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哥哥」沒等溫廷站穩,就被一個嬌小的身影撲在懷里,並緊緊抱住,溫廷第一時間轉頭去看按馨的表情,卻見安馨正微笑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馨馨!」在看見安馨的那一刻,白羽混亂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下來,控制不住的沖了過去,抱住心心念念牽掛的人,真實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他在也想和馨馨分開了,見不到馨馨的日子就像在地獄里一樣難熬。
「好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和個小姑娘似的。」雖然嘴里說著,但是眼里的笑意掩飾不住,有個人這麼念著她想著她真好。
「廷哥哥,我們在這等你好久了,一進來就沒看到你,我很擔心!」孫悅見溫廷沒有推開她,更加歡喜的靠在男人懷里,嬌羞又委屈的詢問著。
溫廷一怔,隨機推開身上的女人,又恢復到平日的那個謙謙君子,「進來前就說過了,我去尋紅柳了。」
孫悅不高興的看了眼被白羽抱在懷里的安馨,語調有些尖銳的說道︰「廷哥哥,她是誰啊?你怎麼和她一起上來的,看看像什麼樣子,沒見過男人似的,真不害臊。」
孫悅邊說還邊斜楞著安馨,但是安馨才懶得搭理她,還不知道誰害臊呢,見到男人就往上撲,當然這是除了孫悅以為所有人的心聲。
「少主!」溫易,溫廷的暗衛,修為金丹期巔峰,安馨抬眼一掃就把周圍幾人掃了個大概,孫悅金丹中期,孫悅後邊那男人是她的暗衛,孫平,當掃到孫平時,安馨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竟然是元嬰初期,那麼年輕,資質不錯麼,就是不知道這孫家到底是什麼來頭,暗衛竟然比溫廷的還強。
溫廷在安馨抬眼時就察覺到了,而且他的閉幕珠還再安馨那,他自然知道安馨看到了什麼,只是用眼神示意︰還有我,安馨一怔隨即收回目光,雖然這些只發生再一瞬間,但是抱著安馨的白羽還是敏銳的看到了,不悅的在安馨腰間一用力。
「疼!」收緊的手臂,讓安馨輕吟出聲,把頭埋在白羽懷里,低低的說道,那模樣引得白羽一陣輕笑。
倆人之間的互動,在別人心里在正常不過,那就是情侶間的小親昵,但是看在溫廷眼中卻是無比刺眼,他恨不得上前拉開他們狠狠的揍白羽一頓,手上拳頭握緊了松,松開了又握緊,半天才轉向溫易。
「什麼事?」溫廷隱忍著說出來的話,像是一塊塊冰塊一樣敲在溫易心里,他知道少主這樣的時候,代表他很生氣很生氣。
只是現在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承受少主的怒火,「少主,我們該出發了。」他有督促著少主的使命,這次的成敗關系到少主的繼承大業,不能有任何疏忽,他不允許任何人耽誤少主,尤其是少主看那個女人的眼神,讓他有種莫名威脅。
溫廷沉默了半天,朝著安馨走了過去,孫悅滿臉不悅的跟在後面,「安馨,我有點私事要去辦,我們就再這分手吧。」
「好啊,溫少主一路好運。」白羽上前一步把站在倆人中間,不咸不淡的說道。
溫廷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徑直越過倆人向前走,和安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等我。」輕飄飄的一句,除了安馨誰也沒听到,不一會幾人就消失在倆人的視野里。
「馨馨,不許你這麼看別的男人,我吃醋。」白羽用力扳過安馨,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口處,他討厭那個溫廷看馨馨的目光,那種目光他再熟悉不過了。
安馨一個晃神就被白羽給按在胸前了,鼻子撞得生疼,「干嘛,這麼用力,鼻子要掉了,怎麼見到我不開心。」
白羽緊緊摟著懷里的小女人,「沒有,只是那個男人我不喜歡。」白羽就是那種有事憋不住的人,他喜歡直來直去,費勁巴拉的猜來猜去的事他做不來。
「呵呵,我只是和他見過一次而已,沒有其他關系,你吃什麼醋啊!」被白羽摟在懷里,她覺得異樣的安心,尤其是他還為自己吃醋,心情簡直很爽。
「你…」白羽自己在那生了半天悶氣,一抬頭就見安馨眼楮閃亮亮的盯著他看,臉上表情那是相當愉悅,氣得白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自己憋死。
「別生氣,別生氣,我只是很高興,高興你會為我吃醋,我向你保證,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系。」見男人氣得就快暴走,安馨干嘛安撫道,並送上誓言一枚。
「真的。」安馨從來沒發現,原來白羽鬧別扭時候,竟然這麼恩帥,簡直太合她胃口了,太萌了。
「當然,我可不是濫情的人,黎就像命中注定一樣,而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你們就是我的愛人家人。」安馨扳過白羽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眼楮。
「你也是,馨馨你是我唯一的愛人,我白羽從小就沒了父母,在夾縫中生存,現在有了你,我的心已經滿了。」
「好了,我們去找傳送門吧,說實話我還真想看看軒轅劍是什麼樣子,對了你沒見到黎麼?」
「沒,進來時就在這,我在五層轉了一圈,也就遇見那幾個人,那個女的和那姓溫那小子的暗衛貌似不對付。」想起他遇見他們的時候兩邊差點沒打起來的情景,白羽就覺得很詭異,他們不是走的時候看起了很和諧啊。
安馨搖搖頭,「勾心斗角的事見多了,如果說那女的是個單純的主才更惹人懷疑,再說那也不管我們的事,還是先找黎要緊。」
「不是說五層是沼澤麼?」安馨一邊小心的躲避著腳下的蔓藤,一邊隨口說道。
「我記得蘇睿天好像說過,貌似每層都會變幻,具體來說我也不知道。」白羽揮舞著手中的劍,狠狠的砍斷擋路的枝條,皺著眉想了想,應該是這樣吧。
「琉璃草,等我下。」這種地方竟然有琉璃草,安馨驚喜的走了過去,扒開兩旁的草,從戒指里掏出個小藥鋤,一點一點把琉璃草挖出來,然後又掏出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那樣子就像什麼珍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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