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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躍躍欲試逼近自己的那七八個大漢,唐風笑了,那笑很干淨,仿佛見了好朋友的笑。
但那眸子里帶著的清冷目光卻讓那個瘦高個男子下意識的退了兩個,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眼看穿對方企圖的能力,然而,此時卻對自己有這個能力一點兒也不高興,因為他錯愕的發現,那個大男孩的眼楮里閃過的光芒,竟然和自己養的純種藏獒撲向獵物前的目光如此的相似!
「你們不能動他!」陳光輝突然從狂喜中清醒過來,女乃女乃竟然清醒了,女乃女乃竟然認識人了,看女乃女乃的神情分明比先前好多了,難道唐風真是那些病人口口相傳的神醫,不然他怎麼可能用幾針便讓女乃女乃好轉起來?
隨既便看到了逼向唐風的幾個大漢,他想也不想的攔到了唐風面前,即使因為女乃女乃的康復,也要保證唐風的安全,只有他活著,才能讓自己的女乃女乃真正的恢復!說不定以後還有可能讓自己這個唯一的親人站起來走呢!
「陳光輝,你給老子死開!」陳光輝的動作和吼聲打斷了瘦高個的胡思亂想,他抬手便向陳光輝臉上扇了過去,邊扇邊說道,「這兒沒你的事!你想攪進去,我連你一起打!」
然而,就在他以為志在必得的一巴掌,卻被唐風輕輕一拉陳光輝,扇空了。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瘦高個火了,他已經忘記了剛才唐風眼里的那抹凶光,手一揮,「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下手輕了今天晚上就別想好過!」
唐風一把把陳光輝甩到一邊,笑著說道︰「看好你女乃女乃,我正愁怎麼救治她呢,這些人找殘廢就上來了,這可不怪我啊!這人生怎麼就這麼巧呢!」
听著唐風如此囂張的話,瘦高個肺都快氣炸了,他感覺腦袋有點懵,這是要挨打的態度嗎?怎麼感覺好像是別人要打自己而不是自己帶人打對方吧?這也太囂張了吧?瘦高個直接把身邊的一個壯漢推了一把︰「大狗,給我錘死他!三分鐘里你們沒搞定,這個月就別準備沾女人了!」
仿佛被掐中了七寸,原本還慢吞吞準備合圍的打手們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爭先恐後的向唐風沖去,唯恐動作慢了被瘦高個看到而失去了這個月的「福利」。
「一個一個來,別急!」仿佛在派發紅包一樣,唐風一邊好整以暇的舉起拳頭先一步擊中了第一個沖過來仿佛中了頭獎的打手一邊慢條斯理的高聲喊道,「都有份都有份,我會讓你們覺得殘廢的心安理得的!」
那拳頭上,一個黑色的戒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撲通!
瘦高個心里對唐風那「找死」兩個字的評價還沒有蹦出來,便看到第一個沖上去的打手的拳頭還沒挨到唐風身上,整個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見鬼了!
仿佛就是要給瘦高個這個「見鬼」的印象一樣,唐風很瀟灑的一邊躲閃著打手們的拳打腳踢,一邊抽冷子給打手們一下子,但凡被他打中的人,都無一例外的軟倒在地,臉色青白,像是縱欲了三天三夜不停,又像是吸了過多的白面一樣,精氣神全無,就差口吐白沫了!
原本還準備沖上來拼著頭破血流也要幫唐風擋一擋的陳光輝愣在了當場,這全無血腥卻又詭異無比的場面,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和認知,讓他第一次感覺到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很快,唐風便站到了那個瘦高個的跟前,他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一個比較合格的小頭目了。至少你的手下拼死拼活打架的時候,你沒有抽身離開,就這一點就比好多人強多了,鑒于你的表現,我決定給你和你的手下一樣的待遇!」說完便慢慢的伸出了手。
瘦高個剛才是被驚呆了,此刻見唐風慢慢的伸手仿佛要「撫模」自己的臉,嚇的轉身就跑,然而腳下剛起步,那原本距離自己至少有兩米的巴掌突然加速,「啪」的一下子扇在了自己的臉上,仿佛感覺到某種冰冷的東西在臉上蹭了一下,然後身體里很重要的一些東西離體而去,然後,便感覺視線模糊起來,耳旁隱隱有些聲音,雖然努力的想听,卻什麼也听不清楚,接著,便感覺到一陣痛楚從頭部傳來,再接下來,便沒了知覺!
唐風拍了拍手,略微有些遺憾,從剛才的數據來比較,這些打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強壯無比,但真的算起來卻實在有些讓人失望,吸收的生命力最多也不過常人的一個半,真是外強中干啊!
不過也算勉強了,這些生命力治好陳光輝女乃女乃的病綽綽有余了。剩下的恐怕留不下,只得任由那戒指吸收去了。
轉身看著仍然在發愣的陳光輝,唐風出聲提醒道︰「如果你不想繼續有人過來打擾的話,我們是不是先要離開了?你還有沒有其他要住的地方?過去後我再給你女乃女乃治病。」
陳光輝如夢初醒,連連點頭說道︰「有的有的!在市區里有一套房子,因為我女乃女乃原來不清醒的時候壓根不去樓上才放著了,咱們先去那兒!」
「這些人……」唐風腳下踢了踢那個瘦高個,問道,「多久會有人發現?」
「如果我們行動迅速的話,來得及離開!」陳光輝咬了咬牙,「不過,他們不會都死了吧?」
「沒有,只不過昏迷了。」唐風示意陳光輝抱起他女乃女乃,「那就走吧。等出去了再商量!」
讓唐風詫異的是,陳光輝竟然從院子外面一個破舊的車庫里開出了一輛半新的轎車,把女乃女乃安頓進去後,又示意唐風進去,然後一溜煙的開走了。
沒有一絲的留戀。
市區某小區的一樓,陳光輝把目光又恢復了呆滯的女乃女乃安頓好,和唐風一起坐在了客廳的少沙發里。
「想清楚了嗎?」唐風望著他,「你已經沒有後路了,如果不徹底決裂的話,恐怕只有現在逃離這個城市一條路!」
陳光輝咬著牙,表情時而恐懼,時而猙獰,時而發呆,足足半個小時後,他才抬起了頭望向唐風,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唐風知道,這個年輕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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