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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章巧戰別院二

段飛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旁,輕輕的撥開了門閂,陸秉此時也隨他躲到了門後。就在這時,門縫里插進來一把短刀,那刀子上下一劃拉,竟愣在了那里。也許屋外的人正納悶︰門竟然沒有沒插門閂?

那人在遲疑了一下之後,輕輕推開了房門,慢慢的伸進了他的腦袋。段飛毫不猶豫的將手里的峨嵋刺伸了過去,朝那人的脖子輕松抹了上去。那人連個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來,身子就軟了下去。一旁的陸秉將那人的身體托住,輕輕的拖進來,放到了地上。

段飛顯然也是第一次殺人,可是他卻面不改s 心不跳,看得出來,他先天就具備了做殺手的潛質。一個小偷有了殺手的膽量,那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當那人身後的人又進到門內的時候,段飛和陸秉都如法炮制,此時的地上已經躺著三具尸體了。在這麼緊張的時候,段飛竟然捂著嘴偷笑了起來,大概他覺得︰這也太簡單了吧,照此下去,屋子里很快就被尸體擺滿了。大伙兒看著偷笑的段飛,都在心里暗暗敬佩︰這貨的膽量和心理素質,絕對是天生的殺神!

第四個走到門前的人,顯然比前三個要聰明許多。他見里面還沒有任何的動靜,顯然起了疑心。他猶豫了片刻,竟從身上模索出一個竹管兒,塞到嘴里,探著腦袋從門外伸了進來。

這對于「飛天鬼手」段飛來說,簡直太小兒科了,他知道,那家伙要朝屋里吹「**散」。段飛猛地一巴掌朝那竹管拍了上去,嘴里嚷道︰「啊我去你的!」那家伙捂著脖子在地上「嗚嗚」的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動靜。借著月光一看,那竹管竟然貫穿了那人的後腦勺。連段飛都覺得那人死的怪慘的,因為那人雖然已經死了,嘴里卻還在冒著煙兒。

外面人看到偷襲已經敗露了,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別院外有人大吼了一聲,頓時,院子的周圍亮起了一大片火把。一個將官打扮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院門的zh ngy ng,掐著腰朝院子里吆喝道︰「里面的人听著,我們是……」「騰」的一聲響動,那人話沒說完,頭栽倒在地上。旁邊的士兵有些納悶,過去翻轉了將官的身子,驚叫著躲到了門旁。原來,那將官的額頭上竟然多了一個血窟窿。

封賽花舉著彈弓躲在門邊,他緊盯著門外,嘴里嘟囔著︰「討厭!我最煩這種人了,別人都沒動靜,就他話多,話癆!」平r 里憨憨的封賽花竟在這時候說出了這種話,眾人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封賽花回頭看了看大伙兒,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眾人紛紛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外面的人知道了彈弓的厲害,全都躲了起來,連圍牆上那幾個人影也消失了。有個聲音從院門外傳了進來︰「里面的人听著,我們是官差,你們已經被圍住了,趕快束手就擒可以饒你們不死。如若不然,格殺論!」

段飛在門後朝外面喊道︰「等等!爺還沒提上褲子呢,馬上就出去!」說完,他朝封賽花使了個眼s ,又瞅了瞅地上的尸體。封賽花會意,一把抓起一具尸體,扔進了院子里。

「   」幾聲弓弦的彈破音,待那尸體落地,已經被sh 成了刺蝟。段飛注意到了那些弓箭的方向,他用手向上指了指,意思是︰房頂有弓箭手。段飛用一副受驚的聲音朝外面喊道︰「哎呀!你們把我的弟兄sh 死啦!」外面的官兵顯然看清了地上尸首的服飾,竟有個官兵叫喊道︰「啊呸!那是我們的弟兄!」屋里的幾個人終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幾個人知道,即使是要沖出去,也要先解決房頂上的人,那些弓箭手的位置對己方的威脅太大了。段飛掏出了「飛虎爪」,在手里空轉了兩圈後,甩手拋了出去,飛虎爪牢牢的釘在了房頂的木梁上。段飛拽了幾下,將繩索拉緊,他收緊繩索借力一躍,便飛上了房梁。他的頭頂上,便是被人剛揭去瓦片的那個空洞。他小心翼翼的又揭去了兩片瓦,慢慢的將頭探了出去。看清了房頂的情形後,他又將頭縮了回來,朝封賽花又指了指地上的另一具尸體。

做兄弟這麼多年。這點默契封賽花還是有的,他知道,段飛要上屋頂了,要他拋出尸首吸引房頂弓箭手的注意力。于是,隨著又一具尸體被扔到院中,段飛縱身上了屋頂。眾人都納悶︰那麼小的一個洞,他怎麼能那麼輕松的蹦出去?!讓人不由得感嘆︰偷兒就是偷兒啊!

上了屋頂的段飛雙手一頓抖動,屋頂上響起了一串慘叫聲,慘叫之後,那些弓箭手的尸體不斷的從房頂摔落了下來。

各位看官,你以為咱們的段飛是在屋頂抽羊角風呢?差矣,他那是在飛快的甩出暗器︰燕尾鏢。

燕尾鏢,是一種不多見的暗器,簡單的說就是一種近似三角形的鋒利的鐵片。暗器的尾部呈燕尾狀,故取名︰燕尾鏢。使用這種暗器的大多是佛門中人和道家的人,習武的道士叫它燕尾鏢;而寺院的武僧則給它又取了另一個好听的名字︰燕子鐺。

使用這種暗器的人不需要有太強的臂力,但是必須有極好的腕力。因為它的擊發完全依靠手腕抖動的力量,使用熟練者,無論是距離、殺傷和j ng準度,都是極高的。

段飛迅雷不及掩耳的處理完了那些弓箭手,便又鑽回了屋里,落地之時,他朝大伙兒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搞定!現在,各位知道他的叔公段皓陽,為什麼被江湖人稱之為「千手蜈蚣」了吧?!

正在段飛準備朝門後走去的時候,院子里「   」響起一片弓弦之音,段飛當場愣在了那里。岳承忠心里暗叫一聲︰不好!此刻過去推開段飛,顯然來不及了。只見岳承忠猛提一口真氣,大喝一聲,雙掌隔空向段飛擊去。幾乎就在同時,院子里無數的弓箭猶如漫天的飛蝗,破窗而入,身前沒有絲毫遮擋的段飛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可是已經晚了,他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就在這時,他覺得身上好像被人輕拍了一下,他有些納悶的微啟雙目,只見一道青藍s 的光影,渀似一條青龍正圍著自己上下翻飛,那些踫到青龍的弓箭紛紛折斷,掉落在地上。段飛目瞪口呆的杵在那里,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媽呀」一聲,一頭扎到了炕邊趴了下來。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模著,哭咧咧的喊道︰「我剛才怎麼啦?我的媽呀!你們都看見沒有?」

不光段飛,岳承義和封賽花此時也都瞠目結舌的呆坐在原處。陸秉因為之前在懸空寺下已經見識過岳承忠的神功,所以此刻他早已見怪不怪了。「哥!是你?」岳承義朝岳承忠望去,低聲的問道。岳承忠微笑著朝弟弟點了點頭,封賽花愣愣的感嘆道︰「我擦!你哥也太玄了吧?嚇死我了!」

箭雨之後,房子的那兩扇窗戶和那扇門已經被sh 的千瘡百孔,形同虛設了。屋外沉默了片刻,又有人喊了起來︰「里面的人,還有活著的嗎?」那人可能見屋子里沒有動靜,于是又喊道︰「有活的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就要攻進去啦!」封賽花從殘破的門縫里朝外望去,只見院門口,一個官兵躲在院門後,用厚重的院門做屏障,正探頭探腦的向屋子里喊話。封賽花低聲罵道︰「n in i的,又一個話癆!」說著,他抓起了身邊的長弓。

封賽花的這柄長弓,是家傳下來的,至于從哪一輩得到的,已經無從考究了。這把弓的外形與普通的長弓無異,但是抓到手里的那種厚重和細膩感,卻是其他長弓所無法比擬的。弓臂圓潤細膩,發出一種幽幽的玉光;封賽花的爺爺曾經找人看過,很多行家都給出了一樣的答案︰弓臂的主材為犀角!

要知道在我國的中原地區,根本沒有犀牛,哪里來得犀角?這個我們也不得而知了。中原制弓,大多取材上好的木料和竹子,而在關鍵的、經常彎曲的部位,加水牛角增加韌度。做法是︰將水牛角切成透明的薄片,貼附在那些部位;有了牛角的那些地方,韌度更好且不容易斷裂。而封賽花家的這把長弓,竟然完全是犀牛角制成的?!

那些行家們告訴封賽花的爺爺︰這把弓,是先將犀牛角切成了各種彎度的薄片,然後用一種名貴的魚膠加以粘合制成;象這樣的一把弓,要用多少犀牛角做材料,那將是一個讓人嘆為觀止的數字;因為年代久遠,弓體已經被磨的圓潤無比,猶如一把玉弓;不過這把弓雖然名貴,卻注定了只是一個擺設,「工藝弓」而已。

行家說它是「工藝弓」毫不為過,因為這把弓從封賽花家的祖輩傳下來至今,就沒听說有人能夠將它拉開過。封賽花的爹和兩個哥哥,那都是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漢子,面對這把弓卻只能搖頭嘆氣,無能為力。所以大家也都認可了「工藝弓」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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