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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朝堂激辯

第二天一早,朝房里站滿了準備上朝的大臣,他們三五成群,各談各的。左陽跟吏部尚書蘇宇軒說了要參韓風一本的想法,。這蘇宇軒是個老成持重之人,一听左陽要參韓風,臉色緊張,急忙道︰「你別意氣用事,這個韓風不是好惹的,听說他跟盧王爺走的很近,又是小公主的救命恩人,要是你沒告倒他,自己也會有麻煩。」左陽笑道︰「蘇大人,您太謹慎啦,想那韓風只不過是會點醫術,總不能一手遮天了吧?普天下講的就是一個理字。若是我有理,他便是駙馬又怎麼樣?」蘇宇軒搖了搖頭,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這時候,只听刑部尚書徐策叫道︰「呦,這不是韓大人嗎!你不是從不主動上朝嗎?怎麼今天來啦?」門口走進一個穿著官服的年輕人,帽子歪戴,咬著根草走進了朝房。只听他笑道︰「徐大人說笑啦,今天我是有事才來的,再說啦,今天我還有點麻煩呢!我如何能不應對啊?你說是不是,左大人!」

左陽一見韓風,氣就不打一處來,又見他將官帽歪著戴,更是說不出的厭惡。這時候听韓風跟他說話,狠狠的「哼」了一聲。

太監總管這時候高叫道︰「皇上駕到,眾臣早朝!」朝房中的大臣才排好隊往朝上走去。

眾人站好,又听總管叫道︰「有本早奏,無本退朝!」韓風跟左陽同時走上一步道︰「臣有本啟奏……」皇帝見兩人同時走上,感覺奇怪,便道︰「左愛卿有何事,快快奏來!」皇帝見韓風在朝上,便知道那事有眉目啦,想先把無關緊要的事情處理完,在辦正事。

只听左陽道︰「臣要參一個人。」皇帝道︰「參誰?」左陽左手一直韓風,道︰「刑部侍郎,韓風,韓大人!」皇帝一听要參韓風,立刻便來了興趣,道︰「哦?左愛卿要參韓風什麼呀?」左陽道︰「一參,韓大人身為朝廷命官,出入煙花之地,成何體統?二參,韓大人知法犯法,拐賣萬花樓歌舞伎如玉姑娘。」皇帝一听,對韓風道︰「韓愛卿,左大人說你出入煙花之地,可有此事?」韓風走上一步,單膝跪下,道︰「冤枉,我什麼時候去煙花之地啦?」左陽道︰「你昨晚將萬花樓的頭牌歌舞伎如玉姑娘帶出去,我親眼所見,容不得你抵賴。」

韓風道︰「皇上,既然左大人說了我兩大罪狀,不知我能不能在這朝堂上,與他辯上一辯?」皇帝點了點頭,道︰「這件事關系到我朝官員的名聲問題,朕就準你倆在朝上辯上一辯!」韓風抱拳道︰「多謝皇上!」站起身來,走到左陽身邊,笑道︰「左大人,先說這第一參。您怎麼知道我帶出去的就是如玉姑娘呢?難道您也光顧過那萬花樓?」

左陽道︰「我身為朝廷命官,如何回去那種骯髒之地?這如玉姑娘在萬花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知道她有什麼稀奇?」韓風笑道︰「那您是沒見過她啦?」左陽道︰「自然沒見過!」

韓風道︰「您既然沒見過,為什麼一口咬定,昨晚跟我在一起的就是如玉姑娘呢?」

這時候皇帝插口道︰「慢來,慢來!你們說的如玉姑娘是誰?」韓風道︰「皇上,你還記得我在天牢中給你看的那張畫嗎?」皇帝一听,青筋暴跳,道︰「你找到她啦?」韓風一見這架勢,心道︰「要不是我知道內情,還真以為那畫上的少女是你跟盧王的姘頭呢?道︰「這事等下在跟您說。我只是想問問左大人,既然您沒見過如玉姑娘,為什麼指證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就是如玉姑娘呢?」

左陽漲紅了臉,道︰「是萬花樓的老鴇七娘來跟我說的,你拐走了她的頭牌,如玉姑娘!」韓風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道︰「你是吏部侍郎,這個失蹤人口的事情,應該是刑部管的事情,你怎麼也管上啦?還有,昨晚我帶著我的小妹妹路過萬花樓,好像看到左大人身穿便服,從萬花樓出來,還帶著幾十個家丁模樣的人,不是左大人是去查案呢?還是去那個什麼呀……」

左陽道︰「自然是去查案,你以為我是你麼?」韓風嘿嘿冷笑,笑的左陽毛骨悚然,心想︰「糟了,又落入他的圈套啦!」韓風道︰「既然是去查案,為什麼穿著便服?還帶著幾十個兵不像兵的人,你別跟我說,他們也是我刑部的人哦!」左陽臉色一下青,一下白,極為難看,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麼,嗯……」韓風笑道︰「您不用為難,我幫你說。是不是您怕打草驚蛇,弄得抓不到人呀?」左陽這時候已經是頭暈轉向,听韓風這麼說,便急忙答道︰「對呀,對呀!」韓風道︰「左大人,我想問您一下,您昨晚在家吃得飯,還是在外面吃的飯?」左陽道︰「你問這個干嘛?」韓風笑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一個人在家吃飯,為什麼身上會有香味呢?難道是你夫人的?」

朝中一大半人都知道左陽還沒娶老婆,哪來的夫人。左陽被韓風問的牙口無言。只見龍椅上的皇帝一拍龍椅,怒道︰「好你個左陽,朝廷三令五申,官員不許流連煙花之地,你難道把朕的話當耳邊風麼?來人吶,將左陽剝去官服,廷杖四十!」兩個金瓜武士走了進來,一巴掌打掉他的官帽,將他到拖著往門外走。

韓風叫道︰「皇上,等等等等。」皇帝見韓風說話,道︰「你還有什麼說的?」韓風道︰「皇上,念左大人是初犯,您就饒了他這一回吧。」皇帝想了想,道︰「既然韓大人幫你說情,就饒你這一次,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天起,扣發左陽三個月俸祿,下去吧。」左陽踫了一鼻子灰,差點小命都沒保住,听皇帝開恩,急忙撿了官帽,下朝去了。

皇帝道︰「剛才韓愛卿也有事要奏,不知你又要參誰啦?」韓風嘿嘿一笑,道︰「我可沒那麼無聊。皇上,抓回來的那個蒙古人招了。」皇帝一听,笑道︰「刑部審了她一晚上,她什麼都不肯說,你是怎麼讓她開口的?」韓風笑道︰「山人自有妙計,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打大夏的原因荒誕之極。」皇帝道︰「你快說!」韓風將蒙古金刀遺失、蒙古皇帝上書、皇帝不理不會的事情說了一遍。皇帝听完,暗暗納悶︰「我是撿過一把金刀,可是我沒收到蒙古皇帝的上書啊?」皇帝道︰「中樞院卿楊勇何在?」只見一個長胡子的人跪倒道︰「皇上息怒,臣知錯啦!」

中樞院是管各地上奏折的地方,這人玩忽職守,弄得民不聊生。實已反了重罪,皇帝怒道︰「身為中樞院卿,玩忽職守,要你何用,來人吶,推出去斬了!」

金瓜武士又走了進來,將這人拖了出去。

韓風道︰「皇上,燕楚蘭想見見你!」皇帝听了,點了點頭,道︰「來人吶,把燕楚蘭從刑部提出來,帶她來朝堂之上。」

不一會,金瓜武士將燕楚蘭帶了上來,皇帝道︰「听說你要見朕?」燕楚蘭跪下道︰「皇上,我帶兵來打天朝,確實是我們不對,但寧能不能把金刀還給我。若沒有這金刀,我哥哥便坐上了蒙古大汗,也沒人會服他,還望皇上成全。」

皇帝道︰「這個自然可以,但不知,你哥哥上了幾次書。」燕楚蘭道︰「前後不下五次!」皇帝一听,龍顏大怒,道︰「這該死的楊勇,一刀真是便宜他了!來人吶,取金刀來給楚蘭公主!」

燕楚蘭笑道︰「多謝天朝皇上,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皇上能否答應?」皇帝道︰「你且說來听听?」燕楚蘭道︰「我的十萬大軍都被天朝奠兵滅了,若叫我一個人回蒙古,不安全,我想跟皇上您借一個人,有這個人,足抵得上千軍萬馬!」

韓風一听,知道要遭!皇帝道︰「不知楚蘭公主要借誰?」燕楚蘭轉過頭,看著韓風道︰「刑部侍郎,韓風,韓大人!」

韓風一听,心里大叫︰「失策啊失策,讓她見什麼皇帝呀,這下好日子有沒法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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