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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些原因,最近沒有及時更新,讓大家空等了兩次,在這里我向讀者真誠道歉。三遂更新的可能會少點,請大家能體諒。

下面附上另一本小說《執刑者》的第一章,借此感謝大家理解

第一章命中注定的相見

我坦白︰我畢業于一所三流「大學」的專科,為什麼打引號,因為大學這個後綴是在我畢業兩年後教育部才批準的,跟我半毛錢關系沒有。「學院」才是我畢業證鋼印上的後綴。

為了內心那膨脹的虛榮心,請允許我以後用大學這個稱呼來標榜自己的學歷。

入學報到的時候我見到了我的大學,讓我很驚訝。驚訝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只花了三分鐘就踏遍了校園的每一寸土地(寫著足下留情的草坪除外);二是報到的場面空前火爆,火爆到什麼程度,想想春運買火車票的情景就知道了。

關于大學的時光,我會在另一本小說中詳細介紹。

很多畢業生是這樣描述象牙塔里的光陰的,上網,睡覺,談戀愛。

我很驕傲,我只專注了一件事——睡覺。當然了你可能會嗤之以鼻,睡覺有什麼好說的。我不得不說下睡覺這一行的水有多深。我曾經三天三夜在床上度過,成就系里的一段佳話。為何只是系里,因為學校里有一位師哥,躺在床上一個禮拜的傳奇只能讓我望其項背。

兩年後,我畢業了。不是提前修好了學分,而是被學校趕了出來,當然了,我並不感覺丟人,和我一屆的同學都出來了。校領導美其名曰提前社會,天高任鳥飛。有一點現在我也想不明白,第三年我們離開了學校,為何學費一分沒少。

來到社會,和所有畢業生一樣,去的第一個熱鬧地方就是招聘會。招聘會這種地方真的很有意思。搞中介的,賣飲料的,辦證的始終比招人的多。

本人去過大約一百場招聘會,對招聘會也算小有研究。現在的招聘大約分為這麼幾類,機械制造,銷售營銷,物流運輸。要是按職業分那就更簡單了,經理,普工,業務員。

我就這樣在招聘會和企業中來來回回三個春秋,換了二十多份工作。你一定會說我不穩定,浮躁和眼高手低。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當忍無可忍的時候,古人那句無須再忍指引著我拂袖而去。

對于這兩年的工作經歷,我就隨便扔出幾個來和大伙交流交流,希望後來者吸取血的教訓。

第一份工作,職稱是電腦操作員,實際上是干什麼呢?就是盜取高級玩家的游戲賬號。

違法!我在工作了一個月後得出這個結論,但是為了吃飯和工資又內心無比愧疚的做了一個月,領了800塊錢離開。請丟失賬號的大俠們不要咒罵我,我當時也只是一個小兵。

還有一次是到一家大型制造企業去面試,先是主管和人事面試。幾番問答下來,讓我在大廳沙發上稍等一會。我坐下一瞅,旁邊坐了五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相。

這一會等的有點長,一個小時後人事的那位小妹妹才出來,對那五個人中的四個笑道︰「你們先回吧,面試結果會通知你們的。」然後又轉過臉來深情的望著我︰「你是南宮權吧,請隨我來。」我屁顛屁顛的跟在她後面左拐右拐,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抬頭一看,門上寫著「經理室」三個字。

人事小妹妹敲了兩下門,里面傳出一句女人的聲音「請進。」進去一看,我靠,好大,好豪華,好……原諒我的詞匯不足。

人事小妹妹將我介紹給辦公桌後面的一位年輕女子,又轉身對我說這是代經理,然後關門出去了。那位代經理抬頭望了我一下,嘴角一揚,笑道︰「請坐。」我哆里哆嗦坐下斜靠在沙發上,打量了女人一下,發現大約二十七八的樣子,很漂亮,流著齊肩的披肩發。

我傻傻的打了聲招呼︰「代經理好。」

那位代經理讓我作自我介紹。我將在網上下載的早已背的滾瓜爛熟文字又復述了一遍。她又問了我幾個專業問題,我流利的對答。

「有沒有女朋友?」她突然問。這讓我很奇怪,老實答道沒有,又問我喜歡什麼樣的。我說賢惠的。然後她又問為什麼,我說有女人味。

我們就這樣像朋友似的聊了起來。感覺聊得很愉快,後來我也放得很開,最後那位代經理讓我等電話,說明天打給我,臨走時還給了我一個甜蜜的微笑。

回去後,心情大好。

第二天一直等到晚上十點電話也沒有響,我想應該是人家人事比較忙,明天說不定就打過來讓我去報道。這個理由讓我堅持了五天。五天後我徹底絕望了。

一起租房的一個前輩听了我的訴說笑道︰「這都沒有听出來,你這個面試挺失敗的。」我問他听出什麼?他說︰「只有面試官對你能力不感興趣時,才會和你聊點別的,讓話題輕松點,再說你當著她的面說賢惠的女人有女人味,肯定刺激了她。」

我心想不會啊,她一直很輕松自然的和我交流,最後還沖我笑。

那是笑你傻,前輩是這麼說的。

另一個比較有印象的工作就是在一家物流公司做加盟商專員。工作的第一天,就看見我們部門經理在狠斥一個員工。經理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唾沫橫飛。那位同事,低頭哈腰,唯唯諾諾,不停擦汗。經理同樣是個女的,訓斥的話別提有多難听了,我感覺大街上的潑婦跟她比起來都算有教養的了。

下班後我問那位被訓的同事怎麼回事?那哥們嘆了口氣對我語重心長道︰「兄弟,我交的供應商考核報告錯了兩個字。」

錯兩個字都這樣,那要是按我平時的馬大哈習慣還不被罵瘋。第二天,我懦弱滌跑了,坐在回家的車上給經理發了個短信。出乎我的意料,經理竟然回了,而且語氣很友好的祝我找到更好的工作。

其實我做的最長的還是業務員的工作,雖然很苦很累,但是在外面比較自由,而且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但是做了一年也做不下去了,倒不是業績不好。是自己不想干了,沒來由的。我分析了好幾晚上沒有得出理由,為什麼不想干了。

辭了業務員的工作我發現生活很單調,周圍的人都上班去了,平時就我一個大閑人在公園里瞎晃悠。

今天早上吃完飯(其實已經上午十點多了),我按慣例出去散步,邊走邊欣賞周圍的景色。心想這兩年沒有關注過生活的這座城市,變化挺大的,高樓雖然多了,但是綠化到位,又新建了好幾個公園和廣場。

走著走著感覺有點熱,在公園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雖說入秋了,但秋老虎還是不停的發威。

我正悠然的閉目養神,一股騷臭味突然傳入鼻中,嗆得我干咳了兩聲。睜眼一瞧,一只黃毛大狗正坐在我對面一米不到的地方,全身髒兮兮的,毛都蜷縮在一起,正伸著舌頭哈著粗氣。幾只蒼蠅還在它身上嗡嗡著。

看見我怒視著它,這家伙竟然收了舌頭,點了點狗頭。我詫異了一下,狗會點頭嗎?記憶中沒有這種畫面啊。還沒容我多想,這只黃毛大犬站了起來,徑直向左邊小樹林走去,走了兩步回頭望向我。

我正納悶,它又向我點了點頭。我呆了,什麼意思,是讓我跟它走嗎?我試探著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那家伙輕哼了兩聲好像嫌我有點慢,轉頭進了小樹林。

看來真是讓我跟它走。

我快步進了小樹林,一進去就聞到很濃的血腥味,順著味道找去,扒開草叢一看,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一個老頭正赤身躺在地上,渾身是血,頭上的皮被剝了下來,蓋住了眼楮。那條大黃狗正趴在老頭耳邊不停的哼哼著。老頭嘴唇抖了兩下就不動了。

看來得趕緊幫他止血,我掏出兜里的紙巾,想擦干淨他身上的血,找出傷口,沒想到在他身上一抹,一小片圓形皮肉就被我扯翻了起來,血馬上又滲了出來。

我嚇壞了,不知道老頭有沒有被我弄疼,趕緊翻過那片皮肉,換了個方向擦血。擦了幾下,紙巾從手上抖落,我的手再也不听使喚了。

老頭擦干血跡的皮膚上,被人用刀割得一片一片像魚鱗一樣,每一片肉都沒有被完全割下,留了一丁點皮連在身上,全身被割了有無數刀。

我使勁咽了口唾沫——好殘忍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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