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樣做會傷害到很多人的。難道你就不要注意點形象嗎?」自己的父親喜歡拈花野草,這是每一個孩子都不會喜歡的吧,他又怎麼能夠成為孩子心目中的偉大父親!
「做什麼會有損我形象這個不用你操心,只是我要告訴你,只要是我喜歡的我都會抓住,無論是什麼東西。」金逸軒咬牙切齒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再踫觸他的禁忌,還不知死活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讓他下不了台,何曾有女人敢這樣大聲對著他嚷嚷的。「你看不過眼可以走開,這里沒有人會攔著你。」
「你------你簡直是背信棄義,不負責任。」海晴只為欣兒感到不值得,為什麼偏偏要喜歡上這樣一個放l ng不羈的男人,他壓根兒就好像沒有付出真感情嘛。
「你就是胡攪蠻纏,唯恐天下不亂。」金逸軒不甘示弱,她居然還多事的為那個林欣兒出頭,怪不得這幾天看到他都是冷面相向,還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你簡直是現代版的陳世美,如果你不改的話,一定會後悔的。」海晴生氣極了,真想剖開他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的,這樣大言不慚的話都可以說得出口,承認自己是公子!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爭吵了。」連慕搖搖頭阻止他們,兩口子耍花槍也不用這樣激動嘛。他和妻子對望了一眼無奈的笑起來,看來發展蠻神速的嘛,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海晴瞪了他一眼低頭吃著東西一邊在心里詛咒著他。最好讓他吃了這頓飯就拉肚子。
「小晴,你要到哪里去,要不我們送你?」連慕開著車子滑到她身邊,後面跟著的是金逸軒的車子,這句話其實是代替他問的啦。那小子還真的很生氣呢,一直都繃著一張臭臉。
「額,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海晴搖搖頭,「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管我的。」
「那,我們走了哦,你自己小心。」連慕朝她眨眨眼把車開走了。海晴走出酒店要去攔車,後面的車子滑了過來。「喂,你------你干什麼,放開我!」被他硬是塞進車子里,海晴瞪著眼楮盯著他,金逸軒目無表情的上了車子。
「你放我下車,听到沒有,啊!」海晴看到他惱怒的揮出了拳頭,驚恐的抱著頭縮到一邊去。
「你究竟在搞什麼?這樣很有趣是不是?」金逸軒咬著牙,已經到了耐心的極限了。
「什麼?」海晴微微露出一點眼楮,看到他並沒有打過來,只是握著拳頭抵在方向盤上。
「你覺得在大家面前奚落我很有趣是不是,你這個女人------」他看到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心里的火氣又騰地升起來,他要怎樣教她才會乖乖的听話,不再給他制造麻煩?
「什麼故意奚落你,我說的都是事------實!」海晴畏縮著,眼楮瞄著車門上的車鎖。
「啊!」頭發被他揪住,海晴吃疼的叫了起來,金逸軒的手轉過來,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嚨。「死女人,我再也不要忍受了。」他低聲說了一句,手指在收緊。眼底的光變得幽暗。
「你------」海晴看到他眼底的幽怨和憎恨,她閉上了雙眼,身體放松著放棄了掙扎。
「該死!」金逸軒猛地放開她,一拳捶打在方向盤上,她的放棄掙扎居然直直刺到了他的心里,一種莫名的疼痛蔓延開來,那種曾經有過的陌生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只是他沒有去考慮。
「金逸軒,你這樣做人實在是太可悲了。」海晴沖他喊了一句,扭開車門走了下去。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感情都是他任意玩弄的對象,他始終都不能理解公平和互動的真諦。他只是想著自己,所以永遠都只有孤獨陪伴著他,不允許別人忤逆他,只有按照他的意願去生活,試問這樣的人,不懂得人性真情,外在有多麼風光有什麼用,只是一副虛偽的皮囊罷了。他永遠都不會理解,要想被人愛就要先愛人,感情不是可以玩弄了就任意丟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