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烏木隆道。
段寂宸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含笑不語。
「哈哈哈!烏將軍好氣度!你們二人干了此酒,自此便應冰釋前嫌,不分你我,皆為北國盡心盡力了!」坐于上座的段烏維爽朗笑道。
眾人目光皆盯著段寂宸。連皇上都發話了,太子再不與烏木隆干了這杯酒,未免顯得氣量過于狹小了吧?
「干!」段寂宸慵懶中帶著一絲狂傲的聲音響起,向烏木隆舉起了酒杯。
「哈哈!干!」烏木隆豪爽說著,便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稍等,」段寂宸忽又道,「既是不分你我,孤願與烏將軍交換杯中酒,以示從此交心,如何?」
眾人皆一驚!
「太子殿下此話何意?」烏木隆攸地變了臉色,「難道,殿下竟是懷疑未將?」
「非也!皇上適才夸烏將軍好氣度,孤因此想看看,烏將軍氣度到底有多大。烏將軍難道要讓皇上與眾人失望?」段寂宸笑得迷人,似認真,又似在開玩笑。
軒轅惜兒暗暗驚訝。他如此說話,難道是懷疑酒中有毒?
「你……」烏木隆臉色煞白,舉杯的手竟微微發顫,「殿下分明是懷疑末將!末將難道竟會當著眾人的面,給太子殿下下毒?如此,末將豈非太蠢?」
段寂宸呵呵笑道︰「此酒有毒麼?孤為何竟不知?」說著,他右手手腕輕輕一轉,瀟灑地將杯中酒悉數灑在了面前的地毯之上。
「哧……」的一聲響,地毯上冒起一陣輕煙。酒水灑到之處,華貴的野獸皮毛地毯已被燒焦了好一大片。
「啊?」「酒中果真有毒!」眾人震驚不已,議論紛紛。
「段寂宸!你只不過是個庶出之子,有何姿格當太子?」烏木隆在一驚之後,突然開始大聲質問,「你與月國勾結,到底有何居心?」
段寂宸冷冷地看著他,眸中深不見底,凌厲陰冷的眸光卻讓在座觀者不禁心中一寒!
「大膽烏木隆!太子未及周歲便已被立。太子在月國為質子十二年,回國後統領萬騎,精壯之師所向披靡!眾人對太子地位皆無異議,你卻為何心生不滿?」一位朝中武將站起來大聲斥道。
「正是!」另一位武將也站了起來,「難道諸位忘了?兩年前,東胡大舉進犯我北國,東北邊境告急,太子殿下未及弱冠之年,便自告奮勇率領萬騎馳援邊關。最終太子設計巧襲敵營,活捉敵帥,保我北國,以少勝多之役威震天下!太子殿下文韜武略,北國誰敢不服?」
「烏木隆,你到底有何圖謀,還是受人指使?」一時,眾武將紛紛站起附和質問。烏木隆從眾人舉杯歡迎的宴席主角,一下子變成了眾矢之的!
「大膽逆賊,竟敢口出狂言!」段非邪不知何時已走到烏木隆身後,在烏木隆剛及轉過身,臉上初露難以置信之色時,便大刀一揮,砍下了烏木隆的首級。
眾人莫名震驚!
段非邪雖武功不錯,可那烏木隆也是久經沙場的猛將,為何竟不及反應,便被段非邪砍下了腦袋?
「父皇,王兄,此逆賊意圖謀害當朝太子,論罪當株!」段非邪不顧飛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轉向段烏維和段寂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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