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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供他玩樂、解除欲望

車子的速度稍縱即逝,鐵車窗外,樹影斑駁陸離的掠過。夏季正旺,散發著灼熱逼人的炎熱氣息。

陸芊芊坐在空調的警車內,亦被這份熱氣感染的額頭,手心全是汗水。

很長的一段路,數秒就已走完,待到車子停下時,陸芊芊才恍過神來,其中一位公安人員朝她喊了一聲︰「下車」之後,車門緊接著打開,她抬起顫抖的雙腳,踏在灼熱的地面上。

望著眼前威嚴的公安兩個大字出神,車門‘吭’的一聲把她拉回神,同時傳來催促聲︰「走吧!」

陸芊芊移動步子,朝大門走去,只是步子卻有千金重,緩慢而沉重。

步進里頭,只見每人行色匆匆,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眼神冷峻的飄向她,她心里頓時打了冷顫,步子瞬間輕飄。

他們把陸芊芊帶到一間房間,讓她獨自坐了片刻,便換了人開始詢問。

坐在她對面的另外兩位公安人員,眼神同樣冷漠,再用冷清的語調盤問︰「自報姓名,年齡?」

這種迂腐的盤問方式,真感好笑,但陸芊芊還是忍住不屑幽幽的回︰「陸芊芊,二十三。」

其中一人做著筆記,而另一人用鄙夷的語氣接著問︰「職業?」

「學生。」

對方突然停頓,片刻,才道︰「有人舉報你參與R集團有限公司的偷稅漏稅活動。」

陸芊芊極力冷靜心情道︰「我在R公司只是兼職一份助理之職,又有何能耐去參與這種錯誤之舉,再說我自知這是違法行為,我有那麼傻拿自已的前途為別人干這種嗎?」

「你好像不只是助理這麼簡單吧!」說話中,那公安眼神帶著嘲諷及鄙視。

「你這是什麼意思?」陸芊芊感到被岐視,而且被岐視的莫名其妙。

「你與唐曦之是什麼關系?」

「上司與下屬的關系。」

「可唐曦之卻說你與他是情人關系,這層關系足以解釋你參與這次違法行為了。」問話的男人眼神透著鄙薄且諷刺。

陸芊芊腦中哄的一聲,一片混亂,唐曦之無事生非,造謠生事的功力可真是天下無人能敵,她沒有幫到他,他以這樣的方式報復自己,誰說最毒婦人心,男人狠毒起來,絕不亞于女人。

「他糊說八道,你們也相信?公安就是這樣辦案的?可別辜負了‘公僕’二字呀!」陸芊芊冷涔涔的盯著兩人。

「真是口齒伶俐的女人,但是在這兒你再能言會道,也是無用的,還是老實交待。」

「我清清白白,交待什麼?倒是你們,黑白不分,就糊亂抓人。」

「據我們了解,你在唐曦之的公司上班前,以前在夜總會干過?」

「……」

「現在的大學生啊,真不知道怎麼想的,不好好待在學校學習,竟是有這麼復雜的社會關系。」

「……」

「你突然請假不上班,是因為知道東窗事發,才想著躲起來,逃避責任吧!」

「我如果要躲,還會讓你們找到?」陸芊芊實在忍無可忍的反駁。

話畢,對方又停滯片刻,兩人對望,又再問道︰「既然你說自已清白,可否有人證明呢?」

這倒是問到點子上了,陸芊芊腦中浮現一張英俊的臉,他肯定能當她的證明人。

只是他願不願意幫忙呢?就算願意幫忙,必定也不會無條件幫忙的,該不該扯出他來?

正在她糾結之際,對方又喊道︰「如果沒有證明人,那就別理直氣壯,而且你們公司的會計,也指出你跟老板有曖昧關系,你大學沒畢業就被老板親自召進公司,這點就很可疑。」

那會計陳可怡可真會落井下石且推卸責任,這種話她也能說出口。平常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便好姐妹長好姐妹短的,今兒也算是認識了她。

「會計這是推卸責任,我是助理,必然與老板接觸的多些。而且我進入公司,是有經過正規面試的!」

「憑你自已一面之詞,說明不了任何問題,除非你有人證能證明你與這次事情無關,才能排除嫌疑。」

「那是否沒有人證,你們就認定我犯罪了。」陸芊芊無力的問道。

「在法律面前講究的是證據,如果沒有人證明你的清白,我們也無能為力。」公安人員一臉冷淡的公式化口吻。

陸芊芊心里很清楚,如果秦子豪不出面,她真有可能會被牽聯,但是如果找他幫忙,他必定沒那麼容易應允,或許提出的條件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這該如何是好?

她獨自沉默思忖,對面的兩位公安人員鄙夷了一聲︰「暫時你不能回去。」

陸芊芊知道他們這是在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防止她逃逸,接下來只有自已想辦法。可見現今秦子豪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陸芊芊坐在鐵窗里,望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心中一陣寒冷,六月天,她竟然覺的奇寒無比,那一抹陽光亦無一絲溫度。

最近的霉運是她一生中發生頻率最多的時候,就連父親倒台那會也沒有這麼不幸過,她的人生已變的模糊不清,如果她因這事而入獄,自己的一輩子毀滅是小,母親跟妹妹以後要怎麼生活?

如果只她一人,倒無所謂,可是她現在是全家人後半生的依靠,如果她出了事,母親一定無法承受。她不能這麼自私,最起碼得讓母親安享晚年。

陸芊芊靠在冰冷的牆上,獨自思索著,忽然听到鐵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傳來無溫度的女人喊聲︰「陸芊芊,出來。」

陸芊芊怔忡的望向門口,只見一位女公安繃著臉站著,她突感意外的站起身,朝她走去,跟隨著她來到剛才審問的房間。

房間內有一名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中年男子,朝她微莞爾,女公安站在一旁,陸芊芊停住腳步,男子開口自我介紹。

「陸小姐,你好,我是受秦少爺之托為你辯護的律師,穆霖。」

此刻,陸芊芊滿懷感動,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秦子豪他出現的如此及時,讓她混亂不安的心傾刻得到平息。

不過即使此刻她滿心感動,但理智尚存,片刻,陸芊芊便斂回神色,正色問道︰「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我只是律師,不是我份內事我是不清楚的。」穆霖沉著道,臉面上的表情很公式化。

陸芊芊沉凝片刻,才道︰「我要見秦子豪。」

「陸小姐,你現在除了律師外,其他人是不能見的。」穆霖說話時,晃動了臉上的眼鏡,在光的照耀下,金邊透著幽光,給他削瘦的臉增添精明。

陸芊芊冷笑一聲,全不顧門口的女公安道︰「秦少爺的能耐這麼大,這麼點小事,是難不倒他的。」

穆霖沒有回話,反而坐在房間內的椅子上,片刻,才道︰「陸小姐我替你傳達你的意思,但是秦少爺見你之事,可能性不大,不如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替你傳達。」

穆霖的語氣很是平穩,沒有一絲起伏。

「你告訴他我想見他就行了。」陸芊芊微笑著正視穆霖,堅定的不容他質疑。

穆霖的眸光透過那薄薄的鏡片,清冷且忽視。

陸芊芊不在意他的眼神中任何信息,只在意的是,她接受了秦子豪的幫助,以後要付出什麼代價。

穆霖最後敗陣而回,而陸芊芊依舊回到冰冷的鐵房里,等待著秦子豪的出現。

直到下午三點左右,秦子豪終于來了,她依舊是在那間房子見到他,他一身西裝革履,精神閃爍,而陸芊芊則是一身狼狽,滿臉暗淡。可她依舊挺直腰脊,沒有一絲的卑微。

「你看起來好像還不錯。」秦子豪臉上帶著笑意調侃,眼神深邃。

話畢走到陸芊芊身旁,手伸過來想模她,陸芊芊迅速向後退了一步,他的手鈍在了半空中,半刻,無奈的放下。

陸芊芊徑自坐在了椅子上,燈光很是明亮,他的任何一個表情,清楚明晰,室內沒有第三者,她與他顯的很是寂然。

「你派人一直跟蹤我?」陸芊芊突然打破寂靜,饒有興趣的望著他。

秦子豪的眉于挑了挑,眸內除了痞態再無其他,嘴角往兩邊擴張︰「R公司的問題我早就知道,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處理他們,牽涉到這件事的人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原來唐曦之是他揭發的,這里面的利益糾葛不是她一時半會能看得懂的,秦子豪終是較常人不同,手段狠絕沒有回轉余地。

陸芊芊收回視線,低頜片刻又問︰「你特地請來律師,別有企圖吧!」

秦子豪輕笑一聲︰「你真是聰明,所以別再反抗了。」

陸芊芊倏地抬首凝視著他,他的眸內已沒有了痞氣,而是深沉如一汪漩渦,掉下去就是暗無天日,她想逃離,掙扎的抽回眸光,吸了一口冷氣,暗自平息心緒道。

「你一定要這樣相逼嗎?」

「我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秦子豪狂妄且負氣的神色,如一只野豹般凶猛,令她無從閃躲。

「我就不信,一定會受到牽聯,你不是神。」陸芊芊依舊不死心的反駁。

「法律是公證的,你沒有任何證據,根本月兌不了身。你要麼就在牢中度過幾年光陰,要麼就做我的女人。」秦子豪的語氣急轉直下冷漠,臉上不見了痞氣,冷峻取代了。

「天底下有那麼多女人,你為何一定要攤上我。」陸芊芊終是被他的自負惹怒了。

「我從不做沒有利益之事,那你就在牢中渡過幾年光陰吧!」他說這句話時,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陸芊芊沉默沒有話回,許久,秦子豪才道︰「我很忙,沒空與你耗下去。」

瞬間散發冷漠,而這樣的他是陸芊芊未曾見過的,心慌驚措,她已沒有退路了,如果他離開,她就只能在鐵窗生活幾年了。

秦子豪步到門口,陸芊芊終是喊住了他︰「好,我當你的女人。」

他的背影即時僵滯,步伐猝然而止,旋即轉身望向她,臉上的冷淡已換成熟悉的痞笑,接話道︰「識時務者為俊杰。」

而秦子豪又再次向她走了過來,陸芊芊這次沒有退開,秦子豪走到她眼前,雙手復在她削瘦的肩上,笑道︰「我很快讓你出來。」

說完,嘲她吻了過來,陸芊芊頭一側,吻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秦子豪並未生氣,語氣如沐春風︰「現在我就先放過你,晚上再好好教訓你。」

暖昧的隱意讓這狹促的空間瞬間縮的更加窄小,呼吸都顯燙人。

陸芊芊剜了他一眼,便轉移話題︰「我有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你先說來听听。」秦子豪挑眉的笑了笑,語氣卻平波無瀾。

「我與你的關系不準讓第三者知曉,你不能干涉我平常的生活及工作,我們不能同居。」

「第一,第二我都可以答應,第三就太可笑了,如果不同居,你怎麼做我的女人。」

陸芊芊凝視著他,只見秦子豪眸內閃著幽幽暗光,怔忡片刻,最後由他打破沉寂︰「第三無法應允,第一、第二答應你。但是我還要補充一下,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但這其間,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陸芊芊冷哼一聲︰「我還沒那種腳踏幾船的功力。」

她在這場交易中,注定被掠奪,沒有說條件的理由,只有應允順從的份兒。

「那就好。」秦子豪笑笑的突然放開了她,便無其他動作,再次朝大門走去。但走出房門前,留下一句話︰「你出來後,先回家收拾東西,我會派人去接你。」之後,就消失在房門另端。

陸芊芊獨自佇立,望著透白光的門板失神,她終是敵不過他,最終還是遂了他的願。

果然,在傍晚五點鐘,她就從里邊出來了,秦子豪的能力果然比她預想的要強。

走在大街上,五點時分,太陽還懸掛邊沿,熱氣依舊很強,可陸芊芊卻渾身發抖,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都市,她卻感受不到半分的溫暖。

步行到家,這是一座城郊破舊的屋子,平常只有陸芊芊跟她母親兩個人住。

這個時候母親不在家,她便想盡快的收拾東西,搬去秦子豪那里。

回到家里,陸芊芊最先給蘇小曼打了個電話報平安,至于出來的原因,一語帶過,只告訴她整件事與她沒有關系警察便釋放了她,之後幾句的嘮叨,便匆匆掛了。

陸芊芊渾身疲憊洗了個熱水澡,半刻後,躺在床上,只是卻無法入眠,腦中浮現出最近發生的片段,一幕一幕,但依舊理不清頭緒,許久,暈沉睡了去。

夢中她困在了深山林中,突然,一只獵豹攔在了她前邊的路,虎視旦旦著她,同時移著步子慢慢的朝她走來。

陸芊芊驚恐的往後退去,退了大約有一丈遠,她的背脊被一物體擋住,手往後模去,原是一棵大樹。

她想繞過大樹跑,可腿卻似生根抬不起腿,片刻獵豹行至她跟前,長著胡須的鼻子湊近她的臉頰嗅了嗅,沒有張開大嘴,只是爪子,往她的臉上伸來。

陸芊芊抓住樹干的手沁滿汗水,身子僵硬如一條死魚,腿哆嗦如弦,能派上用場的唯有眸子,視線順著那爪子移動,直到她的眼楮打了個死結,無法再轉動時,爪子已在她的臉上了。

她閉上雙眸,暗叫完了,這下成了它口下的美食了,許久,沒有如期的疼痛,只感臉上被輕輕的撫模,緊接著濕碌碌的東西貼住她的臉頰,滿月復疑心,才微睜開眼。

只是睜開雙眸後,讓她跌破眼鏡的是,獵豹正用血腥的舌頭舌忝她,爪子卻輕輕撫模著她,陸芊芊頓時驚恐萬狀。

老天,這畜生竟然是個色鬼,她壯膽的用汗水淋淋的手去扳開那色爪,竟然紋絲不動,她再移動身子,亦被鉗制的死死的。

陸芊芊著急的扭動身子,不知不覺竟然醒了,可剛睜開眼楮,就打了個冷顫,眼前的色魔比夢中還可怕,他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間?

這個色魔便是秦子豪,他此時俯在她旁側,姿勢如獵豹一般,手竟然穩住她的臉,嘴巴正在猛烈的攻擊著她的唇。

陸芊芊急急的拉開他的手,驚悚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可秦子豪並未理會她的問答,而是埋在她的頸部,那濕碌的舌頭攻擊的她渾身酥麻,陸芊芊只好用力推他。

一翻努力,秦子豪終于離開了她的身體,抬起滿臉yu望的臉,怨念的瞪著她︰「你真不解風情,我當然是開門進來的。」

「可我明明鎖了門?」陸芊芊狐疑嘟喃一句。

「你這破鎖,兩三下就弄開了。」說話同時,他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衣扣。

原來他是當了賊,可還理直氣壯說她的鎖,陸芊芊冷哼的嘲諷︰「想不到堂堂首席總裁,竟然還有這種偷雞模狗之本事。」

「我進自已女人的屋子,不犯法。」秦子豪一臉不屑的痞笑。

陸芊芊剜了他一眼︰「你就不會打電話給我,非得用這種行為嗎?」

秦子豪竟然用眼神瞪視著她,瞬間泛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痞氣道︰「你看看你的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

陸芊芊愣的回看他,怔忡片刻,手伸到床頭,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竟然有五個未接電話,全是同個號碼,無疑是他打來的。

她的氣勢頓時弱了半截,期期艾艾道︰「可就算是這樣,你進來叫醒我不就行了。」

雖然語氣弱了,但眼神卻帶著劍氣凌遲著他,只是秦子豪渾然無謂,嘴角泛起更深的笑意︰「你怎知我沒有叫,你睡的跟死豬般,那我只好用行動來喚醒你了。」

他突然剎住話語,旋即臉狡笑著靠了過來,眼神復上色迷迷,流氣道︰「只是我的yu望卻被你喚醒了。」

陸芊芊機敏的裝聾作啞,急急的扯過話題︰「我趕緊去收拾東西。」話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跳下,心里暗嘆,幸好她平時喜歡穿嚴實的睡衣,不然,她已成了他口下的美食了。

而且剛才的夢好甚奇怪,那個豹隱意就是秦子豪,以後就慘了,她竟然當了個獵豹般男人的女人,還不被折騰的死氣活來,運氣怎麼這麼背呀!

思忖之際,陸芊芊的人已來到衣櫃邊,拿出箱子將一些平常穿的衣服塞進箱子,可剛塞了幾件,手便被制止了,耳後傳來秦子豪的一句話︰「別收拾了。」

這話讓她暇想,陸芊芊即時停住手中的動作,驚喜的轉頭問︰「難道不用我過去住了。」

秦子豪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寵溺且霸道的回︰「想的美,我已幫你準備好了所有衣物及用品。」

陸芊芊的臉如冰激淋遇熱澆灘了下來,萎靡道︰「我喜歡穿這些平常穿過的。」

「我的女人怎麼可以穿這種上不了台面的衣物,特別是你這身睡衣,難看死了。把這豐滿的胸部都遮住了。」話畢手已復在了她的柔軟上,隔著純綿睡衣搓柔起來。

陸芊芊倏地一怔,片刻才回神過來,蹙了蹙眉的拍拍咸豬手,再一個轉身,逃離出他的魔爪,站在他的身側,臉上泛起不悅之色道︰「說話請嚴肅點。」

秦子豪已轉身面對著她,臉龐悄然升起嘲諷之色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用的著嚴肅這個詞嗎?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當人情人你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濃烈的羞辱讓陸芊芊瞬間如掉冷窖,手腳瞬間冰冷,用發寒的眸光盯著他,許久,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多謝你的提醒,我會記得我的身份的。」

情人只是供他歡樂,解除他YU望的工具,何來尊嚴。

初時喚住他,就已沒了推卸他為所欲為的借口,尊嚴更不能擺上台面談,從此往後,只能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不管喜不喜歡,都須忍受。

話題很沉悶,氣氛凝固在一點,不再流淌。

秦子豪為了寰轉僵滯,那副痞笑又再次重現在他臉上,走至陸芊芊的身旁,用手撫模著她的臉頰,語氣和藹︰「好了,快去洗刷洗刷,我餓了,陪我出去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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