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林希就醒過來了,是被權昊弄醒的。愛睍蓴璩
她衣襟大開,胸前一大片肌膚出來,惹人遐想的吻痕印在上面。
「權昊,放開。」她拿開他作怪的大手,皺眉道。
權昊乖乖听話的移開手,低沉的聲音曖昧叫道,「希兒。」
「我今天有事,晚上再說吧。」某些前提下,她和他的關系可以維持。俗話說,做了一次和再做N次沒什麼區別。
「嗯。」權昊開心地應道,期待今晚的到來。昨晚是月圓之夜,有她的陪伴,疼痛全被消去,剩下的只有纏綿,回想那蝕骨沉淪的夜晚,她的美,她的嫵媚,她熱情的回應,心願意就此沉淪。
在林希默認的態度下,兩人同一臥室已成定局,最開心的莫過于權昊了。
「馬嬌晨沒事是吧?」馬嬌晨昨晚的一舉一動都被權家的暗衛記錄下來,一點特別情況都沒有。
「是的。」陳瀟很好奇,馬小姐沒事不是好事嗎?怎麼自家小姐表情這麼凝重,好像有大事發生似的。
林希眼中閃爍著不相信,「繼續派人跟著她,還有,把那個楊奕也查一下,看他最近有什麼特殊舉動。」楊奕正如權昊所說是政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獲得白道權利的他,背後一定會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小姐。」
「李芸要住的房子,找好了嗎?」
「已經找好了。」
「很好,你今天就幫她收拾一下,順便讓她過去住。」李芸不是權家的人,住在這里住久了,肯定會受人非議。
「是,小姐。」
「出去吧。」林希揮揮手。
陳瀟微微彎腰,做他的事情去。
「希兒今天要去哪里?」權昊此時恰好從浴室里出來,頭上還滴落著水珠。
「听風樓。」
「我陪你去。」
「不用。」拿好包包,她轉身就出門。
權昊眸色深幽,唇角勾了勾。
炫酷的跑車開在路中央,林希注意到自己後面多了幾輛跟著她的車,擰動方向盤,踩住剎車。
打開車門,她下來,眼神冰冷的注視已停下的車輛,大約三秒鐘後,車上下來一個人。
沈景然面色淡漠,身上致命的氣息很濃厚,似乎只要他一個眼神就能置人于死地。
在見到她那瞬間,被寒冰圍繞的眼神變得溫暖起來,勾人的唇微微抿著,暖和的笑意形成,沈景然喜悅的叫道。「希兒。」
果然是沈景然,林希雙手環胸,輕蔑的看著他。「沈景然,你跟著我做什麼?」
「希兒,昨晚你失約了。」沈景然如是哀怨,眸子緊緊注視她。
秀眉往上輕輕一挑,她不甚在意失約或是不失約這件事,她本身就沒答應,何來失約。「說出你的目的,我沒空跟你敘舊。」林希兒的身體已經毀滅,所代表的一切也過去了,如今她是林希。
彷如欣賞著年代久遠卻依舊美麗的飾物,他眸中顯出濃烈的渴望,俊臉劃過一抹悲傷,似是回憶道。「希兒,你以前從來就不會對我說這種話的。」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麻煩你區分開來。」
「听說昨晚,景琦也約了你,你也沒去。」沈景然走到她面前,貪婪的看著她,心底深埋的**似乎復蘇了。
「憑什麼你們約我,我就得去。」她微高的抬起下顎,挑釁般說道。
「你還是沒變。」沈景然回憶著往事,有些感嘆。
「我變沒變就不關你的事。」她眼底一掠而過厭惡,警惕看著他。
「不用看了,權家的暗衛我都讓人放倒了。」知道她在看什麼,沈景然淡淡道。
「你想做什麼?」回來帝都後,凡是她出去,身邊都有暗衛跟著。
「我們時隔五年才重逢,我想做什麼,你很清楚的。」沈景然握著她的手,炙熱的溫度傳遞著。
她明眸瞪大,絲毫驚恐之意飛快在臉上掠過,「沈景然,我們什麼關系都不是,你最好別亂來。」太熟悉他的表情了,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沈景然和沈景琦不同,他可變態多了。
「怎麼會是亂來呢,我們五年沒有深入交流了,如今重逢,當然要好好交流一番,這樣你才會知道你是屬于誰的。」沈景然唇角翹起危險的弧度,如同鬼魅的聲音響起。
「神經病。」她想甩開他的手,發現甩不開,只能冷臉呵斥道。「放手。」
「你覺得我會放手嗎?不會的,哪怕你死我也不會放手。」
「沈景然。」她回來帝都真是沒什麼好事,遇上了變態就不說,神經病也遇上了。「林希兒已經死了,我是林希,以前的一切和我現在都沒關系。你如果說你不放手,那麼在林希兒死的時候,你就應該陪著她去死。」
「身體怎麼換,靈魂還是你的,就算你換了個名字,也改變不了你是林希兒的事實。」沈景然捏緊了她的下顎,逼迫她的眼眸看著他,「如果我死了,我怎麼和你長相廝守。」
「你去死。」拍打掉他手,她狠狠道。
沈景然單用一只手就控制了她的行動,她走不了,被他強硬摟著。
「你干嘛?」她無力掙扎,怒氣升騰。
「去了你就知道。」沈景然加大力度,不讓她有機會逃月兌,幾乎是強迫的方式讓她上車。
車門被沈家的一個護衛關上,狹小的車中,她與沈景然並排坐著,嗅到空氣中的危險氣息,她渾身緊張起來。「沈景然,你瘋了嗎?」何時她林希,竟然被人困在一輛車里,這輛車高速行駛,為了小命著想,她斷絕了跳車的念頭。
「沒瘋,不過也不遠了。」沈景然摟住她溫軟的身子。
「放手。」她使勁掙扎,「再不放手,我非得滅了你。」危險在向她接近,大腿上傳來的炙熱,她極為敏感。
沈景然像是听不到,臉上全是滿足和迷醉,「不會放的。」
眼看他就要擦槍走火,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使勁全身力道推開他,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耳光。「沈景然,你要是瘋了,就跑遠點。缺女人就去找,別跑到我面前裝瘋賣傻的。以前我可能吃你這一套,現在對我沒用。」
響亮的聲音,沈景然面色依然不變,唇邊弧度上升,「希兒,你逼我的。」
話音稍落,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劇烈的侵佔她的口腔,舌貪婪的舌忝著她口中的一切。
感覺呼吸都困難了,她面色不僅難看,還想殺了面前這神經病。阻止不了他的入侵,她看準機會,貝齒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血絲溢了出來。
下唇吃痛,依舊沒能擋住沈景然的行為,他還是狂烈的吻著,攝取她甜美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飄飄欲仙的感覺,很久沒有過,他右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左手摟著她的柳腰,似是狂風暴雨的狂吻,他全面沉淪。
左右反抗不了,她的腿還被他雙腿壓著,身子向後傾去,他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仿佛喘不過氣來。
良久,沈景然覺得自己吻夠了,才停止這個狂暴的吻,擦了一下唇上的血絲,回味無窮的冷笑著。「希兒,換了身體的你,還是這麼甜美。」他手心撐著椅子,下半身壓在她身上。
怒火升上心頭,她皺緊眉頭,「沈景然,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你打不過我。」沈景然囂張的笑了。「以前我們的身體多麼契合,現在你換了身體,我想,我們的身體依舊契合。」
她一時氣結,的確,她打不過沈景然,揚起冷笑,「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你想硬來?」
「不是硬來,是你情我願。」沈景然撫著她的臉,俊美非凡的臉扭曲了,眼中是深深的迷戀,「忘了嗎?以前你在我們身下是多麼的享受。我五年沒踫過你,想必你也懷念我的。」
如果有一個變態帥哥在你面前說著一些曖昧的話語,你會怎麼做?
她的反應則是想敲死他,神經病,那些都過去了,老愛在她面前說來說去。
斜眼看了一下在前方邊開著車邊豎起耳朵偷听的司機,她黑著臉,咬著牙。「你都會說是以前。」
沈景然全身都壓在她身上,胸膛踫觸她的柔軟時,身上的寒冰都散去,「要是沒外人在,我肯定會要了你。」
她氣不過被他這樣對待,右腿一觸即發,抬起,準備狠狠來一腳,讓他變太監。「去死吧你。」
沈景然速度比她更快,放松的雙腿再度緊夾著她的腿,她的行為未能惹惱他,他調侃說道。「希兒,這可是關乎到你下半身的XING福生活,小心點。」
「沈景然,你這死變態。」沒能得手,她深深的怒了。
「只要能得到你,是變態又如何。」
「我真後悔以前沒一刀宰了你。」若時光能倒流,她第一個要宰了的人必定是他。
「時光不會倒流,世間也沒有後悔藥。」沈景然氣息變得粗重,噴灑在她臉上。「我真的很想快點回到家,好好的疼愛你一番。」
用力擰著他肩膀上的肉,她怒氣騰騰的瞪著他,「你這死變態。」
「噓,希兒,別吵。」沈景然俯,輕輕地在她耳畔說道。
「你離我遠點。」他的接近,她非常不適。
沈景然緩緩端正坐姿,也放開了她,眼尾往上一挑,「希兒,乖,別吵,我們回家。」
被他親熱的擁著,她各種不適應,蹩著秀眉,「沈景然,你想做什麼?」
「和我一起回家。」
「放開。」男女力氣天生就有差距,沈景然使勁全力的時候,她再多掙扎也是徒勞的。
「很快我們就回到家了,我們會像以前一樣。」那些甜蜜的日子浮上心頭,他的心很甜很甜。
怒目惡狠狠瞪著沈景然,不能掙扎的她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掐死沈景然這神經病。
前方開車一直平穩的司機,偶然偷偷注視後視鏡兩眼,看到自家大少爺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出。
被人一直抱著,還要是被佔便宜的姿態坐著,她只得凝眉瞪著他,狹小的車中,她又動不了手,憋屈!
「希兒還是這樣敏感呢。」沈景然的手游移到她曲線美麗的脖頸,帶著冰涼的指尖輕輕滑過。
她雞皮疙瘩都冒起了,怒聲低吼道。「沈景然。」
時間不斷地流去,沈景然無視她的怒目,繼續佔著便宜,而她氣的半死。
不知不覺中,沈家已經到了。
「希兒,下車。」沈景然下車後,溫柔體貼的打開車門對她說道。
她逼著不得不下,皺著眉嫌棄的看著沈家庭院。
「這是我們的家,喜歡嗎?」沈景然眉眼都帶著笑意。
打開沈景然想攬她肩膀的右手,她面色冰冷直視他,「五年前我就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希望你記住,我們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
「五年前我不放手,五年之後,我一樣不會放手。」沈景然面色凝重。
「隨便你。」她轉身,想離開這個地方。
「你想回權家嗎?」沈景然擋住她的去路,表情狠戾。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問。」
「你走不了。」
「試過才知道。」她是打不過沈景然,這只是體力上,但在技巧方面她未必會輸,何況沈家的人不敢動傷她。
「希兒。」沈景然緊緊摟著她,吻著她的臉蛋,曖昧的熱氣噴灑著,「你離不開的。」
「沈景然,你這瘋子。」她大驚。
「噓,留點力氣,待會再叫。」沈景然唇角勾起的弧度誘人至極,打橫抱起她。
突如其來的抱起,她嚇得摟著他的脖頸,「沈景然,你這是強暴。」
「我會伺候你舒舒服服的。」沈景然壞壞一笑,話語中暗指某些曖昧信息。「我差點忘了,不止我一個。」
「沈景然,你放開。」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恐怖。她顧不得會掉下,還是怎麼樣,使勁掙扎。
「放不開的,你注定是我們的。」沈景然還是抱得她緊緊的,往樓上走去。
「變態。」她怒吼。
沈景然笑得很開心,抬起腳踹開房門,把她放在床上,饒有興趣的注視她。
對上她的黑眸,他舌忝了舌忝下唇,喉結不自覺的滑動,體內的火焰升高。「希兒,時隔五年再見,我們會很快樂的。你的新身體看起來很美呢,美得想讓我一口吞掉。」他的雙腿纏著她修長筆直的腿,這樣的動作,仿佛回到了以前,她總是那麼主動,那麼熱情,像是勾魂的小妖精般,只要嘗過她的味道就會深陷其中。
這種事情她願意就無所謂,可一旦不願意就是使勁的反抗。「沈景然,你根本就不缺女人,為什麼非得纏著我?」像沈景然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缺女人,要先解決生理需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美女粘過來。
「希兒,我說過,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你逃不開的。」沈景然手握著她的手,用她的手去踫觸他炙熱的唇,一股電流淌過,極致的快感遍布全身,眼中的**光芒更濃了。
她怒火交加,「神經病,我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想要我跟你過一輩子,門都沒有!」
「希兒好像精力很旺盛。」沈景然摟起她上半身,兩人相互擁抱的姿勢。「一會,你就沒力氣了。」
「去死。」被迫貼近他胸膛,她一怒,滿臉不悅,揮動手用力打著他的背。「你試試看踫我,我絕對讓你變太監。」
突然,門被打開,沈景琦驚喜的看著床上的兩人,眼前一亮,「哥,你還真把希兒帶來了啊。」
當見到沈景琦時,一陣暈眩感襲來,她看直了眼。這下要怎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