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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灝一個用力將王曲拉到床上。
王曲在不久前知道自己的房間是魏君灝親自布置的,大到一張床,小到一面鏡子他都親力親為。心里覺得甜蜜,于是也自告奮勇地要幫魏君灝布置房間。
眼下魏君灝現代化設計的裝修就是出自王曲之手,大大方方,和魏君灝的氣質相得益彰,搭配的天衣無縫。
魏君灝對房間的飾物倒是沒有多少講究,經常在外奔波的人什麼樣的環境沒有待過。但是他愛干淨,見不得每天的床單都是一樣,也見不得房間里有灰塵。這倒是和在外的他完全不同,或許是在自己家里他才會特別在意。
王曲或許的確是有些搭配的天賦。家具換了,窗簾換了,床單被套也換了。吳媽老是念叨沙發太老舊,這下可好了,省得她老人家多動心了。
以往魏君灝的房間都是王冠秋給收拾的,吳媽也偶爾打掃,如今魏君灝是誰都不讓進他的房門,唯獨王曲。
王曲︰「好看嗎?」
魏君灝︰「嗯。」
王曲︰「真的?」
魏君灝︰「嗯。」
雖然回答簡單,但王曲的心里還是喜滋滋的。
那天她無意在吳媽的念叨聲中知道魏君灝房間的陳舊,于是多留心听了幾句。雖然他房間里面的家具都是進口好東西,但年久之後畢竟有些破損。
王曲倒沒覺得什麼不好,魏君灝的房間里每一樣東西都有種復古的感覺。可細一看,整個房間看起來就是有點不舒服,說不清哪里。于是王曲在征求魏君灝的同意之後花了半天的時間研究,終于想出了自認為最牛的方案--換家具。
眼下房間里的東西全都是現代化的杰作。王曲心里擔心魏君灝不喜歡,畢竟他將她的房間布置那麼符合她的心意,她也想做點什麼。花了兩天的時間,十幾個裝修工人,王曲突然覺得自己不是沒有舉辦一場慶典的能力。
晚上魏君灝剛進房間的時候差點認不得,倒是听起王曲要將他的房間搗蛋了一通,不曾想也很合他的心意。
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進自己的房間了,倒在那張由她親手布置的大床上,魏君灝除了滿足就再無其他。心里想著此時如果那個日思夜想的女子在身邊就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沒想到王曲真的來了,雖然動機詭異。
王曲披散著長發,小蝦米似的蜷縮在魏君灝懷里,不小心頭發被壓到了,直喊著說疼。魏君灝聞言趕忙將手抬起來,小心翼翼地攏著王曲後背上的長發。
「我要不要把頭發剪短了?」王曲萌萌地問,臉還貼在魏君灝胸口。
魏君灝沒問為什麼,王曲就自顧自接著說︰「我記得我媽媽的頭發就非常短,可是也好美。」
王曲對媽媽的樣子都記不清了,腦海里支離破碎的記憶都是勉強拼湊,畢竟真的過去好久。
魏君灝淡淡地應了一聲,好像沒有表態。
王曲抬起頭,發現魏君灝閉著眼楮似乎很累,于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像哄小孩子似得哄他入睡。
「睡不著。」魏君灝手伸到自己身頭將王曲的手轉而放在自己胸前。
兩個近在咫尺的人,一個走神,王曲的唇便落入了魏君灝嘴里。
每次他的吻都會讓她不能自己,王曲已經足夠意識到這一點,不反抗,只需要享受即可。可是除去吻之外,他的手也不老實得很。王曲一面要專注著接吻,一面要留意他的手。一個不小心,他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擺內。
王曲哼了一聲緊緊抓住魏君灝那只不老實的手,他笑,不再放肆。她恐怕暫時不能理解魏君灝的情不自禁,仿佛她的身體有魔力,讓他只想一點點探索。
魏君灝的手緊緊包裹住王曲一只都不是問題,王曲拿著他的手捏了捏,他主動與她十指交纏。小情侶之間就連小小的玩鬧都顯得特別甜蜜,末了王曲羞羞地問魏君灝是不是吻過很多女人。
魏君灝只是一筆帶過,靠在王曲的耳邊說沒有。
「那有幾個?」王曲瞪著眼楮問魏君灝。
「一個。」
「誰?」
「你。」說罷按住王曲的頭再加深了吻。
王曲心里莫名高興,可是嘴上卻說不相信,一個勁的躲閃,魏君灝也順勢吻得她滿臉都是。王曲咯咯咯的笑,真是像及了熱戀中的女孩子。
魏君灝當真是睡不著了,現在整個人反而更加清醒,緊緊抱著王曲。他的孩子氣在這時候展露無疑,故意用力將王曲往懷里按,非得等她使勁捶他他才笑著放手。
魏君灝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牙齒那麼白,非常賞心悅目。王曲幾乎沒有在魏君灝身上聞到過煙味,後來得知他是不抽煙的,于是不免對他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王曲是最討厭別人抽煙的,這一點王冠秋知道,每每王冠秋抽煙被王曲撞到的時候總得到一個白眼球。
王冠秋名副其實一個煙鬼,他經常會一個人待在書房抽煙,有時候站在窗前,不知道是在看些什麼,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夾著香煙。王曲有一次踫到王冠秋手上的煙燃著但夾在手上似乎忘了,等到火燒時他好像才從夢里驚醒。
前幾日魏君灝在家忙著辦公,書房里也是烏煙瘴氣的,抽煙的人不自覺,但對于一個不抽煙的人來說大抵都是折磨。
「別鬧了!」王曲板著臉,樣子多少看起來正經。
魏君灝手指輕輕一點王曲的小腰,立馬弄得她鯉魚打挺。
王曲癢得厲害,下意識掐魏君灝,力道是不小,但奈何魏君灝像個沒事人。
「放開我,我要回房睡覺了。」
這時魏君灝才知道收斂,只是依舊抱著香軟的女孩說不放。
「和我一起睡覺。」魏君灝說。
「不行!」昨晚的行經歷歷在目,王曲一點也不淡定。
魏君灝只顧自己抱著人,裝聾作啞,還故意發出打鼾聲。
「幼稚鬼!」王曲笑嘻嘻地說,卻也不再動彈。
靜下來之後王曲的腦海里便侵入各種人事物。
今晚魏曾悠走時故意留下那麼一句話,不知到底想要透漏什麼訊息。
王曲懊惱是否要告訴魏君灝自己曾見過魏曾悠,並且當時他說的話如此古怪。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想著別的男人,嗯?」魏君灝突然說,那語氣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相識不久的他,冷言冷語,陰晴不定。
王曲早已經不訝意他會讀心術,現在亦完全模透魏家老二的性子,于是笑著模模他的耳垂問他是不是在吃醋。
魏君灝不回答,順便扯下那只撓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說是,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王曲引誘。
魏君灝看了王曲久久,久到王曲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可能下一秒就會被打入地牢,卻又是一個深吻,等他慢慢離開她的唇的時候他才淡淡地說了一個是。
王曲咽了咽口水,然後娓娓道來見過魏曾悠的前後。
那日突然見到魏曾悠確實奇怪,而他的表現仿佛早已熟識她般更讓人難以琢磨。而今天,魏曾悠卻仿佛將她當成了一個陌生人,這樣臉色的轉變讓人不得不懷疑。
「不算。」魏君灝說。
「啊?」
「不算秘密,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剛想問為什麼,卻差點忘了,從小到大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瞞得過他的,「為什麼你都不問我?」
而魏君灝卻只是轉移話題說王曲欠他一個秘密。
「明明就是你無賴!」偷窺狂!
「無賴?」魏君灝挑眉。
王曲有先見之明,立即準備逃月兌,奈何男女體力懸殊,沒有三兩下便被魏君灝扯入下懷。
魏君灝的手撐在王曲上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本能讓他直接低頭去吻王曲。
他的手更是本能的,肆無忌憚的,隔著她棉質的睡衣慢慢揉捏,像是觸模一件藝術品,觸模睡衣底下的光滑肌膚。
男性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制造火花,王曲輕微扭動身軀,她沒有阻攔,閉著眼楮,手則緊緊攥著魏君灝的衣角。
王曲幾乎能夠清楚感受到抵著自己的滾燙堅硬。
而魏君灝只是表情頗為難忍地撐在她上方說︰「至少今晚,我不會耍無賴的。」他說得無比認真,他的第一次不可以那麼簡陋。
王曲睜開眼楮,仿佛帶著霧氣的眼讓魏君灝更加欲罷不能。她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體縮到他的懷里。
「魏君灝」
她的手不小心模到魏君灝腰上的傷疤,雖然已經愈合,但是新生的肉似乎還是很嬌女敕。
細密的吻再次霸佔她的唇,魏君灝幾乎沒有給她任何思索的機會。王曲輕微顫栗,嘴巴里竟然不自覺溢出低吟。
魏君灝俊紅的臉抬起,下一刻埋入王曲的發間輕語︰「怎麼辦啊曲忍不住。」
千萬不要懷疑一個三十幾歲處男先生的意志力,他說忍不住,到最後還是沒有踫王曲。只不過像是耍脾氣似得在王曲脖頸處一咬再咬。火氣是怎麼都滅不了了的,王曲不管,她羞死了為他做那種事情。
這夜兩人的確是在一起睡覺的,魏君灝睡得無比安穩,手里抱著一個香軟的小女孩,再美好不過。
睡夢中的王曲做了很美很甜的夢,只是夢著夢著便被濕漉漉的吻給弄醒,額頭、鼻梁、臉頰、下巴、最後是唇,並且愈發放肆開來,王曲不得不睜開眼阻止,見到精神氣爽的人一臉的春風得意。
眼下這個人將柔軟的浴巾掩在□,鬢角上還有一些潮潤,大概是洗過澡了,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他的頭埋在王曲脖子上噌,黏起人來真夠有一套。王曲推趕著,魏君灝倒真就不鬧了。
刷牙洗臉的時候王曲被自己脖子上血滴子似的吻痕嚇到,一想到昨晚魏君灝的可惡行徑,只覺得實在太過幼稚。出了房門想要找人算賬,誰知那人似乎是為了躲避一般早就不見,找了一圈終于在大廳找到他,王曲跑到他身邊,怒氣上頭,抱著他就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魏君灝也不躲,摟著她的腰,仰著脖子讓她咬。
末了見還不松口,魏君灝悠悠道︰「好多人看著呢,乖別咬了。」
王曲松口,見著廳子開外的人都伸著脖子看她。她不知道那些人心里的月復誹全是︰天吶!她居然敢咬魏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之處|男)
某日,文玉像只無脊椎動物似的癱軟在沙發上大呼︰「我終于意識到縱欲過度的危害!」
手上拿著一本書的易建馳抬頭掃了一眼文玉。
突然二樓發出了咆哮聲︰「飯桶!辦不好統統給我去死!」
易建馳放下書︰「顯然,禁|欲太久的危害也不小。」
紅景驚呼︰「冠叔說二哥還是處|男!」
(不知不覺寫文一個月了。出來冒泡吧,滿月啦!求求你們出來說句話一個人碼字真的很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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