舊大笑,眼里一時竟滴出一滴淚來︰「在朕的心里,若兒一直清白如玉,而且朕從一而終所愛的皆只有若兒,而你,不過是朕權衡朝政的一粒棋子罷了。」殘忍的話語再次深深割著曲妃卿的心。
「棋子又如何?」曲妃卿慘然道︰「臣妾這顆棋子還不是將聖上心尖兒上的人給除掉了嗎?」曲妃卿一臉得意,扭曲的面龐盯著甄懷一字一句道︰「您知道那個賤人是怎麼死的嗎?哈哈哈那個賤人真是傻的可愛,我不過是告訴她只要她服下那杯蝕花散便可以另南晟國退兵,沒想到那賤人當真便那樣輕易的相信了。」
「你……」甄懷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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