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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沒想掐死你

從地上爬起來,顧小曼攥著自己衣服的領口,擋著自己的前胸,後退的躲開了猥瑣男。

顧小曼後退,猥瑣男不依不饒的逼近。

凌瀟似是有心無意那般的提醒著︰「還有兩分鐘,如果我想看到的,沒發生,你就永遠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猥瑣男加快了步子,向著顧小曼走去。

因為衣衫破碎,又要遮擋身體,又要反抗猥瑣男,崴傷的腳又不斷隱隱作痛,顧小曼完全的受制于這個猥瑣男。

眼看著猥瑣男這樣一步步逼近自己,眼看著猥瑣男那讓人惡心的手,即將觸踫到自己的身上,顧小曼終于無法再漠視凌瀟的存在,開口相求︰「凌瀟,救我。」

凌瀟等得就是這句話,突然站起了,走向了猥瑣男。

大手一抓,凌瀟就將猥瑣男從原地抓了起來,丟向了身後的茶幾,砸碎了鋼化玻璃制的桌面。

月兌下西裝外套,裹在了顧小曼的身上,凌瀟才是回頭,看向了在場所有的人,「人我交給你們了,如果他不夠慘,你們以後也都不要再出現在這里了。」

說完,凌瀟就將顧小曼抱出了包房。

包房中傳來了一聲的哀嚎,與暴力的毆打聲。

方才那猥瑣男,幾乎被整個屋中的人,毆打的連他的爹娘都已經認不出他來了。

凌瀟抱著顧小曼,一張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直接將顧小曼抱進了夜總會里,自己專用的房間。

凌瀟直接將顧小曼丟在了寬大的沙發床上,隨後他就壓了上來,三下五除二將顧小曼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凌瀟直接進ru了顧小曼的身體,痛得顧小曼又一次落淚。

帶著哭腔,混雜著恨意,顧小曼忍痛道︰「凌瀟,你這個騙子,你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我,你是故意羞辱我,刁難我的。」

凌瀟捏著顧小曼的下顎,讓那張落淚的嬌顏,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眼眸之中︰「顧小曼,你听好了。如果你剛才肯當著眾人的面,和那個男人做,我就會放你離開,還你自由。因為我凌瀟重來不踫別人踫過的女人,我嫌髒。」

顧小曼眼底涌出了恨意,每一顆從她眼角落下的晶瑩淚珠中,都刻著那樣一個恨字。

凌瀟看著顧小曼這樣的眼神,就是皺眉,捏著她下顎的手,越發的緊了起來︰「顧小曼,你沒有資格哭。機會需要把握的,我給你機會,你自己不要,那就不要做出一副誰都對不起你的樣子。既然你方才向我求救了,我就當是你屈服了。你給我記住了,你這輩子都只是我的奴,休想逃。」

隨著凌瀟的話音落下,他又一次貫穿了小女人的身體。

含淚帶傷的夜晚,在顧小曼一身青紅交錯的傷痕中結束。她無助的垂淚,卻被凌瀟緊緊的摟在懷中。

看著凌瀟酣睡,顧小曼有一種掐死這個男人的沖動。

被凌瀟圈禁在懷中,顧小曼一點點的抽出了自己的雙手,緩緩的自高空中落下,扼在了凌瀟的脖頸之上。

漸漸的,顧小曼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用力的去掐凌瀟的脖子。

就在顧小曼加重力量的剎那,凌瀟突然睜開了雙眼,眸子中迸射出的是傷心至極的神色。

那神色,看得顧小曼有些的手軟手抖。

慌亂的避開了凌瀟的眼眸,顧小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凌瀟的情緒所感染。

這個男人傷痛,她的心竟是在痛,分明她受盡了委屈,就算是想要殺死這個男人,也是理所當然,可她偏偏無法再直視這個男人。

扼在凌瀟脖頸上的手,顧小曼也一點點的移動著。

莫名的,顧小曼覺得凌瀟的目光,是那樣的灼然,灼然的好自看穿了自己的心那般。

「凌瀟。」顧小曼先開口了,支支吾吾的叫住了凌瀟的名字,「我,我沒想做什麼,你別誤會。我就突然想看看你脖子有多粗,我,我就是想著,冬天不遠了,給你織條圍巾怎麼樣?」

顧小曼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說著這些完全沒有邏輯的話給凌瀟听。

凌瀟的嘴角,突然浮起了一抹笑意,一抹很是溫存的笑意,「好呀,明天我帶你去買毛線,毛衣針。雖然我冬天從來不戴圍巾,但你要織的話,就把帽子和手套一起織了吧。」

凌瀟無賴的態度,純良的笑意,給了顧小曼一種錯覺,那感覺就好似她顧小曼從來都沒想過掐死凌瀟,方才她真的只是在測量凌瀟脖子的長度那般。

凌瀟又一次閉眼,將顧小曼的一雙小手,抓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睡覺吧,難道方才的運動不夠激烈,你還不累?」

凌瀟的話,將顧小曼從那種失態的狀態中,喚醒了過來。

倏然間,顧小曼什麼都想了起來。

她驀然傷痛,推了推凌瀟︰「我不習慣被人摟著,我睡不著。」

「沒事,習慣就好。」凌瀟閉眼,不理會顧小曼,又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顧小曼無奈反抗不得,只好這樣被凌瀟摟著,壓著,迷迷糊糊的過了一整夜。

天色蒙蒙亮時,顧小曼被睡意襲卷著,睡得越發的香甜,凌瀟卻是好夢初醒,嘴角勾著一抹莫名的笑意,打量著懷中的小女人。

他的眸子中,莫名的閃過了傷痛,閃過了慍怒,閃過了失望,最後,所有的表情變幻萬千後,化作了一抹的疼惜之色。

看著小女人那一身青紅交錯的痕跡,凌瀟心疼不已。

他不想這樣對她,可為什麼她偏偏是要激怒自己,偏偏是要恨自己,甚至恨不得殺了自己?

凌瀟不懂,再輕吻了顧小曼身上交錯的痕跡,才是打電話叫人送來了衣服和藥物。

顧小曼睡著,衣服就被凌瀟隨手放在了一旁。

蹲來,揉著顧小曼的腳,凌瀟的動作很輕,很柔,小心翼翼的在小女人那高腫的腳踝上上了藥,才是走到了窗邊,點燃一根雪茄,靜默的抽著。

雪茄的味道,彌漫在了顧小曼的睡夢中。

那是凌瀟身上散發著的味道,此刻格外的濃重,顧小曼只當自己睡去了,凌瀟在侵犯自己。

猛地一個機靈,顧小曼徹底的醒了過來,驚呼了一聲,滿眼的無助,看向了四周。

凌瀟遠遠的站在窗口,原來自己不是被人侵染了,只是凌瀟抽了一根煙罷了。

凌瀟听到了顧小曼的驚呼聲,原本還想冷著這個小女人,不想理她的。

可背對著顧小曼,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凌瀟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抽dong,都在劇烈的疼痛著。

掐斷了煙,將半根雪茄從窗口丟下,凌瀟轉身看向了顧小曼︰「醒了?」

原本想問︰你沒事吧?是不是做噩夢了。

可話到了凌瀟的嘴邊,他卻是怎麼都問不出口來,只化作了淡淡的一句醒了。

顧小曼隨意的應著,態度很是淡泊,整個人都好似行尸走肉那般,失去了生的活力,「醒了。」

凌瀟一刻火熱沸騰的心,也一瞬間冷卻了下來。

指了指沙發上擺著的衣服,凌瀟半命令的說︰「穿衣服,帶你出去買毛線和毛衣針。」

「啊?」顧小曼的臉色變了,天吶,昨晚她不過是隨口說說的,凌瀟居然當真了。

凌瀟不以為意的反問著︰「不是要給我織圍巾,帽子和手套嗎?怎麼,昨晚說過的話不算話了,還是昨晚你壓根就不是在度量我脖子的粗細,只是想掐死我?」

凌瀟的聲音越來越高,狠厲的意味,也越發的濃厚了起來。

對上凌瀟那緊鎖著自己的眼眸,顧小曼有了一種這樣的感覺,她要是敢承認自己昨晚真的是想要掐死凌瀟,那麼要不是她被掐死,就是她的家人會被凌瀟折磨的很慘。

屈服,如同凌瀟所言,求救就是屈服,顧小曼屈服了。

「沒,我怎麼會想掐死你呢。」顧小曼辯解著,做委屈狀說︰「大早晨的,你不要跟我說這麼嚴肅的話題嘛。我才剛醒哎,腦子轉不了那麼快的。你再說一遍,你叫我穿衣服起床做什麼?」

凌瀟臉上的狠厲消失了,仍舊是漠然與淡然的態度︰「我說,咱們去買毛線和毛衣針。」

「好,好,好。」顧小曼點頭應著,很是配合的穿好了衣服,心里卻是一陣陣的發虛。

天吶,她根本就不會織圍巾這玩意,更別說帽子和手套了。

顧小曼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只要處處順著凌瀟,想著走一步看一步。

凌瀟想摟著顧小曼,想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的走在一起。

從窗口走向顧小曼時,凌瀟停頓了半秒,就是放棄了那種想法,仍舊是很淡漠的走在了前面。

顧小曼不用凌瀟說話,就很乖巧的跟上了凌瀟。

凌瀟在前面走,顧小曼就在後面跟著,一路上夜總會的工作人員,都以一種極其詫異的神色,看向了顧小曼。

要知道,凌瀟從來都只是會帶女人去過夜,從來都不會在過夜後,還讓哪個女人跟在他身邊。

而顧小曼,竟是這樣例外的一個存在。

又不少姑娘們,偷瞄顧小曼的樣子,想著學學她的言行舉止,說不定哪天被凌瀟瞧上了,還能多跟他幾天。

可瞧過了顧小曼的模樣,姑娘們就放棄了這種想法。

顧小曼簡直就是個青澀的小隻果,那是學不來的氣質。

凌瀟和顧小曼走出了夜總會,夜總會的負責人,才是同那些姑娘們冷笑︰「都給我安分守己的,該下班就好好下班。那是顧小姐,是凌瀟總裁的正牌女朋友,你們跟人家比,做夢吧。」

高級的時裝店外,歐陽凌天停下了車子。

顧小曼仍舊是和凌瀟,一前一後的保持著這種尷尬的狀態,走進了時裝店。

時裝店的迎賓小姐,十分恭敬的歡迎了凌瀟的到來,就是同他說︰「凌總裁,您來的太是時候了,今天老板正好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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