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听到自己心愛男人名字的時候,都會有些反應,風杏花也是如此,但是玩弄很多男人的她卻不知道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了?她的腦海中那雙又黑又亮的眸子只是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罷了。
但是感情的事情她怎麼能控制的住?陸微看著風杏花緊張失措的樣子,嘿嘿一笑道︰「你還不承認?」風杏花淡然一笑道︰「沒有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陸微笑道︰「你不承認也好。反正承認了也沒有用。」
看著搖著腦袋的陸微,風杏花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陸微搖頭道︰「他反正是不會喜歡你的。」風杏花哈哈一笑道︰「你可知道有多少男人巴不得喜歡本姑娘呢?」陸微平靜道︰「難道他跟其他男人一樣嗎?」
風杏花笑道︰「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他有其他男人沒有的東西?」風杏花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心中卻不是如此,要是熾舞晨曦跟其他人一個樣子的話,她也就不會這麼心煩。陸微笑道︰「好了,到時候就讓他來告訴的答案吧。」
風杏花淡然一笑,這個時候她只能淡然一笑,現在她發現自己在陸微這個鬼靈精面前,在語言上竟然輸了一陣。陸微道︰「不過你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風杏花不解道︰「什麼意思?」陸微笑道︰「本姑娘雖然沒有見過晨曦,但是晨曦有一個性格本姑娘卻是知道。」
風杏花的眼楮頓時亮了,不解道︰「什麼性格?」聶童道︰「他是不允許別人傷寒他重要的人。」風杏花道︰「這一點我知道。」陸微笑道︰「你知道?知道為何還要做呢?」風杏花突然明白的看著陸微。
看著那雙水靈靈的眼楮,她從里面看到的不止是可愛,還有機智。她的確是做了,她綁了陸微,而且剛才也向陸微說了,陸微就是晨曦重要的人。風杏花佩服道︰「你真是一個古靈精。」陸微嘿嘿一笑道︰「不過你也不錯啊。」
風杏花道︰「放心,你很快就能出去了。」陸微驚喜道︰「真的嗎?你們不要挾晨曦了嗎?」風杏花臉上依舊流有不自然,但是這一次卻比剛才的不一樣。陸微不解道︰「怎麼了?」風杏花道︰「現在也沒有這個必要了。」
陸微驚訝道︰「為什麼沒有這個必要了?難道他不受你們的要挾了?」陸微不敢往下想,不受他們的要挾就意味著她在晨曦心中的份量就不那麼重了。風杏花道︰「他不是不受我們的要挾,而是不能再受我們的要挾了。」
陸微不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風杏花道︰「他可能已經死了。」突然!陸微腦海中一片空白,頭腦有些發蒙,「怎麼可能?晨曦怎麼可能會死呢?」在聶童心中晨曦是一個不會死的人。
但是這只是在她心中的晨曦,人都有生老病死。陸微搖頭道︰「不可能。」風杏花也多麼希望不可能,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陸微一把拉住了風杏花的手臂道︰「好姐姐,你告訴我,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陸微那雙眼楮,里面充滿了擔心和渴望。風杏花不知道怎麼了,似乎每一個女人只要沾上了晨曦,她們的心都會跟著晨曦跑。風杏花道︰「他受了重傷。」陸微疑問道︰「江湖上還能有傷的了熾舞晨曦的人?」
風杏花點頭道︰「江湖上能傷的到他的人的確不多,但是只要是他自己願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傷害到他。」陸微驚訝道︰「他自己願意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故意受的傷。」風杏花只是點了點頭。
因為她現在也想不透為什麼熾舞晨曦要那麼做?在她的心中只有一種人會這麼做。就是傻子。陸微道︰「是誰傷了他?」風杏花道︰「這個人你熟悉。」陸微驚訝道︰「我熟悉?」風杏花點了點頭道︰「對。是你的師傅絕影師太。」
陸微震驚道︰「我的師傅?怎麼可能?我師傅怎麼可能會傷害晨曦?」風杏花道︰「這其中的原委我也不知道。」突然!陸微酥軟在凳子上,她的雙眼無神,她對她的師傅很是了解,她師傅就是能傷害晨曦為數不多人的其中一個。
幾乎沒有人能在自己師傅的劍下活命,風杏花道︰「他受了你師傅的一劍,而且還受了許山的毒針,又加上龍臨風的偷襲一劍。」听到這些陸微的小嘴已經驚訝的合不上嘴,這任何一種都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同時中了這些的人,難道還有活命嗎?陸微有氣無力道︰「難道他真的死了?」風杏花道︰「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即使他是金身羅漢,受了這些也很難活命。」陸微道︰「可是……」
她還有好多問題要問晨曦,她還有好多話想要跟晨曦說。但是現在這些只能深埋在心里了。風杏花嘆道︰「生死有命。」陸微也在說話了,剛才活蹦亂跳的陸微,她的所有精神放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
風杏花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了?她也傷感,但是她的臉上習慣了掛著笑容,所以她會把傷感埋在心里。風杏花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風杏花推們而出。一股涼風撲面而來。風杏花潤了一下喉嚨。
她關上門之後,沒有回房,而是一襲紅衣飛上了屋頂,這只是谷中很普通的一間屋頂,風杏花坐在屋頂上,秋天的夜風沒有了夏風的涼爽,但是卻多了一份蕭瑟,這個時候的人也會變得傷感。
抬頭看著一輪明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風杏花忽然感到一絲寒冷,她伸開春蔥般的手臂,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屋頂上。夜風撫模著她那烏黑的秀發。風杏花臉上不再笑了。
這個時候她只屬于自己,一個人只有在夜晚的時候才能放下自己的面具,她感到很疲憊,感到很孤單,女人孤單的時候都會緊緊的抱著自己,抱得很緊,就好像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抱著自己一樣。
但是這一切都只是想象罷了,現在的風杏花是多想再看見那個又黑又亮的眸子。現在她是多麼希望那個人能坐在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聊聊天,只是這樣的聊聊天,這本是一件很普通、很簡單的事情。
可是對于風杏花來說卻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情。風杏花看著無盡的黑色,閉上了她的眼楮,風杏花靜靜說道︰「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就沒有一個懂我的男人嘛?」可是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夜色。
還有這有些荒涼的秋風。夜很靜,也很快。慢慢的已經過了五更天,屋頂上還是坐著一個人。
風杏花一夜沒有下來,她很喜歡在屋頂上待著,享受著那冰冷的感覺,只有身上的刺激才能減輕她心靈上的空虛。風杏花剛剛站起,忽然眉心一皺。淡淡道︰「拜托這是你們自己家好嗎?還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話音剛落,突然!三道身影飛身而來,他們的速度很快,快到無聲。柳青雲依舊是那張慘白的臉,他手上還是搖著一把折扇,一身青衣本應是風度瀟灑,但是到了他身上卻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孫節雨那雙賊溜溜的眼楮依舊只盯著風杏花那高挺的胸膛。嘴上還掛著邪惡的笑容。樊梨永遠都像是一塊石頭,一塊不會說話的石頭,但是他胯下的那口刀卻能跟人好好的說上幾句話。
風杏花看見他們三個人,臉上的笑容又出現了,依舊是那麼的燦爛。風杏花笑道︰「你們怎麼都回來了?」孫節雨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了這是我們的家嗎?難道我們不可以回自己的家嗎?」
風杏花怒道︰「本姑娘是在問你為什麼回來?不是在跟你說,你能不能回來。」孫節雨嘿嘿一笑道︰「我們回來自然有回來的理由了。」風杏花冷哼一句道︰「廢話。」柳青雲手搖折扇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一見面就知道吵架。」
風杏花冷哼一句道︰「本姑娘才不稀罕跟他這種人吵架。」孫節雨听到風杏花一眼,並沒有生氣,而是笑道︰「你不稀罕的事情,老子也不稀罕,只要你能開心就行。」風杏花冷哼一句不再說話了。
柳青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了,廢話少說,我們現在還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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