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男人!!」
歐凜話一出單涵熙就急了,真想揍這個熊孩子!可是他又舍不得真打,只能照著那個醉漢的腿上猛的一踢扯開了歐凜的胳膊將他拉過來,「你發什麼酒瘋!」
「我沒,他亂模你。」
「他喝多了!」
「喝多就能亂模啦?這是耍流|氓!喝多了只是借口!」歐凜頭暈暈的,但是思維卻還清楚,他知道單涵熙生氣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點名氣就了不起,等著見報吧你們!」醉漢伸出他的食指,指著歐凜面目猙獰。
單涵熙本就不想把事情鬧大,他纏過來只要自己拒絕就好,就算再不罷休自己也能找個沒人看見的角落私下解決。沒想到歐凜不管不顧的就這麼沖下來了,雖然他那句話說的讓他挺激動的,激動的恨不得撲上去啃他幾口,但是這是歐凜的第一場,意義重大。不知道剛才听到的人有多少。四下張望了一番,大家都看著這里。如果見報……實在不行,不知道這次媒體會不會買他老爸的面子。
被那人一說要見報,歐凜腦子也清醒了,這明擺著就遇到無賴了。看見廖文海走過來,歐凜問他,「這里有監控嗎?剛才發生的事是不是可以拍到?」
廖文海瞅瞅歐凜,「嗯。」
「那有聲音嗎?」
「沒,這里用的攝像頭都是軍用夜視的,拍的很清楚。」
「沒聲音?」
「沒。」見歐凜又問了一遍,廖文海很確定的告訴他。況且有圖像就夠了,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做在附近的客人也看的清楚。只不過如果真鬧起來大家都愛看添油加醋的東西,沒人去關心真相。
歐凜轉頭看著明顯已經清明了許多的男人,「你剛才說等著見報?你想報什麼?是報你調戲男人,還是報你是基佬所以調戲男人?」
廖文海沖著站在門口的酒保揚了揚下巴,酒保會意,藍淺的大門被關上。
只要是酒吧就沒有不鬧事的,但是在藍淺這還是第一次,離得較遠的客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歐凜唱一半就跑了,這讓他們很不爽,正听的痴迷呢,就好像做|愛做到一半正要高|潮突然人呼的一下不見了。凜粉們自然發揮了腦殘粉的功效,就算沒看到事情的起因,但是由歐凜的行為也聯想到了那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既然是自己的男神,那男神家的男人也是要維護的。
至于歐凜氣勢洶洶很爺們兒的那句話,只有周圍的個別人有幸听見,余音都被掩蓋在了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而听見了的人雖然對他們的j□j一目了然,但都選擇了沉默,因為同性戀這條路並不好走,就算是開放的當下實則也是走的艱難。看著歐凜為了單涵熙連歌都不唱了,可以想象這個人對他來說比自己重要的多,听著他毫不掩飾的說出那樣的話,也會佩服他的坦誠。
現實的生活太多的遮遮掩掩太多的虛情假意,人有時候連耗子都不如,當你看到了類似純潔簡單的東西,會忍不住想去維護,因為自己已經沒有了,已經丟了,對面真實的自己,只是一種奢侈。
不去管閑事,也不去管誰跟誰搞同性戀,喝一杯酒,听一首歌,這是他們所能做的最多的。
男人見歐凜並不怕他的恐嚇,反而貼了上來,「你想干嘛?想打架!」
歐凜確實很想揍他,就在剛才,恨不得把他的爪子給弄斷了,但是現在清醒了,如果打架廖文海單涵熙包括藍淺都會受影響。
但是如果就這麼示弱的算了,以後只要來這邊,還會遇上這樣的事,並且肯定會變本加厲。
「不打架。」歐凜找了一下攝像機的位置,「你不該惹他,也不該威脅我。」
「你想怎樣!」
「想……」歐凜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拉過來,男人一個踉蹌摔在他身上,等他一只手扶住的歐凜的胳膊時,整個人就不動了。
「你!!!」
「我怎麼?」歐凜委屈的看著他,「先生,你干嘛一直模著我?」
「我沒有!」
「沒有?」歐凜問道,「那這是誰的手?」
男人的手正按在歐凜的褲襠上,掙扎了兩下,動不了,歐凜把他的手腕攥的死死的,男人顯然很不喜歡這樣,「放開!!」
「開玩笑!模完就想放開?」
「你耍流|氓!!」明明是你拉著我的手按上去的!
歐凜鼻尖差點就貼上了那人的鼻子,「對付流|氓,只能比他更流|氓。你說對不對?」
單涵熙眼楮已經快冒火了,他麼的這人要找死嗎!!他當然說的是歐凜。
居然敢讓別人模他的那玩意兒!那分明是老子的東西!
單少爺眼紅的要沖上去抽人,廖文海一把將人拉住。
「干嘛!是男人就放開我!!」
廖文海沖他努努嘴,單涵熙順勢看過去,樓梯上薛雅走了下來。
「薛姐。」酒保們紛紛點頭哈腰。
單涵熙手上一使勁就捏到廖文海的肉了,「她今天怎麼在?」
「今天歐凜第一天上場。」
「……」單涵熙看著廖文海,「你給幫幫忙唄,不然你犧牲一下色相?」
「先松手!」肉疼。
「幫不幫!」絕對!不能!看著!歐凜被掃地出門!
「二少!」冷靜一點啊,掐紫啦!!「薛雅很護短的。」
「你不早說!」
胳膊上的終于得救了,廖文海走到吧台一拳頭敲在桌上,「轟炸機!」
「no。」阿肯拒絕了他。沒一會兒,一杯雞尾酒送上,「給。」
「……操!」廖文海看著跟前的寡婦之吻,薛雅好像沒注意這邊的情況,眯著眼楮問阿ken,「你不怕她削了你?」
「不是有你嗎?」
他|媽|的!
薛雅走到男人跟前,踩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椅子的一腳,腰都沒彎一下,就把椅子弄了起來。
「怎麼回事?」她站在鬧事的男人跟前卻問著歐凜。
歐凜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飄忽,「他影響我唱歌。」雖然他滿臉都寫著‘他非禮我’。
薛雅瞟著男人,「知不知道這里為什麼從來沒人鬧事?」
有那麼一種人,做事做錯了就越會惱羞成怒,不為別的,因為面子。男人顯然就是這樣的人,就算自己再不對,也不會認錯低頭,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現場還有這麼多人,當你舍不得退一步的時候,只會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來這里不就是找樂子嗎?別人找行,我找就不行?什麼道理!店大欺人嗎?別以為你唱個破歌就好像很了不起,你要是去路邊要飯看誰跟著你!「男人看了眼單涵熙。
歐凜說道,「看不上你還模我,真是謝謝你了。大小合你意嗎?」
薛雅在樓上的時候通過監控其實都看見了,選擇這會兒下來是因為事情已經發展到差不多,如果剛才歐凜動手,她一定會把歐凜和單涵熙扔出去,但是她發現歐凜雖然會沖動但是他能控制住自己,這點很重要。
「模你那兒了?」薛雅瞄了瞄歐凜的褲襠。
「嗯。」
「在我這兒欺負我的人,你是第一個。」薛雅拍拍男人的肩,對廖文海說道,「讓他醒醒酒。」
廖文海打了一個響指,酒保從後面推出來一個大轉盤。
「知道我老公怎麼死的嗎?」薛雅問歐凜。
歐凜想都沒想,「被綁在上面轉死了?」
廖文海笑了笑,將手里的飛刀遞給薛雅,對歐凜說,「你真幽默。」
歐凜看著薛雅拿著飛刀在指間把玩,簡直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她要干嘛?」不會來真的吧。
單涵熙看著男人被酒保帶到了前面,被綁到了轉盤上固定住,男人從開始的破口大罵到後來的被逼無奈求饒,但是不止薛雅和廖文海沒反應,連酒保眉頭都不帶皺的。
「你敢你們敢!!我要報警!!嗚嗚嗚……」
「想玩的就排隊,不想玩的現在就走。」薛雅扔出一個飛刀扎了過去,釘在了男人的腰側。酒吧的客人自然知道這話不是邀請,可是又不想走,多精彩啊。但是留下來自然明白要怎麼做,瞬間熟的不熟的都坐在了一起熱絡了起來,話題總是有的。
「那我呢?」歐凜問,他不關心薛雅的老公是怎麼死的,他只想把歌唱完,把時間唱滿,既然拿錢,就沒有不干事的道理。
「隨你。」薛雅在一邊自己玩自己的。
歐凜拉著單涵熙坐在了廖文海的旁邊,「幫我看著。」
廖文海,「……」
上場後,他坐下和伊哲彥說了聲,重唱《我只在乎你》。
音樂和歐凜的歌聲再次響起,情深的歌曲和飛刀轉盤形成了詭異的畫面,但是很奇怪,大家絲毫沒有被這詭異的場面所影響,有人說是因為歐凜唱的太好了感染了現場,也有人說是因為薛雅想他老公了讓現場太悲傷。反正這天晚上發生的事,沒人說出去。第二天報紙報道的,也只是歐凜在藍淺駐唱第一場很成功。凜粉們也正式啟動了歐凜的官方網站,在里面公布歐凜的最新消息和照片,還有在藍淺演唱的視頻,當然,都是經過歐凜本人同意的內容。
在重新錄制歌曲的希文在看見這條消息的時候,將報紙捏成了一團扔進了垃圾桶,滿身的憤怒無法發泄,端起杯子想喝水,卻一口噴了出來,「干嘛給我倒檸檬水!!!」
「看你昨天沒休息好,這個可以排毒養顏……」小助理忙解釋道。
「我最討厭酸的東西!再有下次,你就直接走人。」
小助理眼楮都紅了,直點頭。
「我要喝礦泉水,要依雲的,給我買去。」
「好。馬上。」
助理走了,屋子里只有希文一個,他看著垃圾桶里的報紙,喃喃自語道,「都這麼多年了,以為現在努力就能出頭?你還是這麼天真,一點都沒變。能踩你一次就能永遠踩著你!想上位?想都別想!」
歐凜被單涵熙拉著匆匆忙忙的上了電梯,「都是你賴床!」單二少生氣了,明明就說好了今天有工作安排,偏不起。
「可是昨晚我很累啊,回家都很晚了,你還要罰我。」歐凜小聲嘀咕。
「你讓那個人模你……那里!我能不生氣嗎!」
「我們一定要在電梯里重新討論一次這個問題嗎?」現在唧唧還疼呢,被某人那肥皂搓的,都快搓出花兒來了。「不過,你現在手技越來越嫻熟了。」歐凜湊過去壞笑著說。
「你找死!!」單涵熙不管不顧的撲過去揪著他的衣領。
「來,讓我死在你手上吧。」
電梯門開了,單安禾的特助一眼就看到了他們,「老板等你們很久了。」
「謝謝。」歐凜繼續被單涵熙拖行。
「老板很生氣,你們保重。」
「因為什麼?」歐凜小聲問。
「因為你擅自出去演出的事。」
歐凜點頭,「謝謝。」
「客氣。」把豆漿和油條錢給我。
「我出去唱歌公司不允許?」歐凜追上單涵熙問。
單涵熙有些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給忘了。光想著你了,沒想著公司。」
「那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別進去了。」
「那怎麼行!」單涵熙很感動,他怕自己挨罵。
歐凜說道,「你跟我一起進去,我怎麼把責任推你身上?」
「嗯?」單涵熙在大腦里反應了一番,臉色一變,「渾蛋!」
歐凜一樂,「你也信?」我是那種人嗎?
敲了門,里面傳來單安禾冷酷的聲音,「進來。」
進屋,關門,站著。
「坐。」老大開口。
歐凜和單涵熙坐下,單安禾卻說,「單涵熙你站著。」
單涵熙還沒挨著呢,又起來了。歐凜一見他被罰站,自己怎麼可能坐著,必須起立。
「你給我坐下。」
「那他也坐下。」
單安禾啪的一聲把雜志摔在桌上,「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怎麼鬧,這里是公司,你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他是公司的員工!」
歐凜坐在那里如坐針氈,「我知道了。」
「你身為寰宇的高管,難道不知道旗下藝人在外面接活要通過公司嗎?」
「抱歉,我忘了。」
「一句忘了就算了?寰宇有多少藝人?如果每個人都跟你們一樣那公司還開不開了?」單安禾忍著怒氣說道,「如果在外面發生了問題,藝人出了事,公司要不要負責?如果藝人私下接活又違約,這個法律責任公司要不要背?但是他們賺的錢有沒有給公司一分一毛!」
單涵熙說不出話來,這件事,他確實是忘的干干淨淨,他只想著他是歐凜的男朋友,卻忘記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對不起。」
「這話你今天回家和爸爸說吧。」
歐凜麻利的從兜里掏出二百放在桌上,「這是昨天的,唱滿這周薛姐說下周給我五百一天。我拿兩百給公司三百成不?」他解釋說,「平時買菜也要錢的。」
「公司不缺這三百,」單安禾看都沒看,「公司缺的是制度,是規則。游戲規則是這麼訂的,誰都不能破例。單涵熙是我弟弟,更不能。以身作則懂不懂?」
單涵熙點頭。
歐凜顯然沒料到自己想的如此簡單的事到了公司居然會這麼復雜,可是已經這樣了,回去和薛雅說不唱了肯定會死的很慘。
「老板,能補救嗎?」
單安禾手指點點雜志,「媒體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公司里有個別藝人有些意見。」
「我不懂,你就直說要怎麼辦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了。」
「我並不是不同意你們在外面接活,只是應該通過公司出面,一來公司的權益有保障,二來你們一旦出現危險後面也有公司罩著。這次你是運氣好,要是人家給你月結但是最後不給錢,你只能受著。」
「薛雅不是那樣的人。」歐凜說。
單安禾挑著眉,「你幫他找的?」他問一旁站著的單涵熙。
單涵熙搖頭,「他自己找的。」
「狗屎運。」
「我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我的能力!」
「呵呵,」單安禾笑道,「你以為人能成功真的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那百分之的運氣?別傻了,運氣才是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才是你的才華,你的努力,你的能力。不然你以為世上能有幾個愛因斯坦和馬雲?」
「可是……」歐凜顯然有些疑惑。
「听過一個故事沒,有一個記者采訪一個億萬富翁,‘你是怎麼猜擁有今天的財富的?’,富翁說,‘我年輕時很窮,但是我很努力,每天起早貪黑的賣隻果,我把隻果全部都洗的干干淨淨的,人家賣髒的,我賣干淨的,直接可以吃,價錢比別人貴一塊。’記者感慨,‘創意真的很重要啊,後來做大了?’富翁搖搖頭,‘後來我拿到了叔叔給我的遺產。’」
歐凜坐在那里看著單安禾,此時的單安禾舉手投足都是一個領導者,沒了在家里的隨意,沒了兄弟之間的玩笑,他現在只是寰宇的總裁。
「知道福耀玻璃嗎?他為什麼就從默默無聞一下就成了?他在一家鄉鎮異能玻璃廠工作,八十年代這種玻璃廠虧損是很嚴重的,他承包下來的時候沒花一分錢,國企變私有。但是不得不說他是有腦子,可是光有腦子沒有舞台有用嗎?命運給了他展示自己頭腦的機會,他也要有這種魄力。並不是看見了一個蛋你找只母雞就能把這個蛋孵出來。天時地利人和,一個也少不了。為什麼天時地利放在前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這些東西顯然對十七歲的歐凜有些難以消化,學校的生活和現實的商場差別還是相當大的,不過他理清楚自己的思路,單安禾不過是想告訴自己,自己的運氣不錯。中心思想就是這個,其他的都是解說。
「那,我約那邊的經理簽個協議?現在簽還來得及吧。」
「這事王瑞會跟進你。」
「王瑞是誰?」
「是我。」特助走進來端上水,「天干物燥,降降火。」
歐凜才發現來了兩次都不知道特助的名字,這人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王特助。」
不知道為啥王瑞突然想到了古代伺候皇上的太監。
「明天我會把合同準備好,也會提前通知那邊,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和他們把合同簽了。」王瑞說。
「好的。」歐凜歪著頭看著一旁的單涵熙,自己寧願和他一起站著也不想自己坐著看著他站。「其實事情沒有太糟,叔叔應該不會責怪涵熙吧。」
「別叫的這麼親。」
「……」
王瑞退了出去,知道現在是說家務事的時候。
「你們兩個也收斂一下,分分鐘都黏在一起,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同居嗎?」
「我們在談戀愛。」歐凜實話實說。
「都他麼的在一起快四年了,你現在和我說你們在談戀愛!那以前在干嘛!」
單涵熙碾腳尖,歐凜掰手指。
「歐凜,我只有一個弟弟,如果你只是想玩玩,你最好打住,以前你們沒這麼親,單涵熙也基本回家住,所以我和爸爸也沒抬當回事,只當他心血來潮,這段時候他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我很不明白!」
歐凜輕咳了一聲,「你知道漩渦星系m51嗎?你應該不知道。」沒看單安禾變綠的臉,他接著說,「他可能是人類發現的第一個螺旋狀星雲,但是這個星系真正出名是因為澳大利亞攝影師馬丁•普格拍攝了他,並且是迄今為止拍攝的最棒的。這個m51,他有一個伴侶星系。就在m51旋臂的頂端。也許在開始,他們是兩個漩渦星系,他們彼此靠的很近,但是作用力和吞噬力太大,讓他們只能各自運轉,可是運動的軌跡和相互的吸引卻讓他們緩慢的接近,越來越近,直到大量的塵埃雲互相踫撞、吞噬。星系之間的力量總是強大而神秘的,本來他們應該一個將另一個吞掉,或者兩個力量相當各自毀滅,但是沒有。其中的一個經過漫長的裂變,變成了另一個的伴侶星系,掛在他的旋臂一端,跟著主星系不停的運轉,一點也分不開。他們點綴著對方,彼此吸引,他們,成為了宇宙特別的存在。獨一無二的。」
緩了口氣,單安禾開口道,「你是說,我弟弟掛在你身上了?」
「不,」歐凜搖頭,單涵熙,「是他吸引了我,是他改變了我,是他讓我變得特別。我才是那個掛在他旋臂上的伴侶星系。」
單涵熙腿都快軟了,這人說情話總是那麼的特別,「歐凜。」
歐凜看著他笑的如此燦爛。真是閃瞎眼了好嗎!
單安禾扶額,當我不存在嗎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吃純巧克力吃多了,昨天起來嗓子疼,也沒在意,結果下午量了下低燒了。
吃巧克力吃到低燒的我也是很有才。
昨晚寫了一點,剛才又打了一些。
麼麼噠小可愛們~~~~
你們就是我的動力啊。
那些給負分的也是我的動力,哈哈哈哈哈哈~~他們讓我知道你們是如此的美好
我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