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朝堂,韓風抬頭一看皇帝臉色,見他臉色鐵青,他心道︰「我又沒欠你錢,板著個臉干嘛?」跪下道︰「皇上,臣凱旋回來啦,我跟你說吊件,你可要答應我!」皇帝哼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說條件,我不治你的罪,已經很便宜你啦!」韓風一听,怒道︰「皇上,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你說的,只要我打贏了,你就答應我任何條件,君無戲言的。」皇帝道︰「沒錯,我是說過,但是,一筆帳歸一筆,現在先跟你算算你燒毀房屋的帳!」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啊,你能在小氣點麼?笑道︰「皇上,這可不能這麼說,我三百破十萬,比當年的岳飛還厲害,損毀幾棟房子算什麼?你要是換了別人,你給他三百兵,他敢跟蒙古人打麼?」皇帝听完,一拍龍椅,道︰「你還敢狡辯,來人吶!拖出去斬了!」
什麼?不帶這麼玩的,我幫你打了勝仗,你還要斬我,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啦?「且慢!」盧王上前一步,道︰「皇上,雖然韓大人燒毀了民宅,但他擒獲了敵軍首領,我看不如將功抵過,繞了他這一次吧!」
皇帝沉吟半晌,道︰「既然皇弟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韓風奪回兵權,听候調遣。」韓風一听,簡直火冒三千丈︰媽的,立了功還要貶我的職位。老子不伺候啦,誰愛干誰敢。
盧王見他站在當地發呆,對侍衛道︰「將韓大人帶下去吧。」兩個侍衛走上前,將韓風架出了大殿。
韓風出了大殿,一路罵罵咧咧的往彭老爹家走去。一進門就叫道︰「靈兒,快給我弄點飯,我快餓死了,該天殺的皇帝,以後每天都詛咒你上廁所沒有手紙。」這時候,彭羽靈端了碗飯,還有幾個小菜,道︰「大哥,你怎麼出去一趟火氣變得那麼大?」
韓風急忙端過飯碗,道︰「都是該死的皇上,說話不算數,說好了我幫他打勝仗,他給我好處,現在好了,好處沒了,倒反把我的官職也貶了。以後我在幫他,我兒子就姓韓!」
彭羽靈一听,「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道︰「你兒子不姓韓姓什麼?難道姓彭……」話還沒說完,已是滿臉通紅。韓風嘿嘿一笑,道︰「這有什麼不可以?但是,要你給我生的才姓彭!」彭羽靈嬌嗔道︰「誰要給你生孩子?自己生去!」韓風哈哈大笑。道︰「我一個人怎麼生呀?」說著,站起身來,伸嘴親了彭羽靈臉頰一下。彭羽靈的臉頰更加紅了。
韓風道︰「怎麼彭老爹不在嗎?」彭羽靈道︰「怎麼還叫老爹?」韓風笑道︰「對對,岳父呢?」彭羽靈道︰「你被徐大人拉走以後,爹說要出去玩,一去就是一晚上,到現在還沒回來呢。」韓風道︰「沒事,想是岳父他老人家也去追求真愛啦!」彭羽靈「呸」了一聲,道︰「什麼追求真愛?就你會瞎說。」
韓風道︰「我臨走前跟你說的事情,本來想跟皇帝要點經費的,誰知道那老東西不但不給,還罷我的官。現在只能靠自己啦!」彭羽靈笑道︰「大哥,你等我一下。」說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笑著走了出來,道︰「你先閉上眼楮,叫你睜開你在睜開。」韓風依言閉上了眼楮。過了一會,只听到彭裕連道︰「睜開吧!」韓風睜開眼楮,見彭羽靈的受傷捧著一雙花布做的拖鞋。韓風驚奇道︰「小乖乖,我都沒教你,你是怎麼做成的?」彭羽靈道︰「這個跟鈉鞋底差不多,只是不把腳包起來而已。」韓風道︰「你真聰明,要是在加上我的標語,那就更是天衣無縫啦。可是現在沒有錢招員工,這個計劃,看來又要泡湯了,說到底,都是要怪那個該死的皇帝。」
彭羽靈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以前跟我一起洗衣服的姐妹可以幫我,要是你這個東西真能賣錢,還怕請不到員工嗎?」韓風點了點頭。突然色迷迷的笑道︰「我們現在大功告成了,是不是該……」彭羽靈道︰「該什麼?」韓風道︰「親個嘴啊?」說著撲了上去。彭羽靈笑著躲開。
這時候,王懷棟來到了門口,笑道︰「韓兄弟……啊,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我你們繼續,完事了我在說。」韓風心道︰「靠,這老小子來的真不是時候。」笑著道︰「原來是王大哥,你找我什麼事?」王懷棟道︰「也沒什麼,只是我們忙了那麼久,還沒正正經經的喝過酒呢,我跟徐良定好了位置,特地來叫你的。你去不去?」韓風看了一眼彭羽靈。彭羽靈笑道︰「你快去吧,別叫徐大哥老等。」王懷棟嘿嘿傻笑,道︰「嫂子真是善解人意呀。」一拉韓風的手,出了院門。
王懷棟拉著韓風穿街過巷,來到一處大門前,韓風抬頭一看,匾額上寫著三個字「萬花樓」,韓風心道︰「靠,這小子居然帶我來逛窯子,真是衣冠禽獸。」王懷棟道︰「咦,徐良呢?」左右看了看,見徐良在妓院門口東張西望的站著,神經極度緊張。
王懷棟大叫道︰「徐良,我們來啦。」說著走了過去。來到徐良面前,徐良小聲的道︰「我們真要來這里喝花酒嗎?讓我爹知道,我看我是九死一生啦!」王懷棟道︰「你怕個鳥啊?我們只喝酒,不干別的,就算徐大人知道了,他能拿你怎麼樣?快走吧!」說著,一手一個,駕著韓風跟徐良進了廳門。
一邊走,王懷棟還一邊介紹,道︰「听說這里新來了一個歌舞伎,賣藝不賣身,但是我就不相信,有錢,就是上帝。」
韓風極度無語,剛才還說只是來喝酒,現在怎麼成了名副其實的逛窯子啦?徐良早已是滿頭大汗,道︰「老王啊,我求你啦,讓我走吧,我還不想早死!」王懷棟大嘴一咧,道︰「真沒想到叱 疆場的徐良會是怕女人的人,真不要臉。」徐良道︰「我不是怕女人,我是怕我爹!」王懷棟道︰「你都那麼大了,你爹總不可能天天盯著你吧?偶爾一次,沒事的啦。」徐良想了想他說的話,也是一陣壞笑,道︰「也對,反正就一次,老爹會原諒我的。」
靠,我怎麼認識了這兩個衣冠禽獸呀?想著,已經來到了正廳。
王懷棟叫道︰「七娘,听說你們這里來了個新的歌舞伎,叫什麼如玉的,快叫她出來陪大爺,大爺今天帶足了銀子的。」一個老鴇迎了過來,笑道︰「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大人呀,近來怎麼很少來我萬花樓啦?」
韓風心道︰「看來這老小子是這里的常客。」王懷棟叫道︰「少跟我套近乎,快點給我叫如玉出來。」老鴇道︰「王大人稍等呀,我這就去給您叫!」說著,上樓去了。
過了一會兒,樓上一聲清脆的聲音道︰「小女子如玉,見過王大人。」韓風朝樓上看去,見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女,瓜子臉,丹鳳眼,長得甚是好看。
咦?好像在哪見過!韓風想了一下,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她是王爺的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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