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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魏君灝都在家辦公,相對的,魏齊夫婦都在西屋。這兩天魏悅都是早出晚歸,王曲本想和這個姑姑多學些廚藝,可奈何見不到面。

王曲記得自己當初剛來魏宅的時候一直是住在西屋的,那里也是獨棟的建築,比這邊小一點。當初王曲是一連一個月都沒有見到過魏君灝,這次沒見到魏齊夫婦也是正常,更何況魏君灝特地為之。王曲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可魏君灝明確告訴她,王曲就是可以在他魏君灝的羽翼下一輩子。王曲心想也確實安慰的,有時候看著魏君灝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特別幸運。真的,何德何能可以遇到這樣一個男子,

元旦就在這幾天了,王曲心里盤算著,過完元旦之後可以出去找份工作,畢竟也不可能永遠待在宅子里。誰知她這個提議出來的時候魏君灝當下就冷了臉色,「有必要麼?」

魏君灝的意思是,他完全可以養得起王曲。

王曲看到魏君灝臉色的時候有點心虛,但一想他這個人搞不好就擺著一張臉,于是耐著性子和魏君灝解釋︰「我想去工作啊,總不能永遠待在這里吧。」

那頭埋首在新企劃案里的魏君灝已經是焦頭爛額,見王曲一副悶悶的樣子,起身坐到她邊上。

王曲手里拿著一個小女圭女圭捏,她也不看魏君灝。王曲一不搭理人魏君灝就有點急了,他準備抱王曲,可是她不讓,還躲得遠遠的。

魏君灝斂了斂神色,起身,然後當著王曲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王冠秋,滾過來。」

魏君灝掛了電話之後也沒多看王曲,自顧自重新坐回書桌前。

王曲當下就覺得特別委屈,她還死撐著,有一種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受,王曲只怕是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她低著頭看著那個小女圭女圭,一聲不吭。

沒一會兒王冠秋就敲門進來了,他看了一眼坐在書架旁邊的王曲,然後又看一眼書桌前的魏君灝,隨後搬了一條椅子坐在魏君灝面前問是什麼事。

魏君灝抬頭看著那邊低著頭的王曲,對王冠秋說︰「她要工作,你看看。」

王冠秋轉頭看著那邊低著頭的王曲,不解地朝魏君灝啊了一聲。

「听不懂人話?」魏君灝嚴肅道。

王冠秋還沒回答,只見王曲「唰」的一下起身,隨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書房。王冠秋指了指,隨後見魏君灝嘆了一口氣快速地追了出去。

王曲出去的那一瞬間眼淚已經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她手上還拿著那個小女圭女圭,死死地攥著,沒有走兩步已經被魏君灝抱住。

王曲掙月兌不開,最後干脆埋在魏君灝的懷里放聲大哭。王曲是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覺得魏君灝是那麼的不理解自己,她只是想要去工作,他卻擺出這樣的臉色對待她。

魏君灝不知如何是好,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听得肝腸寸斷。

「不要哭」魏君灝輕輕地履著王曲的後背,她小小的在他的懷里一顫一顫,看起來是足夠可憐的。他本來就嘴笨,剛才的確是生氣的,手頭邊上一堆的事情做不好,王曲又過來扔下那麼一個難題。他也的確是沒用,總是處理不好事情,惹得她哭。

眼下王曲被人緊緊地抱在懷里,她越來越覺得委屈,覺得魏君灝簡直是世界上討厭的人。她討厭死魏君灝了,拿起他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不解氣連血都給他咬了出來。

魏君灝不躲,忍著痛看著王曲。

王曲見他這樣,一把扔掉他的手。繼續哭,她蹲□子。

魏君灝也蹲□子,輕輕地抬起她的臉,悶不吭聲地用手幫她擦眼淚,最後重新將她攬到懷里。

「啊曲,別哭了好不好。我不想你出去工作有很多原因的,你看,婚事也快近了,婚後我們要去度蜜月的,這里加起來就要兩個多月。你要工作嘛,再等一段時間怎麼樣?到時候一切時候都定下之後你想去做什麼都可以。」魏君灝有條有理地解釋,可是王曲還是覺得很難受,她從魏君灝懷里抽出身來又挪著遠他幾步。

王曲真想說不要和他結婚了,管得那麼多,簡直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這樣想著,王曲又離魏君灝遠了一步。

王曲挪遠一步魏君灝就靠近一步,最後她只能貼著牆角蹲著。

魏君灝人長手長腳的蹲著很不舒服,干脆坐在王曲面前。

王曲真是煩死他這樣死纏爛打,想要起身的時候被魏君灝一把按住。魏君灝見王曲的臉紅紅的,眼楮也紅紅的,鼻頭也紅紅,伸出手輕輕地拂,「你要去工作可以,但會很累的知道麼,也年末了,這時候沒有這個必要去工作,到明年開春的時候怎麼樣?」

被魏君灝這樣一說王曲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的感覺,她本來是一個勁地哭的,現在漸漸地不哭了,卻也不搭理魏君灝。

魏君灝還是一個勁地解釋。

兩個人就這樣在樓道的一角,傻乎乎的。

「好不好?」魏君灝足夠有耐心,他離得王曲很近,只差嘴唇貼著她的了。

王曲轉過頭,魏君灝的吻就印在了她的臉頰上。

現在王曲的注意的焦點已經不在工作這件事情上了,她回想起來就覺得剛才在書房的時候魏君灝那個態度讓她很難受,魏君灝一個勁一個勁地在向她解釋為什麼不讓她去工作的原因,王曲不想听了,終于開口︰「你真的好討厭」

她的聲音因為哭過所以啞啞的,加上濃濃地委屈,一下子就讓魏君灝酥掉一大半。

魏君灝應著,說都是他討厭,他是世界上最討厭的人。

這會兒輪到王曲開口了,她開始一件一件地質控︰「我就想去工作嘛你干嘛那麼凶啊你好好跟我說就是了嘛我都跟你說了你還這樣」

魏君灝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的態度的確不好。

「對不起。」魏君灝真誠地說。

眼下王曲也沒什麼委屈了,放松下了身子和魏君灝對坐在地板上。

魏君灝離她很近,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魏君灝說他自己很笨,最近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好,所以情緒也不好。

「你怎麼啦?」王曲問。

魏君灝撫了撫自己額搖搖頭。

王曲一下子看到他手上鮮紅的牙印,有些懊惱地伸手握著魏君灝那只手查看。

她剛才是完全不留情面地咬,這會兒他的虎口處有兩排整齊的牙印,還滲著血。

「痛不痛。」王曲問。

魏君灝搖了搖頭,靠近王曲一點,再靠近一點,雙唇正準備貼上她的時候听到不遠處「咳咳」一聲。

是王冠秋,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抱歉,你們繼續。」

王曲害羞地將臉埋在魏君灝的肩上,魏君灝丟給王冠秋一個白眼球。

王冠秋不爽,雙手放在夾克的兜兜里回瞪著魏君灝,「你小子!再敢弄哭我的佷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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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曲的打算還是去工作,魏君灝經過妥協勉強答應。王曲立馬趁熱打鐵說要回電視台復職,王冠秋听聞後馬上就去安排了。

王冠秋的速度一向是很快的,沒過幾個小時就給了王曲答復。

王曲停職這段時間是以學習充電為借口,初步定下來是元旦過後回去上班。

王曲很開心,又對未來的工作有點擔憂。

離上班還有幾天的休息,王曲沒有想到說上班那也是馬不停蹄的事情。一想到過些日子就要回到工作的環境中去,王曲就有點緊張興奮。下午的時候王曲一直開心地在魏君灝面前碎碎念,巴拉巴拉之前工作時候的一些好玩的事情。魏君灝都是知道的,但也認真地听。

講著講著王曲就有點沉默了,她所有好玩的事情中大部分都有趙末壬的身影,這樣一想,難掩傷心。

「要听我講個故事麼?」魏君灝說。

王曲知道他是想安慰自己,于是點點頭。

魏君灝開始講起他第一次被綁架的事情。

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是想要他的性命的,魏君灝不知道自己身邊最親密的助手也是這樣的想法。嚴格說起來也不算綁架,因為不出一個小時王冠秋就將他救了出來。但是從那天後他的味覺就喪失了。被自己身邊最親密的助手背叛是一件很痛心的事情,魏君灝從一天之後對用人這一塊特別在意。

那時候的魏君灝還年輕,二十歲不到。所以這件事情基本上沒有幾個人知道。

「知道這個助手是誰派來的嗎?」魏君灝說。

王曲搖搖頭。

「魏齊。」魏君灝說。

是他的父親要殺他。

王曲頓住,難以消化。

都說虎毒不食子。

眼下魏齊就在不遠處的西屋,這個曾經想要殺害自己兒子的父親,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態出現在這里?

王曲伸手輕輕地擁著魏君灝,她不知道怎麼分擔他心里的痛楚,只能這樣。

原以為今天的驚喜已經足夠多,不料魏君灝接了一個電話,隨後告訴王曲︰「哼,青年才俊的程警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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