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城輕一點頭,隨手抓起手邊的一塊磚頭,跟著她朝那輛可疑的奔馳轎車模過去。
這美女隱蔽接敵的戰術動作,可真是干淨利索,彎著細腰手按在槍套上,借著另一輛車的掩護,快速繞到了奔馳轎車後面的死角,張城有樣學樣緊跟著她,學著她的樣子單膝跪地,蹲在了一個可以發動突襲的位置。
胸口緊挨著她,卻彈性絕佳的粉背,鼻子里都是她的發香體香。
手按槍套的李欣彤卻無心怪他,反而轉過臉來,嘴唇微動︰「我數三二一,你把車門拉開。」
她說話的時候距離更近,連挺直鼻梁兩側細密的汗珠,都清晰可見。
張城被刺激到整個人起來,咬著牙點頭,算是回應。
看著她把配槍拔了出來,打開保險,伸出縴長的手指頭倒數。
數到一的時候張城突然發動,快速越過兩米的距離,從一側把奔馳車的車門拉開。
同時李欣彤雙手握槍,閃了出來,陰森森的槍口對準車里。
車門拉開的一瞬間,張城就知道搞錯了,車里確實有人但不是壞人。
接著閃出來的李欣彤也突然俏臉飛紅,赧然低頭,從細女敕的脖子到耳根都紅透了。
奔馳車里一對男女正在偷情,兩個人都只月兌掉了褲子,上身衣服還是很完整的,一個身材嬌好的年輕女孩,被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弄成一個很羞恥的姿勢,兩條雪白圓潤的美腿很放肆的打開著,紅潤的小嘴里還勒著一條手絹。
難怪听不到她的,原來是被勒住嘴了,男的也只顧埋頭聳動,不肯發出聲音。
明亮的月光下,高瘦男人死死壓在豐潤雪白的女體上。兩人的**部位還緊緊的連在一起,幾滴乳白色的汁液,正在順著女人雪白的大腿根部,緩緩滑落。因為這對男女過于放肆的姿勢,讓他們緊密連接在一起的部位,在潔白的月光下清晰可見。車里接連傳來兩聲尖叫,正在偷情的男女同時打著哆嗦,叫了起來。
看著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的精壯,劇烈的哆嗦了起來。
俏臉飛紅的李欣彤終于回過神來,狠狠一腳踢上車門,低頭把槍收回槍套里。
張城也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回過頭來剛好看到她特別修長的美腿,並在一起無意識的了幾下。
紅透耳根的欣彤姐,赧然嬌嗔︰「叫你不要跟來的嘛!」
張城自然是啞口無言,只能無辜彈開雙手,心里面大叫冤枉。
房子的人听到動靜,幾個膽子大的男人快跑了出來。
李欣彤強自鎮定的拍拍紅透的俏臉,再拍拍褲子上的灰,俏臉上仍是布滿紅暈。
事情很快弄清楚了,虛驚一場。
是一個圈內闊少的司機,搞上了一個女歌手的助理。
被撞破好事的情侶十分尷尬,男的低著頭不敢說話,女的更是難堪羞愧,躲在車里哭上了,死也不肯下車見人。覺得很丟臉的闊少火大起來,朝著自己的司機狠狠抬腳踹了過去,狠狠兩腳把丟人現眼的司機,踹的齜牙咧嘴趴下了。
這闊少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下手可真是夠狠的。
最終還是李欣彤,冷聲制止︰「好了,停手。」
火大的闊少看到她身上筆挺的警服,囂張憚度也有所收斂。
張城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把疼到爬不起來的司機,扶了起來。
年輕的司機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仍是疼的直不起腰來。
自覺很沒面子的闊少,又瞪起眼楮大聲罵人︰「誰讓你起來的,給我跪下!」
年輕司機嚇的一個哆嗦,下意識的腿一彎就要下跪,卻被張城扯著肩膀提了起來。
火大的闊少,罵聲更大了︰「我讓你跪下,爬出去,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丟人現眼的玩意!」
年輕司機咬了咬牙,眼看又要跪下去了,卻被張城狠狠抓著肩膀,又疼的齜牙咧嘴。
張城心里也有點邪火了,最討厭受這種閑氣,也最厭煩這種盛氣凌人的混蛋。被他抓住肩膀的年輕司機又痛叫了一聲,卻也被他激出一點男人的血性,正在的身體逐漸鎮定了,咬牙低頭不說話了。
闊少氣的臉都黑了,又把發泄的目標對準了張城。
在他罵人之前,李欣彤也被激怒了,嬌聲呵斥︰「誰給你的權力打人的,退後!」
周圍人看到情況不對,使個眼色紛紛出聲勸解,幾個男人把盛怒中的闊少拉走了。
一群人重新回到房子里,身為主人的袁婷很自然的留了下來。
袁婷關切的問了幾句,也不滿了︰「芳姐,你干嘛把馬天意叫來的,他也太過分了啊!」
張城和李欣彤也很自然的看著田芳,對她這聚會策劃人很不滿。
田芳在三個人灼灼目光的注視下,也有些慌︰「天地良心啊,我沒請他啊,是他自己來的嘛!」
張城最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松開抓在年輕司機肩膀上的手。
犯了錯的年輕男人終于解月兌了,齜牙咧嘴的道歉︰「對不起,袁小姐,田小姐警官同志,都是我的錯。」
張城把視線轉開了,李欣彤卻被這男人的窩囊樣子,激怒了︰「你這個熊樣還象個男人嗎,他打你,你不敢還手也不敢躲嗎?」
被呵斥的男人不敢抬頭,連聲道歉後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張城強忍著心里的邪火,默默的低頭走到草坪上,坐下了。
田芳總算還有點良心,雖然尷尬還是敲開奔馳車的車門,和袁婷一起安慰車里,那個正在羞愧痛哭的年輕女人。張城坐在松軟的草坪上,狗窩里幾只小狗突然歡快的跑了過來,伸出小舌頭舌忝他的手,輕輕模上一只小狗的下巴,感到舒適的小狗翻了個身,眯著眼楮很舒適的享受了起來。
張城隨手逗弄著可愛的小狗,心里的邪火逐漸消退了。
輕柔的腳步聲走近了,欣彤姐在他身邊坐下了,還抱起另外一只小狗。
這美女警官仍是按捺不住,看著剛剛走出大門的那名司機,哼了一聲︰「窩囊廢,軟骨頭。」
張城對此深有同感,一個挨打不敢躲的男人,夠窩囊的。
沉默了一陣,張城突然隨口問道︰「欣彤姐,那個馬天意很有錢嘛。」
李欣彤模著懷里的小狗,也隨口回答︰「馬天意,江南四少,你怎麼會不知道的,天空音樂幕後大老板的公子爺嘛。」
張城也听明白了,天空音樂的大老板,也就是袁小姐的老板了。
兩個人隨口閑聊了幾句,同時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專心逗弄起懷里的小狗。
深夜,客廳。
參加聚會的客人都走了,袁婷和田芳這對姐妹卻大吵了一架。
張城躺在房間里堅硬的地板上,听著兩個人越吵越激烈,倒是格外的心平氣和。袁小姐是第二次和她的經濟人吵架了,兩次都是為了社會底層的人,很難想象袁小姐這麼大牌的明星,還始終保持著善良的本性,也從來不會去欺壓別人。
這讓她顯得更加珍貴,也讓張城兩次冒著風險的出手,有了意義。
吵架的聲音逐漸變小了,張城也深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飯桌上格外的安靜。
袁婷明顯還在氣頭上,不想搭理她的經濟人,張城和李欣彤也很有默契,都不想和那位田小姐說話。
沉默了一陣,倍受冷落碉芳終于受不了,抓狂了︰「要我說幾遍你們才信啊,馬天意真的不是我請來的,他是自己來的嘛這混蛋姓馬的,鼻子簡直比狗還靈,他一定是從靈靈那里收到消息的!」
張城三個人仍是不搭理她,弄碉小姐也沒什麼滋味,飯都不想吃了。
最後還是李欣彤這個外人,出面圓場︰「好啦,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吃飯吧。」
田芳情急之下,突然把目標準對張城,急切問道︰「小城,你信不信我的話?」
張城看著她嘴唇上,一個觸目驚心的水泡,話到嘴邊還是心軟了,勉為其難的吐出一個字來︰「信。」
田芳馬上就神采飛揚了︰「看吧,連最難說服的小城都相信我了。」
被她這樣一鬧氣氛輕松了點,袁婷臉色也好看了點,卻仍是不想搭理她。
三天後,下午。
警方遲遲沒有鎖定秦日升,張城的耐性也到了極限。
從李欣彤的筆記本電腦上,最近得到的信息來看,警方是把偵破重點放在他的身上了,而對追查秦日升的行蹤並不熱心。張城終于被再次激怒了,既然警方如此欺軟怕硬,把他當成了軟柿子捏,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不給這些人一點深刻的教訓,他們永遠不會明白,誰才是真正惹不起的。
下午兩點,美國花旗銀行營業廳對面。
權衡利弊後,張城還是決定冒一次險,拿回放在對面銀行保險櫃里的東西。
這是機場刺殺行動之前,給自己留的最後一條退路。
還要感謝蘭芳會過于嚴格的行動守則,每一名刺客在理論上,都會有這樣一條退路,一個絕對安全的銀行保險箱。這個保險箱的安全級別是最高級,也就是說,只有張城本人才知道這個保險箱的存在,連德叔這樣的長老會成員,也是無權過問的。
現在,這個保險箱成了張城僅有的私人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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