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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值夜的太監行禮道

「嗯,我隨便走走,你不必跟著了」我說道。♀

「這」

值夜太監似有猶豫,盡管淳于止戈是長公主駙馬,可這里畢竟是皇宮內院,一個男子深夜閑逛,不合規矩。

「怎麼?難道本駙馬想單獨在鳳陽宮內逛逛也不成嗎?」我冷冷質問道。

「奴才不敢」值班太監被嚇得一哆嗦,忙跪倒在止戈身前。

「起來吧,你也是盡忠職守,我不會怪你,在這兒好好守著,我隨便逛逛就回來」我語氣緩和道。

「諾」值班太監低頭應道。

我既然真心想幫慕若凌一次,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否則就是害人了,這事不能由我出面,因為我和她並不認識!

我一路上步子走得極緩,好似真的在散步一樣,明明知道身後有人暗中跟著卻也不以為意。

我想應該是慕若顏怕我「闖禍」所以才派人暗中保護外加監視吧。

想到這兒我不禁嘴角掛起一絲笑意,「我有那麼不讓人省心嗎?」

觀眾們;「你的確很不讓人省心」。

「駙馬爺」

花房值班的一個小太監曾在大半年前見過止戈,對這位脾氣好長相俊美的駙馬印象很深,所以馬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其他的小太監也附和著跪拜行禮。

「都起來吧,我閑來無事想看看這些花花草草」我笑道,徑直走進花房。

少時花房總管匆匆趕來,雖不知道這位主子為何會深夜來看花,但作為管理花房的總管必須到場在身前侍候。

「參見駙馬爺」

「師傅,你怎麼來了,我只是睡不著惦記這些花花草草的,卻不想勞煩您這麼大年紀還專門跑來一趟」我屈身扶起花房總管道。

花房總管簡直可以用「受寵若驚」來形容,做了一輩子的奴才,幾時有過這種待遇,一時間也分不清是興奮還是驚懼,臉色脹得通紅。

「駙馬爺,侍候主子是老奴應該的」

我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扶著花房總管的胳膊,慢條斯理道「公主殿下睡眠極輕,半夜只要稍有響動就會驚醒,所以我想尋得一株對安神靜氣有益的花卉養在房中,不知師傅有沒有好的推薦」。

「有的,有的,駙馬爺請隨我來」花房總管忙點頭道。

「這里有我和師傅兩人即可,你們都到外面候著吧」我轉頭看向幾個小太監道。

「諾」。

「駙馬爺,此花名為靈香草,對于安神靜氣有很大的功效」花房總管介紹道。

我一看面前規規矩矩種植的一尺見方的紫色植物,心想「這不是薰衣草嗎?」

「果真有奇效,我可真要討要幾株了」我笑道。

「駙馬爺喜歡,老奴這就為你移植到花盆里」花房總管道。

「呵呵,不急」我笑道。

「駙馬還要看看其他的花卉嗎?有安神功效的花卉其實有很多」花房總管道。

「嗯」我笑著點頭,示意他繼續介紹其他的花卉。

「師傅,您在宮外可還有家人嗎?」我佯裝無意問道。

「有啊,老奴有一個佷孫在鄉下」花房總管道。

「哦,那我把他招到駙馬府來當差可好?」我笑看著花房總管說道。

花房總管在宮中混跡三四十載,自然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更何況面前的還是位「貴人」。

腦子一轉便知道對方有事要自己去辦,心想面前的駙馬爺雖然年輕,可舉手投足卻有著不符合其年齡的沉穩氣度,對待他們這幫內監也是禮遇有加,當然最重要的是倘若能為佷孫謀一個好出路,就算搭上性命又何妨?

「駙馬爺有什麼吩咐,老奴自當效力」

「哈哈,師傅這花叫什麼名字?」我轉移話題道。

「額~」花房總管一愣,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忙給止戈一一介紹。

「師傅,皇上有位公主叫做慕若凌的你可听過?」我一邊幫忙將花卉移入花盆,一邊問道。

「听過」

「不知您和太醫院的人是否相熟?」我接著問道。

「談不上熟不過也認識幾個太醫」

「如果這位公主派人來請太醫,麻煩你幫忙打點下,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藥!」我說著將一張面額一千兩的官票偷偷塞進他的懷里。

「諾」花房總管小聲應承道。

心里有疑問但打听主子的事,無疑是愚蠢之極,只要辦好差事便可。

「多謝師傅了」我笑著起身拍了拍衣服是沾染的塵土說道。

「駙馬爺這都是老奴該做的」花房主管恭敬道。

「嘶~」

「駙馬爺怎麼了?」花房總管見止戈眉頭緊鎖好似頭痛狀,本想上前扶一把,可想到自己手上都是泥土,于是雙手僵持在半空。

「剛才我們談了什麼,我好像有點記不起來了」我半眯著眼楮看向他說道。

「額~老奴,年紀大了也想不起來了」花房總管很快反應道。

「哈哈,記不起就記不起吧」我笑道。

「駙馬爺」值夜的小太監躬身道。

「準備洗澡水」我沖著小太監命令道。

「把這幾盆花擺放到屋里,對,放到那個位置就行」我指揮道。

等我把一切忙活完,上床睡覺的時候天都快亮了,連續兩天都沒有睡好,

這好人還真不是好當的

待止戈走後,花房總管也不敢怠慢,當即親自跑了趟太醫院,只說自己早年曾經受過榮妃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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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听說凌公主被長公主責罰,希望可以派最好的太醫為其醫治,當下塞了五百兩給太醫院值班的副掌院。

副掌院眉開眼笑的收下銀子,連連答應,他並沒有告訴對方,剛剛凌公主的貼身宮女才離開,而當小宮女請求其出診,他只推說人手不足,隨意扔了瓶棒瘡藥給小宮女便不聞不問了。

竹青閣~

「公主,太醫院那幫人都是些勢利眼,奴婢無論怎麼求他們,他們就是不肯來」小宮女抽抽噎噎道。

「咱們一沒有錢打賞,二又是長公主親自下令責罰的,他們不肯來也是情理之中」慕若凌頭發散亂在兩側,額頭布滿層層細汗,一張俏臉不見一絲的血色。

「公主,您別說話了,奴婢給你上藥吧」小宮女看著公主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陣抽動,如果不是自己貪玩也不會沒有及時發現有人過來,更不會連累公主被長公主責罰

慕若凌看出,小宮女的心思,艱難的露出一絲笑道「傻丫頭,我是皇姐的妹妹,她不會,不會真的讓人用力責打我的,我沒有那麼疼,這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嗯,公主您忍著點」小宮女說話仍然是抽噎著。

自一進宮她便服侍慕若凌,雖說慕若凌不受皇上皇後寵愛,可怎麼說也是金枝玉葉,對待她卻如同姐妹般毫無架子,逢年過節皇上的打賞也會毫不吝嗇的分給她。

要知道慕若凌自己也是過得很苦,皇宮里的人哪個不是勢利眼?

眼見慕若凌不招人待見恨不得多踩上幾腳,御膳房克扣飲食,內務府克扣過冬的煤炭,棉衣棉被這都是常事。

「當當」

「公主,女醫官來了」小太監在門外道,聲音里掩藏不住的興奮,心想「這回主子應該無礙了

小宮女一听大夫來了,顧不得想這兒其中的原因,連忙開門將人迎進來。

「殿下」女醫官沖床榻上的慕若凌微一躬身行禮。

「不必多禮」慕若凌虛弱道。

小宮女送走了女醫官,吩咐小太監跟著對方去拿藥,自己則返回房間照顧慕若凌。

「公主,您說這是為什麼啊?」

小宮女拿著毛巾輕輕擦拭慕若凌的額頭疑問道。

「什麼為什麼?」慕若凌道。

「當然是太醫院了,剛剛我千求萬求的他們愣是不肯派人來,可居然自己又派人過來了,奴婢想不通小宮女道。

「呵呵,或許他們是怕我死了吧」慕若凌苦笑道,腦海中卻又不自覺的出現那張俊朗的面孔,幽深如古泉般的眼楮,劍翹的眉毛,高挺的鼻子,還有那好似永遠在笑的嘴角

「啊~」我打著哈欠,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真舒服啊~

「睡醒了?」

慕若顏輕閉美眸嗅著面前紫色的植物,嘴角勾起一絲笑。

「呵呵,喜歡不?」我上前輕摟她的腰笑問道。

「它們叫什麼名?」慕若顏問道。

「薰衣草」我說道。

「薰衣草?」慕若顏側頭看向止戈,俏眉輕皺,似有不解。

我此時卻再無心思回答她旁的問題,心里有種奇怪的火苗在躍躍欲試,懷中的人真的好美

慕若顏感受到止戈的「異常「。

雖然知道自己懷有身孕,房事能免則免,可看著面前那張仿佛刻畫一般俊朗的面孔,冥冥之中好像有種巨大的力量,讓她不忍拒絕,反而在一點一點的靠近。

不過,能讓慕若顏情不自禁的可絕對不完全是止戈生的那張好皮相,而是我們的傲嬌的公主一早便得到太監的回報,說駙馬爺昨夜特意去花房為她尋來安神的花卉並且親自移植到房中,忙活到近天亮才睡下。

早上慕若顏回到自己的寢殿,見床榻上熟睡的像孩子一樣的丈夫,當然是又窩心又心疼啦,怎麼會舍得拒絕呢?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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