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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你若是醫好朕的昔琴公主,你要什麼,朕都給你。」韓風心道︰「我要回家,你能給我麼?」嘴上卻道︰「多謝皇上,還請皇上下旨,公主的飲食起居,都要由草民負責。」皇帝點了點頭,對後面但監道︰「你去告訴御膳房,只要是公主吃的東西,都要讓韓先生過目。」後面但監諾諾答應,卻抬眼看了韓風一眼。韓風道︰「公主需要隔離,這幾天就讓我跟公主單獨相處,等十五天以後,我就帶公主去見您。」說完,將門一關,再不出來。

皇帝沒辦法,只得先回宮,等候韓風的消息。

一連六天,公主高燒不退,直到第七天上,公主高燒才退,這六天時間,公主一直昏迷不醒,韓風一直用自制的吸管給公主喂了寫白粥。這天公主張開眼來,笑嘻嘻的看著韓風,韓風問道︰「你看著我干嘛?」公主道︰「是你救了我的命?」韓風微微一笑,道︰「這能算什麼救命,只不過是普通的水痘而已。」公主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是你給了我再一次的生命。以後我能叫你哥哥嗎?」韓風心頭一暖,自己在二十一世紀也是獨子,從沒有人叫他哥哥。這小公主肯叫自己哥哥,很是開心。他道︰「我叫韓風,我听你父皇叫你葉雨,你是不是叫夏昔琴呀?」公主點了點頭,笑道︰「我還有個姐姐,等我好了,介紹你們認識。」韓風笑了笑,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等你病好了,你就是要帶我游皇宮我也不攔著你。」說著將手中的蓮子粥喂到她嘴里。

又過了七天,夏昔琴已經能下床走路了,這丫頭一點也不安生,一能走路,便吵著要韓風帶她出去玩。韓風將黑臉一沉,道︰「現在還不能出去,明天你才全部好完,你在這里在忍一天吧!」每當韓風這麼說,夏昔琴也只得乖乖听話。

第二天一早,公主便纏著韓風帶她出去。韓風心想已經十五天了,已經可以出去了。于是將公主打扮一番,準備帶她出門。

剛打開門,便見門口站滿了人,當頭一個便是皇帝老兒。眾人見韓風將公主完好的帶了出來,而他自己卻好像沒事一樣,都感到驚訝。

公主搶先走了出去,撲入老皇帝懷里,哭道︰「父皇,孩兒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您了。」皇帝這時候也是老淚縱橫,哭道︰「孩子,現在沒事了,你又能陪伴在為父跟前了。」公主擦了擦眼淚,道︰「父皇,孩兒這次能死里逃生,要多謝我哥哥呢。」韓風听得冷汗嗖嗖的往外冒,自己認公主做妹妹,完全是有欺君之罪的,要是皇帝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拉出去砍了,那多劃不來。

「哥哥?」老皇帝狐疑的看著公主。公主微微一笑,走到韓風面前,笑道︰「就是他呀!」

完了!老子死的年輕了!韓風心下一涼,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誰知道皇帝哈哈大笑︰「沒錯,沒錯,你這次能死里逃生,完全是韓公子的功勞。韓風听旨。」

韓風一愣,心道︰「怎麼?不砍我啦?」呆呆的跪了下去。皇帝說道︰「韓風救公主有功,朕封你為御前太醫第一人。能隨便進出皇宮。」韓風又是一愣,心想︰「這‘御前太醫第一人’是什麼官職?」旁邊但監叫道︰「韓太醫,還不快磕頭謝恩?」韓風急忙磕下頭去。他站起來道︰「皇上,我有半個月沒回家了,您能給我一天假嗎?我晚上就回來。」皇帝點了點頭,道︰「是該回去看看了,來人吶,備轎!」韓風一听‘備轎’兩個字,急忙搖手道︰「慢來,慢來!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要是讓家里的人看到我是轎子送回來的,那不煩死我才怪呢!」皇上笑道︰「那你就去吧!」韓風躬身謝過,對夏葉雨道︰「等哥哥回來,給你帶糖!」公主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韓風出的皇城,信步走在大街上,街上人來人往,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韓風。韓風也不以為然,慢慢悠悠的走著。他走到一個茶樓前,抬頭一看,見上面寫著四個字「永安茶肆」他心道︰「這個茶肆跟景天的永安當有什麼關鍵?難道是分店?」轉身便要離開。突然里面走出一個相貌白淨,穿著一身長袍,手上提著劍的年輕人。他來到韓風面前,道︰「韓太醫,家父請您上茶肆一敘。」韓風想在這天子腳下,難不成他能把我吃了不成?便跟著進了茶肆。

上的樓來,見靠窗的位子上坐著一個頭戴布帽,身穿淡藍色長袍,面色慈祥的老人坐在那里。少年將韓風帶到了老人身旁。老人見韓風來了,笑道︰「韓御醫,請坐!」韓風微感奇怪,問道︰「您認識我?您是?」那人笑道︰「老朽乃是刑部尚書徐策。」韓風一听,笑著做了下來,抬起一杯水道︰「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薛姣啊?是薛丁山的孫子?」說著喝了一口茶。徐策道︰「沒有啊!」一指旁邊的少年道︰「這是犬子徐良,在皇上身邊當護衛。」韓風一听「徐良」;兩個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心道︰「這也能穿啊?」隨即發現失態,訕訕的干笑了兩聲,道︰「那徐大人找我做什麼?」

徐策笑道︰「韓御醫十五天內將身患絕癥的葉雨公主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可謂是神人吶,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韓兄弟成全。」韓風笑道︰「你有什麼事說吧。」說著,又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只听徐策道︰「我想請韓兄弟做刑部侍郎。」韓風一听,又是一口水噴了出來。

這徐老頭,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韓風喘了兩口氣道︰「我?刑部侍郎?你開玩笑呢吧!」

徐策臉色突然變得正經,道︰「老朽並非開玩笑,以韓兄弟的胸襟氣魄,當一個小小的‘御前太醫第一人’恐怕有點屈才吧。我準備上書皇上,把現在的刑部侍郎姜左調到太原去做知府,推薦你做刑部侍郎。」

韓風問道︰「人家做的好好的侍郎,你把人家調走了,這不是害我嗎?」

徐策笑道︰「韓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姜左擔任刑部侍郎期間,表現平平,老朽早就想上書皇上,調個有能為的來啦。」

韓風想了想,道︰「那也不行啊,我沒什麼政績,皇上憑什麼讓我做刑部侍郎?」

徐策道︰「這點韓兄弟盡可放心,憑老朽這三寸不爛之舌,非給你說個刑部侍郎不可。你呀,就回家等消息吧!」說完,站起身來,走下了樓去。

韓風听了半天,也沒听明白為什麼徐策要讓他當刑部侍郎,不過,既然有官運來了,就伸手接住吧。他也慢慢的下的樓來,朝彭老爹家走去。

邊走韓風心里邊嘀咕︰「我出來的時候,彭老爹跟羽靈出去采藥了,也不知道冷清雪捎信給他們沒有。」不一會來到了彭老爹家門口。

剛一進門,彭羽靈就迎出了門,問道︰「韓大哥,公主的病好了麼?」韓風笑了笑,道︰「好了,那麼點小病,能不好嗎?」彭玉靈心道︰「小病?都生天花了還小病呢?」韓風笑道︰「我也沒多少時間呆,皇上封了我個什麼‘御前太醫第一人’。我回來告訴你個事情就走。」彭羽靈一听這七個字,臉色煞白,急忙跪下,道︰「參見韓太醫。」韓風被她弄的一愣,急忙伸手扶她,道︰「你這是干什麼,我倆都那麼熟了,還給我見什麼禮?快起來。」將彭羽靈扶了起來。

韓風嘻嘻一笑,道︰「我現在教你一件能發財的買賣,明天你就把你洗衣服的那活退了,用我這個法發財。」彭羽靈道︰「什麼法兒?」韓風道︰「做肥皂!」彭羽靈一听,問道︰「什麼是肥皂?」

韓風道︰「你別問那麼多了,上次彭老爹幫我買的骨頭和火堿還有吧?」彭羽靈點點頭,道︰「有啊,你要用啊?」韓風笑道︰「跟我來。」說著拉住彭羽靈的手向廚房走去。

來到廚房,彭羽靈已是滿臉通紅。韓風嘿嘿一笑,松開了手,道︰「先把骨頭用水熬上半個時辰,等冒出油了,在把火堿倒下去,再煮一個時辰,肥皂就誕生了。不過,這種肥皂是洗衣服的,今天我教你做洗澡……啊,不對,沐浴用的肥皂。其實也相當簡單,就是把火堿跟一起放下去煮,這樣,肥皂就變成香皂啦。」彭羽靈听完,問道︰「這個東西,有人買嗎?」韓風笑道︰「你們現在沐浴用的都是皂角,那樣洗不干淨的,要是用我的香皂,洗完以後全身上下滑溜溜的。保證能賣出去。這樣吧,你看著我做一次,這次先做一塊,送給你,你要是覺得好用,就自己做了去賣。怎麼樣?」彭羽靈點了點頭,仔細的看著韓風做。

不到兩個時辰,韓風果然做出了一塊香皂,他道︰「給你,你今晚就洗了試試。哎呀,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有什麼不會的,下次我回來,你在問我,我走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韓風出了彭老爹家,慢慢的走到集市上,準備給公主買點糖果什麼的。

他來到糖果攤邊,問賣糖果的人道︰「你這個糖果,能先吃後買嗎?」那人笑道︰「客官要試吃也可以,但是只能吃一顆。」韓風笑了笑,拿起一顆糖吃進嘴里。他心道︰「雖然有點甜味,但不如大白兔好吃。」他對那賣糖的人道︰「你幫我包半斤糖果。」

他提著半斤糖果向皇城走去。眼看就要到皇城了,迎面走來一群侍衛,對韓風道︰「韓太醫,我家王爺有請。」韓風道︰「你家王爺是誰啊?」那侍衛道︰「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盧王夏斌。」韓風「哦」了一聲,道︰「王爺找我干嘛?」那侍衛笑道︰「這小得就不知道了,等韓太醫見了王爺,親自問他吧。」韓風點了點頭,跟著侍衛走了。

侍衛將韓風帶到大廳,韓風抬頭一看,當中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華服、手拿折扇的年輕人,依稀又二三十歲,眉宇之間隱隱有老皇帝的神態。

韓風急忙跪下,道︰「草民參見王爺。」那人急忙站起,親自走下來,扶起韓風,笑道︰「韓太醫免禮,快親座。」

兩人寒暄了一陣,王爺問道︰「听說你治好了本王的佷女,可謂是神醫呀。可喜的是,她得的是天花,韓太醫居然絲毫不見有被傳染之色,更是說名韓太醫醫術高超呀。」

這王爺可真會扣高帽子,什麼神醫,我就是小時候得過,有免疫力而已。嘴上卻道︰「王爺謬贊啦,在下只是尋常人而已,不是什麼神醫。王爺,你叫我韓太醫,我听著別扭,要是您不嫌棄,就叫我韓風吧。」盧王哈哈大笑,道︰「韓兄弟真是直爽之人,本王也不饒彎子了。」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幅畫,遞給韓風道︰「我想請韓兄弟幫我找到這畫中之人,不限時限。不知韓兄弟可否幫本王這個忙呀?」

韓風接過畫,打開一看,是個相貌極美的姑娘。他心道︰「這麼漂亮的姑娘,莫不是他的姘頭?」說道︰「不知畫上之人是何人?小子我出到天子腳下,人生地不熟,叫我上哪里去找?」盧王笑道︰「韓兄弟過謙了,你連公主奠花都治得好,找個人更是小菜一碟,韓兄弟就不必推辭了。至于她是什麼人,等你找到之後,本王自會告訴你。」

這王爺比徐策還霸道,人家徐策還會跟我商量,這王爺簡直就是不給我解釋的余地。

韓風道︰「那小人也只得盡力了,還望王爺給我些時間。」盧王哈哈大笑,道︰「韓兄弟放心,本王剛才說過,這件事交給你辦,沒有期限。那本王就听小兄弟的消息啦!」韓風站起身來,給他行了個禮,走了出去。

韓風心道︰「今天的事情怎麼那麼多,先是徐策叫我去當刑部侍郎,現在這個什麼盧王又要我去幫他找人。老子怎麼就累的想個孫子一樣呢?」如此嘀嘀咕咕的來到皇城門口,剛要進門,一群禁衛軍便將他抹肩頭。攏二臂把他困了個結實。

韓風叫道︰「你們干嘛?」禁衛軍道︰「你意圖謀反,我們奉皇上之命,將你押入天牢。帶走!」手一揮,押著韓風向天牢走去。

謀反?老子累的想個烏龜一樣,哪有時間去謀反呀?竇娥姐姐,我要步你後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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