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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啊。」季老爺子輸人不輸陣,「光說不練假把式,咱手上見真章。」

季恬笑看著幾個老頑童,挽著袖子,踩在凳子上,摩拳擦掌地叫囂著要較量一番。

「媽,咱們再去整幾個下酒菜吧。他們這兒,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

季母哪有不應之理,麻利地取下過節存下的豬耳朵。沒幾分鐘,一盤豬耳朵,一盤雞雜,一碟麻油芝麻野菜就弄好了,吩咐閨女端出去。

「恬丫頭,麻煩啦。」孫老說這話時,有點大舌頭,顯然是喝高了。

「不客氣,你們盡興就好。」

「丫頭,別急著走。」孫老拉過凳子,示意季恬坐下。

「這兩年,咱們落戶季家村,彼此間處得不錯。我也真心實意舀你當自家孫女看待。」孫老力圖保持著清醒,打著感情牌。

「孫老這是看得起我們。「想著重頭戲終于來了,季恬含笑說道。

「恬丫頭的醫術,說句良心話,絕對是老頭子見過的第一人。」

孫老想著對方應該明白自己這是有所求了︰「我佷子孫洋前段時間,跟意大利的當地人起了沖突,被下了黑手,如今躺在家里,不能動彈。」

「孫老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動身去意大利一趟?」

孫老以為他還要大費口舌呢,沒想到直接被挑破,也顧不得酒精上頭︰「是啊,洋鬼子的私人醫生哪能讓人放心啊。還說他脾碎裂,呸。」

「手續上面就拜托孫老了,元子肯定跟著的,還有三胞胎,也想帶出去見見世面。」

這也是季恬沒有含糊,主動答應下來的原因,就當帶孩子去異國度假了。

孫老听了,開心之極,連忙打包票,明兒一準就能辦好。

拖著龔老他們,和季老頭拼酒,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打好關系。雖然喝醉酒難受,但相比說動恬丫頭去意大利一趟,還是值得的,也不枉費他花了一番心思。

這幾年,跟季家處下來,也算模到一點命脈。

用權用勢壓人,根本行不通,像這樣真心來往,反而更容易讓他們接受,經過一番水磨工夫,也算有些成果了。

三胞胎听說明兒要出國,還是一個他們從沒去過的國家,個個都興奮得睡不著覺。

倒是小兒子,一個鯉魚打挺,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我去把後天的功課補上。」

季恬刮刮他的小鼻子︰「就你會賣乖,現在的任務是睡覺,等回來,再慢慢補上就是。」

小增嘿嘿一笑︰「我們是要坐飛機去嗎?」

「當然,難不成,真以為媽媽的修為,能支撐著過一個太平洋嗎?還要帶上你們三個墊頭。」

「沒事,坐飛機也蠻好。」小增立馬安慰道。

「外面不比在家,一定不能淘氣,有什麼事,要提點哥哥和妹妹,知道嗎?」

小增將自己的小胸脯拍得砰砰響︰「我是小男子漢了,肯定能幫上媽媽的忙。」

「好,就你乖。」

經過十來個小時的飛行,總算在意大利晚上的八點鐘,安全降落到羅馬菲烏米奇諾機場。

剛下飛機,一股濃郁的異域風情,撲面而來。

孫家早就安排人過來接機,一行人又顛簸了個把小時,才來到位于羅馬郊區的一處莊園。

看著眼前古樸似城堡的巨大莊園,季恬不由得咋舌,看來孫家的產業,還真夠驚人的啊,在國外還能置辦下這麼大的產業。

掩飾住眼底的一點驚訝,季恬帶著蔡元和三胞胎,在佣人的帶領下,回房休息了。

坐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加上倒時差,還真是夠難受的。

季恬幻想著,有一日築基了,定收集材料,煉制把飛劍出來。

到時候,三山五岳,五湖四海,還不是任她游玩。

再帶上孩子們,嘿嘿。可就真實現了,上午在巴黎看時裝展,下午到香港喝下午茶的悠閑生活了。

蔡元拍一拍愛妻的腦袋,打斷她的yy︰「又做夢呢,早點睡,明兒還得早起呢。」

季恬白了他一眼︰「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警戒措施做好了沒有?」

「放心,三胞胎身上都施了警戒術。也不知道孫家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下飛機就被人盯上了。」

「無非就是強龍和地頭蛇的關系。」季恬有點幸災樂禍︰「都說猛龍不過江,這孫家的佷子,也真夠傻的啊。」

「咳,他們別不是以為咱是助陣的吧?」蔡元擔憂地說道。

「我估計有這想法。這幾天,咱老實點,省得不小心插足到泥潭里。」

「哼,要是有人不長眼楮,打主意到咱的頭上,定要他們有去無回。」蔡元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顯能耐呢。」季恬嗔道︰「孫家這回欠咱人情欠大發了。」

「媳婦,我有沒有能耐,你還不清楚嗎?」蔡元跟媳婦擠眉弄眼地調著情︰「恩?」

「嗨,臭流氓。」季恬作勢拍了一下︰「哎,你說說,這孫家是不是故意將咱們拖進來的?」

蔡元整整心思道︰「估模著不可能。應該是孫洋得罪了當地不小的勢力,沒人敢醫治他,又不能動彈,才找上咱們。」

「也是,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季恬笑笑道︰「我們在外的形象,可一直都是手無寸鐵的良民啊。」

「別想了,睡吧。」蔡元抱緊媳婦道︰「誰愛監視監視去。」

季恬看看睡得正想的三胞胎,枕著親親老公的胳膊,就進入了夢想。

他們這一夜好眠的,可苦了在外一直用望遠鏡監視的幾人了。

意大利的夏天,那蚊子也不是吃素的,還沒怎麼著呢,就先吃了不少的苦頭。

「老大也真是的,不就來了幾個生面孔嘛,還帶著孩子,有什麼值得盯的?」

「上面一句話,咱們累斷腿,這是做小弟的本分。有本事將牢騷存著到老大前面發去。」

「嘿嘿,別裝正經了,等會換工後,再去嘗嘗昨晚那娘們。」

「行啦,明兒再說吧。」

在離孫家十來公里外的另一處莊園中,幾人正端著紅酒杯,小聲交談著。

「孫,這次,我們合作愉快。」

一面部無須,帶著眼楮,斯斯文文的男人,舉杯回應道︰「感謝阿莫爾,只要孫洋撤回國內,我也能大展拳腳,到時候,嘿嘿。」

「只要按照之前的協議,對半分賬,其它的我一概不問。」

華人男子連忙表態道︰「只要本家傳來消息,扶我上位,頭期款立馬就打到阿莫爾的賬上。」

對于男子的許諾,他不置可否,挑挑眉毛,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今兒來的一對夫妻是怎麼回事?我可不希望節外生枝。」

「我得到消息,是主家請來的中醫,專門醫治那廢物的。」男子冷笑出聲︰「壞不了事的,早安排人盯梢了。」

「中醫?就是東方的巫術?」阿莫爾驚叫出聲。

「嘿嘿,你要這麼說也行,但是現在國內最不缺的掛羊頭賣女乃狗肉,浪得虛名之輩。」

「真希望能見識一下,神奇的東方醫術,對此,我可是仰慕已久啊。」

「哈哈,這有何難。」華人男子大笑出聲,對國內有點名氣的小醫生,他想捏就捏,跟捏死只螞蟻似的,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等他們離開時,請人帶過來就是。」

「那就感謝了。」阿莫爾和男子干杯道。

哎,要是季恬在這的話,非得氣得吐血不可,千躲萬躲,還是沒能躲開豪門傾軋,而且一來就被人預定好了。

神清氣爽地吃了早餐,蔡元帶孩子在莊園地逛了逛,散了個步,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和媳婦一起,去看看暈迷在床的當事人。

「也不知道得罪什麼人,真夠狠的,連脾都打碎了。」季恬看著快要休克的孫洋說道︰「還好咱有準備,否則在意大利想配齊藥材,還真有不小的麻煩啊。」

將行李箱中的藥材,一一解開,遞給蔡元煎藥,掏出顆清露丸,塞進對方嘴里。

「小子,便宜你了,這孫家可就開了張八十萬的支票啊。」

「想開點,反正咱也是順便來旅游的。」蔡元笑著開解道。

「只能這麼想了,剛剛都有人出去報信了。咱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另換住所比較好。」偷偷出去報信的女佣,打電話的內容,季恬听是一清二楚。

「好啊,只要孫洋醒了,基本能動彈就行。(xiaoshuo.)也算不辜負孫老的請求了。「蔡元無所謂地聳聳肩道︰「到時候,他是做飛機回國,還是安排專門人送回去,跟咱都不相干。「被灌了藥的孫洋,很快就醒過來,問過他的意思後,季恬給孫老打了個越洋電話,後續的一切,就跟她一小醫生沒什麼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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