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冰莓于是就趕到飯店。
邢冰莓被引到一間房內,跟賓館那次一樣,老板莊銀沃突然出現在眼前,盯著她的玉~峰,又瞥著女人的大~腿~根部位,眼珠子快要爆出來了。
莊銀沃忍不住了,呼啦一下,就撲倒了柔弱的邢冰莓,牆報起來,這個莊銀沃不像黃湃影那樣斯文,也不管是情願不情願的,痛快就是了,爽快,利落,莊銀沃要的不是什麼情呀愛呀的,就要受~欲、受~欲,那種赤luoluo的直接的。這只能叫受~欲,連姓yu也配不上。
完後,邢冰莓苦苦哀求,將羿歌放了,只要將羿歌放了,再怎麼著也屈從。
像邢冰莓這樣的女人,連莊銀沃這樣冷血動物,都被感動了,人世間竟然有如此痴情專一的女人!不過,莊銀沃感動歸感動,眼楮里沒有淚珠子就是了。
終于,莊銀沃決定,要釋放羿歌。莊銀沃威逼邢冰莓道︰「你要是膽敢報警,就將你的那些luo照發到網上,發遍網站,讓你一夜成名,哈哈。」
邢冰莓皺眉問道︰「黃湃影拍攝我的luo照怎麼到了你的手里?」
莊銀沃間笑道︰「在誰手里都一樣,只要你不報警就行,要是耍花招,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我知道你以前在法院呆過,我相信你為了羿歌,會跟我們合作的,你是一個聰明人!滾,滾吧!滾!!」
邢冰莓強忍著屈辱,走開了。
羿歌被釋放了。
羿歌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暗暗嘆道︰我怎麼突然之間就被綁架了?而且沒有踫傷一根毫毛,也沒有敲詐什麼,怪了,是什麼人干的?他們到底搞什麼名堂?要什麼目的?
由于太多次,邢冰莓感到了難受,憑直覺猜測肯定是染上了姓~病。
找誰看姓~病呢,可不能找羿歌吧?羿歌會唱歌會跳舞會塑身會按~摩,還會一點中醫,但絕不會看姓~病的。于是,邢冰莓找了一家醫院,這是個專門治療姓~病的專科醫院,有個姓~病門診,邢冰莓來到門診,經過激光除去皰疹後,又開了些大包小包的西藥中藥,醫生說得兩個療程,才有見效。
于是,邢冰莓每天都偷偷自個兒熬藥。
粗中有細的羿歌,發覺了邢冰莓臉色和膚色的細微變化,最值得羿歌感到異常的是,邢冰莓突然不樂意跟羿歌親熱了。
羿歌忽然有一天看見了喝藥的草藥和西藥,就問邢冰莓︰「怎麼了,得什麼病了?」
邢冰莓搪塞過去,說道︰「月經不調,讓醫院開了點藥。」
羿歌心想,月經不調,也不至于不讓親熱親熱哪?于是,一種猜疑︰莫非有姓~病不成?
于是,羿歌就強行拉著邢冰莓去醫院做檢查。徹底檢查。
一查,完了,姓~病!
羿歌呵斥道︰「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紙里保不住火,最後,邢冰莓說了,黃湃影、莊銀沃牆報她的事情。
羿歌不忍屈辱,沖邢冰莓喝道︰「你,你走吧,滾!」
听到「滾」字,邢冰莓心徹底碎了,莊銀沃罵她滾,她不往心里去,因為她知道那是一個畜生,然而,現在卻听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說滾,能不心碎嗎?
無論邢冰莓再怎麼解釋,羿歌也听不進去。
接下來,邢冰莓大病一場,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天夜里念叨著羿歌的名字,有時還會驚厥。
邢冰莓半死半活的樣子,實在是令羿歌不忍心,可是怎麼醫治邢冰莓的姓~病呢?西藥草藥都不行,怎麼辦?
再不趕緊醫治,恐怕邢冰莓快要死人了。羿歌突發奇想,要不,自己也去高山上抓些草藥來,自己配方研制研制?說不定能管用的。
說干就干,羿歌出發了,他要到山崖上,去采摘名貴的藥材。
幸虧早年曾經在宋江武校練過一身武功,才使得身子骨這般硬朗,爬個山趟個河小菜一碟。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半月之後,羿歌硬是憑借想象力和頑強的毅力,研制出了一個配方洗液。
不過,這種洗液,藥性特毒,假如用在人身上,會不會出危險,或者是留後遺癥?為此,羿歌擔心起來,不敢給邢冰莓用藥。
邢冰莓也急了,有氣無力的說道︰「羿歌,我試一試吧,反正我現在病入膏肓,活不了了,試試吧。」
羿歌心疼的直掉眼淚,猶豫了半天,終于決定,給邢冰莓用藥。
「啊!啊!」邢冰莓強忍著刺激的疼痛,渾身直打顫,雙腿不住的扭來扭去,整個人扭曲的樣子。
羿歌的眼淚快要流干了,看著邢冰莓被洗液刺激的不成樣子,心如刀割,但是,也只能這樣了。
當天晚上,邢冰莓突然感到渾身發燒。
羿歌拿來體溫計,一量,媽的,41度!怪不得邢冰莓渾身滾燙。
後半夜,邢冰莓突然感到猶如掉進了冰窟窿,一模自己的身子,咦,怎麼涼快快的了?
「退燒了!退燒了!」邢冰莓一陣呼喊,說是呼喊,哪有氣力喊?輕聲身~吟著。
羿歌一模邢冰莓的額頭,哇塞!真的退燒了!
「草,老子研制的配方洗液管用了!藥到病除了!哈哈,老天有眼那!」說著,羿歌撲通跪倒在地,朝著南天空,磕起頭來,他要謝天謝地。
到了清晨時分,借著晨曦,羿歌看到了視野中的邢冰莓,面色微微紅暈,有了血色。
禁不住,羿歌要去檢查邢冰莓的。
讓羿歌沒想到的是,邢冰莓的經歷的一夜藥水的洗滌和浸泡之後,那些膿包都被一一消退,而且,膚色也變得不再那麼紅腫,跟原先的膚色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光澤度不夠。
太陽漸漸升起,照到了邢冰莓的身軀之上,金色的陽光溫暖著邢冰莓。
羿歌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看著那些采摘來的藥草,不住的點點頭,嘆道︰「還是高山山崖上的藥草靈驗啊!空氣清新,沒有污染,純天然啊!」
羿歌將原先從醫院買來的草藥、西藥一股腦兒找出來,氣憤的說道︰「媽的!花了錢卻不管用!今天,老子要判你們死刑!」
說著,「嗤——」一聲,羿歌打開了打火機,將醫院買來的草藥、西藥點燃。
火光沖天,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
「草,沒有療效,氣味卻濃的很!什麼玩意啊?」羿歌望著沖天的火光,罵道。
邢冰莓聞到了一股子怪異的氣味,淡淡一笑︰「這哪里是草藥的味道,簡直就是毒氣!」
邢冰莓忽然說道︰「羿歌,既然你已經研制出治療姓~病的草藥配方,那就將它奉獻出來,讓醫院也多多配制,好給那些有姓~病的患者用。」
一听這個,羿歌火了,「那是不可能的!老子好不容易弄出這個配方洗液,豈能白白的送給醫院這個專利?媽的,老子就想自己獨用,哦不,還有你,咱們倆用!嘿嘿。」
見邢冰莓不怎麼樂意,羿歌忽然就抓住邢冰莓的胳膊肘,試問︰「你是不是想給那兩個澀~狼黃湃影和莊銀沃用一用?嗯?媽的,是不是你被他們倆誘~或住了?還想再去他們那兒過過癮?說!」
邢冰莓眉頭緊皺,快要哭了,貌似絕望的說道︰「羿歌你想哪里去了!我恨不得一口咬死黃湃影和莊銀沃這兩個惡魔,哪能再往火坑里跳哇?你再捉弄我,我就不活了!」
說著,邢冰莓猛地起身,向著牆頭撞去。
說時遲那時快,羿歌一個箭步,攔在邢冰莓的面前,怒道︰「我開個玩笑還不行?嘿嘿,躺下,躺下,你身子虛弱,小心點啊!」
邢冰莓卻一頭撲進羿歌的懷抱,喃喃的哭開了。
羿歌听著淒淒離離的哭聲,不由得將仇恨瞄準了黃湃影和莊銀沃,暗暗恨道︰媽的,你們這兩個惡魔,不得好死!老天會報應你們的!
羿歌拍拍邢冰莓的肩膀,安慰道︰「別再想那些事情了,既然我用配方洗液治好了你的病,就算是給你做了一次徹底的淨身,將你身上不潔淨的東西統統洗去了,以後就是一個嶄新的女人了,听見沒有?」
邢冰莓不住的點頭,但是,哭聲卻是越來越響。
……
知道黃湃影的勾~當之後,羿歌忽然想到了雪貞潔,這個還「執迷不悟」于人體藝術的清純女生。
于是,羿歌勸雪貞潔浪子回頭,「別干這個人體藝術了,還是老老實實的來我的樂隊當伴舞吧。」
可是,雪貞潔卻痴迷上人體藝術,用她的話︰「我喜愛人體藝術,我想用我的貞潔去從事人體藝術。」
「草,都拖光了,還談什麼貞潔?這不掩耳盜鈴南轅北轍麼!越是拖光,能越是貞潔麼?媽的,什麼邏輯啊!」羿歌盡管一再三的勸道雪貞潔,可是絕強的雪貞潔油鹽不進。
雪貞潔干了人體藝術,把時間都用在這個上面,談何去羿歌的樂隊排練室去排練伴舞?
樂隊伴舞有兩個,眼下,雪貞潔是不來排練了,那麼,還有一個伴舞,就是豪門女生昊瑩。
雪貞潔不來排練,昊瑩總能來吧?可是,眼下,昊瑩也似乎不來排練了,這讓羿歌很是著急,暗暗嘆道︰總不能解散樂隊啊?這個搖滾樂隊可是老子一手操辦起來的!樂隊中的美女們可是老子一手從官二代關威手中奪回來的!兩個伴舞雪貞潔和昊瑩也是從關威那兒搶過來的!我這個樂隊簡直就是在跟關威的模特隊殘酷競爭之下成立起來的!老子要是宣布解散樂隊,豈不讓關威笑話?
于是,羿歌決定,去找找昊瑩。
眼下,昊瑩在哪兒呢?
羿歌忽然想起之前黃建說給他的︰「羿歌!你給我听清楚了,我給你透露個不幸的消息!那個豪門女生昊瑩已經跟關威訂了親!關威的老爸和昊瑩的老媽兩家大人已經達成協議,要關威和昊瑩成親!嘿嘿,他們兩家可是門當戶對啊!你奈奈的羿歌算什麼老幾?」
想到這里,羿歌斷定,昊瑩一定是被關威搶了去!指不定兩人已經熱乎上了!不行,我得趕緊去找昊瑩,再晚了,就落入官二代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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