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有花堪折直須折’,王爺可別誤了花期才是啊!」許是見雲軒不說話,玲玉又笑著道。我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心說她還真會扯,扯得我都不知道她在說啥。
「花期不對,也是枉然……」雲軒笑笑,莫名的感慨了一句。
窮酸!我暗罵一聲,扭頭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他卻不以為意。而接著,他的話音剛落,只在我進門時說過一句話的紫英也再次開了口︰「前些時日忙于雜事,雲弟曾到為兄府上,為兄卻都未及接迎,還望雲弟見諒!」
「慕兄這是哪里的話,你我兄弟二人豈應受這些小節所拘。」雲軒爽朗的語氣里,哪里有半點王爺的氣息。
想想,那時紫英之所以未與雲軒相見,實是因為祭典上受傷的事,才不得以避之。想到這里,我不由地寒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存在還真有種定時炸彈的感覺。
「不過听得凌妹說起與你同游的事,可是十分開心!」我正想著,又听得紫英說道,只是這話怎麼听起來那麼別扭?
出游?開心?出游是不假,可是開心……我有表現得「十分」這樣子嗎?而且……我好像沒有主動多聊我和雲軒出游的事吧?!
「紫英哥哥,你干嘛好端端的扯到我!」心中疑惑,嘴里就不由地問了出來。
不過還沒收到紫英的回應,坐在一旁的雲軒忽的湊過來,低低地問了一聲︰「是嗎?」
我扭頭看向他,他正笑眯眯地望著我,好像對紫英的話很是滿意。完了他又收回目光,對紫英道︰「凌姑娘生性開朗,和她相處確是令人開心的事情!」對于紫英的直接,雲軒也不掩飾,只是他這一句話,說得我莫名的臉上發熱。
好在接下來的閑聊里,話題沒再圍著我轉,玲玉也沒再跟雲軒說些我听不懂的話。只是談論的話題于我又有共同語言上的差異,于是我便成了一名听客。
途中時不時地將目光投向玲玉,她的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時而侃侃而談,時而低頭淺笑,總之就是氣色十分不錯,哪里還有那天早上的半點虛弱?
果然如綠衣所說,有紫英的陪伴,真是好得很!
我悶悶地听了半天,待到雲軒起身告辭的時,他婉拒了紫英和玲玉留他晚飯的請求,在二人準備送他的時候,他卻揚了揚唇角,問我︰「凌姑娘就不送送我?」
靠!這到大門才多少距離還要我送?只是想歸想,卻又不好駁了他面子,只得他一起出了門。
再次經過園中那張桌案的時候,我莫名地停了腳步,視線直直地落到桌面的紙上。雲軒走出幾步後才覺出我的不對,于是轉身到我面前,輕問︰「凌姑娘,怎麼了?」
我沒理他,只是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張畫相上。
不知是不是覺察出我的異樣,雲軒忽的伸手拿起桌上的紙,幾秒鐘後,才贊了一聲︰「好畫!」
「有什麼好的,這種畫隨便畫畫就出來了!」我一點都不否認紫英的畫的確不錯,但畫中之人卻觸及了我的抗點,再听到雲軒這不知是贊美畫還是畫中人的話,我不禁有些氣惱,于是很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便一把將畫奪過來扔回到桌上,丟下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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