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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女人 的嫉妒

還好凌夜趕到了,是凌夜救了她一命。愨鵡曉

她真心地感謝上蒼,同時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患難與共的朋友,所以,即便是凌夜和蘇沁在一起,她也絲毫不會嫉妒,她會發自內心地祝福兩人。

漠北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他動了動身體,頭部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令他不禁沉吟一聲。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身旁的女人,一絲不掛,正微微扭動著婀娜的身姿。

「簡溪,你……」

酒一下子就醒了,漠北幾乎是從床上跳了下來,他望著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再看看床上那個依舊在發***的女人,昨日的情形如同支離破碎的電影片段,一幕幕在他腦海閃過磧。

凌夜的選擇令他徹底絕望,那一刻他想要撲上去,跪倒在凌夜腳邊,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凌夜就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但等他回過神兒來時,凌夜已經離開了,他連跪下來求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種萬念俱灰的失落令他只想買醉,只有醉了才會暫時忘卻這種痛苦,在他喝的不省人事時,他聞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氣,一個香軟的身體將他緩緩攙扶了起來攸。

是凌夜嗎?她是不是後悔了,她一定還在愛著他對不對?

漠北用盡全身力氣睜開眼楮,眼前卻只能浮現一個模糊的輪廓,但他嘴角還是溢出了一絲微笑,那抹高挑靚麗的身影,沒有絲毫修飾的天然清純,只有凌夜,才會演繹得如此真實。

他呼喊著她的名字,幸福並且欣慰地將她一把拉入懷中,她身上熟悉的香氣絲絲入鼻,令本來就神智不清的他,下月復部瞬間劃過一陣暖流。

她小鳥依人地伏在他懷里,任由他寬厚的大手在後背肆無忌憚地游走,他低低呢喃著她的名字,她順從地點頭,縴細無骨的手臂繞過他的脖頸,百般誘惑地露出一絲嬌媚之色。

漠北再也忍不住,他克制了許久的***那一刻終于如同火山般噴薄而出,他瘋狂而又迅猛地褪去了她的衣物,暴風驟雨般的吻殘虐地落在她白女敕香滑的身上,她的吟叫此起彼伏,低聲呼喊,點點申吟都是對他最好的催情藥。

他身下喧囂著最原始的***,順著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一路深吻直下,然後挺起長槍,深重地進入,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潮濕,她忘乎所以地叫喊,化作最完美悅耳的歌唱在他耳邊久久回蕩。

兩具交纏的**,在夜的巨大掩飾下,各取所需,宣泄著彼此的***,也將彼此的身體,緊緊地,不留絲毫縫隙地揉進。

漠北的呼吸越發濃重,他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將自己隱忍了許久的思念全數灌入到身下那人的體內。

然後,縱情過後的兩人,滿意地發出性福的呼喊,連根樹一般包裹進對方的身體,直到醒來。

「北,你醒啦……昨天你把人家折騰得好慘,人家都快累死了!」

簡溪小貓般打了個哈欠,慵懶地坐了起來,薄薄的天鵝絨被單順著她挺立的前胸滑落,露出那嬌媚挺拔的兩點,簡溪正在為這樣的誘惑沾沾自喜,眼神里滿是勾人的繾綣。

但漠北似乎並不領情,他迅速轉身,聲音無情而又冰冷,「快點把衣服穿上!」

想起昨日的糾纏,漠北熱情而又主動的進攻與今日判若兩人,簡溪恨恨地質問道︰「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昨天要了人家的時候,不還喊著不許人家走,這會兒又這般冷冰冰!」

漠北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簡溪身上,表情是看不透的復雜,「把衣服穿上再說。」說完,便轉身進了洗手間。

他要洗掉身上關于簡溪的味道,他明明記得昨晚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的人是凌夜,為何會成了簡溪呢?

簡溪憤恨地將衣物扔到一旁,從昨晚漠北就一直喊著凌夜的名字,每一次進入,他都要伏在她的耳邊,深情地呢喃著︰「小夜,小夜……」,那一刻,盡管意亂情迷,但簡溪還是嫉妒得發瘋。

為什麼都到了那個時候,他還在想著凌夜那個賤女人,而且最讓她忍受不了的是,漠北只是因為錯將她當作了凌夜,才有了昨日的***。

五年了,整整五年,她幾乎每天都陪在漠北身邊,但漠北從來沒有踫過她一根手指頭,哪怕她拋卻了女人的矜持去煞費苦心地勾-引,漠北也不過是在片刻的慌亂後鎮定地推開她。

可是昨晚,他那樣地瘋狂,那樣地勇猛,仿佛要榨干她一般地索取,那種渴求令她萬分嫉妒,又舍不得離開。

人和人差距真有那般大?

同樣是女人,她簡溪哪點不比凌夜強,無論是身材臉蛋還是年齡,樣樣都能甩凌夜好幾條街,但漠北卻對那個女人情有獨鐘,哪怕是從來不願意踫的她,只要在漠北看來變成了凌夜的樣子,也會是野獸般的狂亂。

想到這,簡溪的眼底泛起一絲寒意。

半小時後,漠北從洗手間出來,眼前卻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簡溪,漠北皺了皺眉頭,昨晚是他醉酒錯將簡溪認成了凌夜,是他犯的錯誤,他會承擔責任。

「簡溪,別鬧了,把衣服穿上。」

漠北再次將散落一地的衣服送到簡溪面前,望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身為男人的他卻提不起絲毫***。

昨日的輾轉纏綿,只是因為眼前浮現的那張臉是凌夜而已,他對不起眼前的這個楚楚動人的女人,但有些事情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強求不得。

簡溪一把拽過漠北遞來的衣服,嘴唇輕抿,眼淚從瞪大的眼楮里無聲息地滑落。

望著這個樣子的簡溪,漠北是于心不忍的,雖然對她沒有愛情,但感情還是有的,于是,有些心疼地將衣服披到簡溪身上,輕輕落下句,「別著涼了。」

就是這句安慰,讓簡溪順勢滑到漠北懷里,緊緊摟住他腰間結實的肌肉,女人尖細而又淒厲地呼喊在漠北耳邊回蕩,「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忘記凌夜,我們在一起好嗎?你不是說要和我結婚的嗎,為什麼現在又不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那一天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來踫我等了多久。就算你把我當成了凌夜也沒關系,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做她的替代品,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懷中的簡溪哭的梨花帶雨,那一聲聲肝腸寸斷的呼喊還是戳進了漠北心里,不由得將懷中的女人摟得更緊,卻說不出安慰的話。

他可以不離開她,但卻是作為朋友,作為兄長,而不是男人。

「簡溪,我會負責,你不要哭了。」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

簡溪似乎不敢相信,她呆呆地從漠北懷中撤離,直到看到漠北點了點頭,她才破涕而笑,掛著淚珠的臉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比調色板還生動活鮮。

「我會給你一筆費用,這筆錢足以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漠北接下來的話卻讓以為重生的簡溪瞬間呆住了。

他剛剛說了什麼?給她錢?這是什麼意思?

望著簡溪眼神中的質疑,漠北緩緩開口,「對不起簡溪,我真得沒有辦法把你當做她……昨天是我喝多了才會誤以為是她,我會拿出五百萬作為補償,希望你會好過些!」

「誰要你的錢!五百萬,你以為五百萬就能買走我對你的愛嗎?五年,我為你奉獻了五年的,我最美好的時光全都給你了,可是你現在卻要用區區五百萬打發我。漠北,你好狠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這個以為看到希望的可憐女人,此刻徹底瘋狂了,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漠北結實的胸膛上。

「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你要是打了會舒服,你就打吧!」

漠北默默承受著簡溪地憤怒與恨意,他虧欠這個女人很多,但這輩子是還不上了。當初想要和她結婚是他沖昏了頭腦,只是為了激怒凌夜而已,現實卻讓他真正看清,真正被激怒,被傷害的人是他。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對不對,只是,你現在還沒辦法忘記凌夜,我會等你的,我已經等了五年,怎麼會怕另一個五年呢,不然十年……我求求你,別裝作看不見我,我求求你,別離開我……」

短暫的瘋狂後,是鋪天蓋地的悲傷與乞求,簡溪幾乎伏在地上,痛苦在她四肢百骸游走,她痛的渾身發顫,她全部的賭咒都壓在漠北身上了,她的年輕,她的美貌,她所信仰的愛情。她不能輸,輸了她就會一無所有。

「你不要這樣簡溪。」漠北卻只是嘆氣,「我給你一千萬,你不是一直想要開公司嗎?等你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愛情就不會那麼重要了!」

「放屁!」簡溪恨恨地推了漠北一把,昨日的妝未卸,淚水將本來精致的妝容弄花成慘不忍睹,她這副樣子有些像地獄里淒厲的女鬼。

但在漠北眼里,卻是同情而又心疼的。

「你以為我在乎的是你的錢嗎?你離開這去美國的時候,還不是窮困潦倒,一無所有,我要是為了錢,那會兒不就離開你了。五年,我陪伴著你五年,無論你拒絕我多少次,我都一如既往地跟著你。我在想,只要我堅持,你就一定會看到我的好,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抬頭仰望的都是你的背影,那個女人完完全全佔據了你的內心,你從未想過回頭看看你身後的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羨慕,多嫉妒她?」

「簡溪……我明白你對我的感情,但是我沒辦法,我對你只有朋友之情。除了這個,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一輩子都可以。」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凌夜……又是她……」

從齒縫里蹦出凌夜的名字,簡溪的眼楮里露出了凶殘的神色,既然她得不到漠北,那她就不會讓凌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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