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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舒清回家的路程接近一半的時候,路過集市,只見集市上一陣騷亂。原是某惡霸在當街調戲某美女。這可以忍麼?當然不可以忍。

于是木舒清奮然提劍沖上前去。

某路人拉住一看就是去送死的木某人︰「兄台,你干嘛?」

「當然去救人,我說,你這麼多人圍在一起這是在看熱鬧麼?怎麼都沒人去救救那姑娘?」木舒清一看,心中對這市井民風失望了不是一點點。看戲的人都圍城大圈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救救那位姑娘。

這怎麼跟看戲一樣?

木舒清疑問一出,剛剛那位路人繼續道︰「劉大少爺追了那荷梨園的春香姑娘那麼久了,那春香姑娘坑了劉大少爺那麼多錢,卻還是端著個玉女的架子。當婊//子的,那就不能捧。劉大少爺那是發話了,如果我們表現的好那可是有當街看的。」

木舒清︰「……」

當街春//宮?誒嘿嘿,那是真好看。只見那姑娘長得該凸凸該凹凹,仙女的臉魔鬼的身……

跟著看?木舒清還沒有那麼淪喪!

木舒清大吼一聲︰「兄台,你過分了!」寒光劍刃一出,身形一閃,就沖向了那位少爺面前。

接著,他就被狠狠地踢飛在地。

圍觀人群一陣唏噓。

麒子提醒道︰「忘了和你說了,你現在內力只有原來的兩成。」

木舒清愕然︰「不對吧,不是說我的內力會在第三天流失盡,第四天再慢慢恢復麼?」

麒子鼻子出氣︰「我恢復元氣難道不用吸收你的內力?」

木舒清︰「……」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弱雞一只……

木舒清無奈地收回了劍。

麒子提醒道︰「所以別在這里逞英雄了,你沒那個能耐……」

沒那個能耐?他木舒清的字典里就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不,其實他沒有字典。

木舒清飛快攀上劉大少的脖子,想要像過去一樣狠狠擰下去的時候,一個遲疑讓他改一個手刀對著他的後頸劈了下去。

麒子驚訝︰「小子,好干脆的身手!可為什麼這麼邪門?」

木舒清搪塞︰「我的創意。」

畢竟近視不同往日,他已經不是鬼冢的鬼了,他有些不想再像過去那樣提心吊膽地活著了。

木舒清手下猶豫,加上內力盡失,打的並不輕松。劉大少之所以為惡一方正是因為了他也會那麼幾手,內功也跟著師傅學了一些。

當然,那春香姑娘最終還是被他給救下了。雖然木舒清此刻也已經是鼻青臉腫。

人在這江湖中混,沒有內力,還真是一件不方便的事情。

木舒清忍不住問麒子︰「麒子前輩,您這還要吸收我內力到什麼時候?」

「混賬,為師用你一點內力你就不快了?只要七七四十九天足矣。」

木舒清無奈了,這撿來的哪里是什麼寶貝,分明是個拖累。

由于這次沒有張嵐帶著,趕了4天的路,木舒清才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山門前。然而雖然說是進自己家門,他竟然還是得翻牆。能怎麼辦,白涼木他爹跟知道他木舒清是穿越來的一樣,根本就不把他當兒子啊!

李小強就住在後方的的廂房——台海閣內。木舒清很輕松地就找到了台海閣。然而李小強現在不知在何處。木舒清隨便抓來一個路過的小廝詢問了一番,得知李小強每天必到後山靜坐習武,現在還沒回來。

人沒回來,那就等吧。

木舒清模進了花園,找了個清靜而且不起眼的亭子蹲著。

看著水池里含苞待放的荷花,紅白色的金魚時不時游過荷葉未遮擋的地方,又游向另一片荷葉下。好個春末夏初,好一池生機盎然……

木舒清就不明白了,你白涼木為什麼就非要放著這好好的大少爺不做跑去當叛徒?嫉妒李小強?繼續李小強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小師妹?可是按說這小師妹還是你表妹啊,這古人……怎麼都喜歡和自己的表兄弟聯姻呢?

呃,剛吐槽完畢,木舒清感覺有些不爽︰好像是自己罵自己了。

忽然,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閃進了遠處的假山內。原來做賊的不僅僅是木舒清一人。

木舒清跟上,看清那鬼祟的人的面目,倒吸一口涼氣立刻欲轉身離開——那正是白涼木那個不近人情的老爹!

可是這一代大俠白千秋在自己家里這麼鬼鬼祟祟的是為了什麼?

木舒清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當時設定的白千秋是個有些呆板的正義大俠啊,他應該……沒有什麼秘密吧。為什麼說應該,因為這文的世界已經朝著木舒清難以預料的方向發展太多了。

木舒清跟在了後面偷看。

這白千秋果然是在和誰在進行秘密會面,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那小魔頭果然開始習練夜冥邪功了。」

接著是白千秋的聲音︰「據探子來報,木兒現在已經成功取得了那小魔頭的信任。」

木兒?那是誰?

木舒清借著听︰「木兒現在已經被封為天冥神教的右護法。沒想到他果然有出息,當日他瘋瘋癲癲跑回來帶走了那張嵐果然是個明智之舉……不過木兒這孩子也的確越大越讓人看不懂了,他竟然這麼久都沒有和我聯絡了。」

啥?木舒清表情現在很豐富,其實他此刻有些懷疑他失憶了。

原來他是教主?

原來他曾經暗示白千秋自己要帶張嵐走以取得連辰靜的信任?

這個回路有點神奇。

木舒清繼續偷听下去,才真的是一口老血噴出了很遠。那個不認識的聲音繼續道︰「師叔,天冥教里傳聞涼木哥現在深的教主信任,我……總覺得事有蹊蹺。我和他曾經見過幾面,他對我的陌生……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木兒他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是他做事還是很有一手的。那不是很好,這樣就更不容易引起魔教中人的懷疑。」白千秋的聲音。

木舒清要整理一下思路︰原來臥底不止一個。而且他和這個臥底還是見過面的。而且……這自己穿的這個白涼木的武功真就那麼差?連他親爹都要來吐槽。

木舒清繼續屏住呼吸听下去,那個聲音繼續道︰「師叔這麼說我當然不會質疑,可是……可是……」

白千秋打斷道︰「停……那件事你不用擔心,你師叔自然會注意。」

「可是白涼木他最近突然下山了,據說要執行什麼特別的任務。據我猜測,連辰靜妹妹連嫣然私自下山,白涼木下山八成和這連嫣然有關。」

白千秋繼續道︰「這個不用擔心……那個小丫頭片子,早就已經被小強給拾掇的服服帖帖。小強不愧是我的兒子,啊哈哈哈。」

白千秋突然豪邁地笑了起來。

而木舒清已經啞然了——因為他听到了七個字︰不愧是我的兒子。感情這李小強是白涼木的兄弟?

突然,走廊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一個小廝正在一邊喚著老爺一邊滿大院的找白千秋。白千秋與那神秘人匆匆告別。木舒清見狀也沒來得及看那神秘人到底是誰就立刻先行離開了。

剛剛的偷听實在料太足了。

原來他木舒清真的被洗白了啊,真的是臥底啊!

參見死法一啊,果然文的世界就是要狗血才精彩啊。

木舒清突然想到︰不好……自己剛剛在偷听完全沒有做什麼掩蓋,這會不會被察覺到?

麒子暗道︰「小鬼!你剛剛偷听課偷听出了什麼?哼,要不是為師我剛剛耗費自己的真氣為你隱去了聲息你可是早被發現了。」

「呃,」木舒清憨笑著賣乖,「誒,謝謝師傅。」神器有的時候也能派上那麼點用場。

似乎是山莊內發生了什麼大事。木舒清也想趕快去看看,然而這一提氣就發現身體巨承重無比。好吧,那麒子剛剛耗費了的真氣到底從哪來的他已經明了了。

木舒清只得一步一步模著牆根去查看。

還沒有模到山莊門口,熙熙攘攘看熱鬧的人群的議論聲他已經听見了︰

「公子在外面欠了風流債?」

「可不是,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我看八成沒戲。」

木舒清剛想說,李小強欠風流債那不是常有的事情嘛,就听見重量級的一句︰「白涼木大公子可真是給我們莊主丟臉。」

啥?白涼木給莊主丟臉?難道這風流債是我欠下的?別這樣啊,他連活下來的事情還沒搞定,怎麼可能去跟那個青樓女子搞什麼風流債?雖然他的確是好像曾經和青樓女子有過糾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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