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兩人實力相差太大,不等莫懷雙完成「壯舉」,就被延邵柏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意識到會發生什麼的莫懷雙面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月兌,「你冷靜點,我們應該談談。」
身體的摩擦刺激著延邵柏的情,欲,很快原本半軟的東西硬邦邦的頂在了莫懷雙下月復。
莫懷雙頓時不敢再動,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心里的羞憤,強逼自己冷靜的看向延邵柏。
男人的眼眸黑而幽深,里面透著的是根本無法掩飾的情潮和渴望,他是如此的渴望將他正法于j□j,
這個清楚的認知讓莫懷雙頭皮發麻,他是對這人有莫名的喜歡,可這不代表他想被壓,而且是被一個陌生人壓,所以他自己必須自救。
「我身體還——嗚——」
莫懷雙後面的一半話被延邵柏霸道的吞噬,他用力的啃咬允吸,力氣大得讓莫懷雙懷疑覺得這人想吃了自己。
莫懷雙掙扎著,伸手猛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延邵柏紋絲不動,更是反手握住莫懷雙反抗手,單手將其固定在腦袋上方。
莫懷雙掙扎的更厲害了,他瞪大著眼楮怒視著延邵柏,眼眸里恨不能噴出火來將人燒個干淨,想不到這人長得人模狗樣,居然會不顧別人意願的強來,根本就是個渣。
在他毫不掩飾的怒意、憤恨和抗拒下,延邵柏最終沒有更進一步,他深深地看了眼莫懷雙,松開固定著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依然挺拔,可被傷害了的蕭索之意卻遮不住的流露了出來。
心像被人捏了一下的痛,一種從沒有過的難受攀上莫懷雙,他咬著唇盯著他的背景,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挽留這個男人,只要他不在露出這種讓他心痛的孤寂,可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直到他關門走出再也看不見,莫懷雙依舊一聲未吭。
伸出手指,拂過被侵犯過的唇,一種難言的憋悶煩躁得他想大叫,受制于這種從未有過的情緒,莫懷雙最終起身開門跟了出去。
「真他媽操蛋!」莫懷雙啐了自己一口,暗恨自己沒出息,可心里又真放不得那個男人。
出了門,莫懷雙直接就向大門走去,剛才他開房門時就听見大門那傳來的關門聲,延邵柏應該被走了。他現在就想著把人追回來,至于追回來以後要干什麼,再說!
打開大門,一股寒氣直沖進屋,毫無準備的莫懷雙冷的他打了顫。他「砰——」的關上門,迅速回臥室找了套衣服胡亂披上,換上鞋,虛掩上大門快步下了樓。
此時約晚上八點,夜幕早已降臨,小區里路燈昏黃,萬家星火點點,路上不見行人。
莫懷雙沒鑰匙,家門沒鎖不敢走太遠,找了一圈沒見人後,只能悻悻地回去。
「這腿腳也太快了!」他邊往回走,邊抱怨。
事實上,延邵柏根本沒走遠,甚至連樓都沒出,只不過下了個樓而已。
樓下的房子格局和上面一樣,區別是這里沒有開暖氣,屋里屋外一樣的冷,身體素質強悍的戰士向來不在意日夜溫差。
宗頻見他臭著臉進門,戲謔地挑了挑眉,眼楮瞟了瞟他還有些鼓脹的□。莫懷雙的情況他也清楚,所以完全可以預見向來強勢的老大在自己老婆那吃了什麼樣的閉門羹。
延邵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幸災樂禍!
宗頻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房間里並不止宗頻在,沙發上還坐著一位將臉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見延邵柏進來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見到這人,看了看宗頻後,大步走到那人對面,大馬金刀地坐下。
「連軍,蓄意傷害九博團員的這事,你怎麼說?」
那人聞言「嘿嘿」地笑了起來,笑聲怪異而陰鷙,給原本就森冷的房間又添了一股陰寒之氣。
延邵柏不為所動的繼續開口,「鑒于你傷害九博團員的行為,我判你鞭刑二十,關一個星期禁閉,希望你吸取教訓,不要再有下次!」
連軍一听猛地停下了笑聲,眼楮陰狠地盯著延邵柏,「你有什麼資格處罰我?你不過是我爸養的一級獨角獸,有什麼資格坐在這教訓我?憑什麼?當年踩著我爸的命……」
連軍說的又急又快,向機關槍一樣將所有的惡意都射向了延邵柏。他聲音帶著被火燎過的粗糲沙啞,又因為語速的問題,活像從深淵里爬上來的惡鬼,讓人听了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延邵柏听了他的質問,冷眼地看著他,神色里沒有一絲溫度。
宗頻上前一步就一腳踹在連軍身上,「你他媽就是只養不熟的獨角獸,當年要不是你異想天開的想要去行刺元君棠,舅舅怎麼會死?」
連軍被宗頻這一踢,整個人像突然精神錯亂了,他瘋子一樣用沙啞的聲音尖叫,「當年死的人怎麼不是你——!」
說完猛地跳起來撲向延邵柏,「都是你!都是你!怎麼死得不是你!」
宗頻見狀飛快的一個手刀將人打暈過去,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揉了揉額角,坐下後歉意的看向延邵柏,「邵柏——」
延邵柏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往下說了,「不管怎麼樣,他總歸是老師唯一的孩子,是我弟弟,而且——」
延邵柏頓了頓,聲音冷淡地道︰「他身為安祖,心里的苦不是我們能體會的。」
宗頻長嘆一聲,「他太偏執了,這一次又不打招呼的私自行動,胡亂下藥,讓人錯以為莫懷雙是安祖,差點害死了你和懷雙,我這心里……」
延邵柏沒接茬。他和宗頻說得那些不過是場面話。事實上,他從來就不喜歡連軍。少年時,這人性格偏激陰森,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等到成年時,這人更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制藥的天賦,盲目沖動的想要毒殺元君棠,殺殺聖教的銳氣。被重重保護的元君棠又豈是那麼容易暗殺的,老師為了救他,瞞著自己帶了死士殺進孜繼。
那一戰,九博的鮮血染紅了聖教的門階,老師命隕當場,三百死士無一生還,只為了換連軍一條命。
老師的做法他可以理解,但對這個活下來後將一切過錯歸于別人的連軍他實在是感到厭惡。
這個人如果不是他恩師的孩子,按他的脾性,絕不容許他活著拖累九博。
這些年,這人肆無忌憚的在外殘忍殺人,說是要為所有安祖報仇,可事實怎麼樣,延邵柏不想評論。為了能保他的命,他和宗頻費盡心力的為他善後,九博為此已經不知填進去了多少人。
這一次,當宗頻告訴他,莫懷雙事件背後有這個瘋子的影子時,他是真忍不住地想將人剁吧了喂獨角獸。說實話,他已經不能確定自己還能忍他多久。
「能把他弄回來也不容易,這次一定要看牢他,別讓他再出去闖禍。」最後,延邵柏所有的情緒化作了這一句話。
「我知道。」
延邵柏說完起身看也不看連軍一眼的自行進屋借住。
宗頻看了眼昏迷的連軍,也沒心思去調侃被老婆嫌棄的延邵柏,直接找來皮繩將人綁了扛進房。
而樓上,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的莫懷雙回屋打開電視消磨了會時間,再次躺在床上睡覺。
在翻來覆去了一會後,睡意再次涌來,他迷迷瞪瞪地又睡了過去。
虛空中,金源符再次出現,與此同時,一幅幅莫懷雙應該熟悉卻被遺忘的景象環繞在它周圍。
莫懷雙好奇的旁觀著,記憶著……。
猛然間,他大叫一聲,一個冷顫將自己嚇醒了,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大口的喘著氣。
等心情稍稍平復後,他拉起薄棉被將自己的臉蒙住,是的,在記憶完全回歸的這一刻,他真是覺得自己蠢得沒臉見人了。
莫懷雙低低地哀嚎一聲,揉了揉被子。心里想著要怎麼把被他氣走的人哄回來,以及又要怎麼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當然以他目前完全正常的智商也不難想到,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
在床上反復地滾了兩圈做好會被這樣那樣的心理建設後,莫懷雙唉聲嘆氣地起床洗漱。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最後在書房找到聯絡器後,莫懷雙鼓起勇氣按下了延邵柏的號碼。
好吧,他向來敢做敢當。不過這種上明知後j□j還必須上趕著這感覺,真他媽讓人不爽!
聯絡器很快接通。
莫懷雙臉皮厚了厚,帶著諂媚地道︰「邵柏,你在哪啊?」
對方沒回音,直接掛了聯絡器。看著手里忙音的聯絡器,莫懷雙鼓起了臉頰,至于小氣成這樣嘛!
三十秒後,大門傳來鑰匙響,莫懷雙拖著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出去。就見延邵柏在門口準備換鞋,臉上表情嚴肅,一點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
莫懷雙自覺理虧的模了模鼻子。好吧,換位思考,如果延邵柏膽敢把他忘了,他發誓自己也絕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他,更何況他倆之間吧,還不止是忘了這麼簡單。
以己度人,他決定狗腿一點爭取得到「坦白從寬」的機會!
想到這,莫懷雙腆著臉上去,將拖鞋遞了過去,「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早飯。」
延邵柏面無表情的接過鞋,換上,沒理他。
莫懷雙也不介意,非常以己度人的想了想,摟著延邵柏的脖子,再頭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看在我病糊涂的份上,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延邵柏瞅了他一眼,沒說話,那意思很明顯,一個吻這麼輕地籌碼就想獲得原諒,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坦白從寬,後面一句我就不說了,乃們自己想吧。所以,雙雙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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