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下邳城太守府內,天氣已是漸漸轉冷,好像是冬天到來了,呂布在後園轉了半天,好似迷路了一般,呂布剛才在正廳看著淚流滿面的正妻嚴氏,讓呂布的心好如刀絞。【無彈窗小說網】但他不能當著妻妾面表示軟弱,只得借故來到後園。
昨日得到消息,曹操大軍在徐州整備完畢後,已經向著下邳出前部的徐晃、夏侯淵等人已經來到下邳城下,如今城中士卒不足萬人,手下可用之將亦不出數人,此時的呂布對于自己的命運已經有所覺悟,此戰他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身後響起了一陣輕碎的腳步聲,呂布心頭一跳,但是沒有回頭卻是一個女子緩緩度步而來,她的面容絕美身材欣長苗條頭與臉上盡無粉飾,身著素白裙衣烏雲般般披散的秀發,陽光照射在她淡雅無狀的臉上,恍如無痕不曉得究竟陽光照射著她還是她映射著朝陽,她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山林精靈。
那人靜靜的站立了良久,但見呂布終于轉身看著身後的女子語氣微有顫抖道︰「貂蟬我對不住你,只怕今後我再無能力保護你了。」
貂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呂布,呂布長嘆道︰「我如今只有這下邳一城,但也是破在俄頃,貂蟬你是苦命人,我本以為可以一直保護你不受外界所擾,可是現在…」
說到此處呂布,似是再難言語,只是長聲一嘆神情落寞之極。貂蟬輕輕的搖了搖頭,接著笑了她的笑容十分淳樸善良猶如天仙一般。
「貂蟬這一世,既已報過義父大恩便再無掛懷,今後流落何處,也只是命將軍這般自責又是何苦?」她的聲音輕輕柔柔,渀佛微風拂面讓人心曠神怡。
呂布看著淡然面對一切的貂蟬,心中不由刺痛上天何其不公!竟這樣對待一個樂觀、善良的女子面對著世人不同的眼光垂涎!歧視!雖然她表面上只是淡淡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可誰又知道在那仙子般的面容的掩蓋下包含的是一顆傷痕累累的心?
呂布看著眼前的貂蟬,他眼中的精光突然大盛︰「貂蟬!不管如何,我絕不會輕易向曹操服輸!為了我的妻女,我呂布絕不服輸!」只見呂布轉身向著府門走去喝道︰「來人取我戟,來本將親自去城上督城!」
「將軍」呂布聞言回頭,但見貂蟬微微額道︰「將軍你能這樣想真好。」
而在徐洲的曹昂,在費勁一番心機之後,終于迫使張遼投降曹操,曹操得到了張遼自是欣喜非常,隨即乓張遼為偏將軍收納麾下,接著便立刻出兵下邳,但處于對張遼的顧及此番出征,只是命他協助李雲的軍馬殿後。
卻說大軍來到下邳城,就將整個下邳城圍定後,曹操隨召集眾將商議,商議如何破去下邳,曹昂獻策道︰「昂有一策,可勝呂布,那是掘泗水灌城?」
曹操撫須笑道︰「恩,不錯若用淹城之法,當可破此城!」
「父親,孩兒以為不妥。」曹林起身道。
曹操聞言轉看曹林道︰「為何?」
曹林輕聲道︰「阿父,如今我軍新佔徐州,應當以安撫徐州民心為主,且徐州城更是新設招賢館令本地大族心中更有芥蒂,此時一旦使用淹城這等有傷天合之法為今後計孩兒以為不妥。」
曹操聞言低頭深思,而曹昂則是氣憤的笑道︰「好個四弟,竟然駁了我的計策,那依四弟之見我等應當如何破城?」
曹林聞言,輕嘆道︰「這個,我也暫時未曾想到」
曹操未曾言語,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算了算時間,听聞袁紹現在與公孫瓚在任丘,看來袁紹少說也當需來年,悠然道︰「也罷,先強攻幾日,如若不然,在行淹城之策未遲。」
「主公,賈詡有一計也可助主公破下邳擒呂布。」曹操聞言一醒,心神賈詡少有言語,可一旦出言必是妙招隨急忙道︰「請講。」
賈詡悠然道︰「我們大可以來個,魚目混珠」
次日,下邳城前,「殺!」連綿不息的號角聲,以及蕩人心肺戰鼓聲中,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曹軍士卒從軍營浩浩開出,冰冷醒目的甲冑渀佛如一片翻騰的火焰,但見一排排的強弩直刺長空,鮮血映紅了下邳的城樓。
箭雨過後,便見曹軍前鋒軍爭相攻城,數十架雲梯在千余士卒的抬舉下,向著下邳城樓上架去。成廉倒吸了一口涼氣︰「溫侯!曹軍搶城了!現在怎麼辦?」
「慌什麼!」呂布手持方天畫戟,站立于城頭好如一尊魔神「打他們回去就是了!成廉你去守住東城頭,本將自守西城頭記住!城守不住,你也不用回來了!」
但見西城頭,城頭之上陷入空前混戰,呂布自立于城邊手中畫戟宛如蛟龍,眸子里全然是冷冰冰的殺機,但見畫戟每揮舞一下便有曹軍慘叫聲響起,一時間西城頭壓力大減,呂布身邊丈余距離竟無人敢入其境。
但是指揮此次攻城的人,乃是曹氏宗族中的曹仁!但見遠處,駐馬而立的曹仁臉上毫無表情,他所下的命令亦是一道比一道觸目,令人心驚令守城的呂布軍一次一次更加陷入混亂之中。
「傳令,右步軍暫退。」
「傳令,右步軍該遷,左城全力攻打東側。」
「傳令,三千弓弩手全射右城,讓呂布無暇西顧!」隨著曹仁的命令,一道道的下達,訓練有素的曹軍便一道道的執行起來,逐漸的一點點的搶佔城頭使得守城的呂布軍一點點的陷入空前混亂。
此時東城頭的成廉,所面臨的壓力可謂極重,曹仁避實就虛避開呂布一面,集中兵力搶攻東城頭可謂狠辣之極,現在曹操的軍馬分為兩隊,輪番攻擊。
「嗖!嗖!嗖!」一排排的鋒利的箭支傾泄如雨,張皇失措的呂布士軍不停敗退,慘嚎聲與悲鳴聲交織成一片,眼看著東城頭即將失守。
「將軍,我們快守不住了!」成廉听著兵卒的呼叫,讓他的心如同刀絞!在這樣下去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此時的呂布正在城西廝殺護肩,當成廉來到雙眼一瞪怒道︰「你不在城東固守!來此作甚!」
「將軍,我們再這樣的話,我們就守不了了!您看!」順著成廉的手指方向望去,呂布瞬間便看到了東牆西牆之上,滿是曹軍。
「將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呂布低頭思慮片刻,接著沉聲道︰「出戰!你們跟隨我出城沖殺一陣。」
「殺」下邳城門突然打開,只見城中的騎兵,在呂布的帶領下直取曹軍而去,呂布現在的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這個希望異常渺茫,但為了家人的平安,他又似回復當年那萬夫難敵的呂布,他縱馬而行突前突後手中畫戟呼嘯成風,身後的騎兵指揮允當。
但當呂布率軍終于殺到之前時,呂布冷冷的看著曹軍的那些將領,呂布緩緩回頭,但見曹軍已是合成包圍之勢,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以被曹操大軍一點點的保圍,看著漸成合成之勢的曹軍,呂布反倒安穩了下來,環顧四處他的嘴角緩緩升起了一絲笑容,曹操打馬上前昂然道︰「奉先,你敗了。」
只見場中的呂布,突然仰天長笑︰「關東鼠輩,我今日敗便敗了!何逞言辭!」接著呂布轉馬,對著身後的士卒高聲道︰「事到如今,本將決不為難爾等,爾等若有家眷親屬難棄者便降!」
接著呂布轉手中畫戟,高舉于頭︰「余下願隨吾者便棄了性命,隨本將殺敵!」話音一落,呂布身後所有的騎兵,盡皆高聲道︰「威武!威武!威武!」
曹林在遠處觀望,見以呂布為的騎兵各個都似換了一個人,他們一般不顧傷痛不顧疲憊不顧生死,就象一支充分燃燒的火矩就算既要燃盡,也能煥出熾熱的烈焰光輝。
兩軍交戰,只見被四圍之勢的呂布奮勇而戰,力敵關羽、張飛、典韋、許褚、徐晃,百花戰袍斜披雙目如電,聲嘯如虎赤兔馬奔馳如風,他是當世獨一無二的戰神,在他的方天戟下哪怕是千軍萬馬,亦可輕易擊跨就算是關山險崖也可以任意踩踏。
呂布身後的親騎,一個個的栽倒與地,卻沒有一人投降、沒有一人示弱、這支是屬于呂布最後的親兵,當溫侯失落時這支騎兵便會軍心渙散,當溫侯爆時這支騎兵就可以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不懼生死一往無前。
現在呂布的士卒一個個的倒于血泊,他們的馬匹的嘶鳴聲,響徹整個戰場,漸漸的場中只下余了呂布一人,他渾身浴血筋力已衰身上的重創,已令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好似風雨中的高竹雖搖搖欲墜,但在生命的最後卻依舊韌性十足絕難栽倒。
曹操打馬向前而去,在十箭之地處曹操看著場中,已是弱不禁風的呂布,就是這個人昔日幾乎取了自己的命,如今卻終于將要倒在自己面前。
「奉先,你我之間的爭斗,終于結束了。孤想問你,你可願降?」曹操說完此言後,便見遠處手持雙股劍的劉備渾身一顫,方要出言卻被呂布的笑聲打斷。
「曹操,你何出此言,休道本將不降,縱是欲降你又豈能容我?」曹操沉言,良久開口道︰「你不試試又豈能知?」
呂布緩緩的舉起畫戟,平日彈指間的一個動作此時卻顯得極為沉重︰「我呂布縱橫天下除死方休!今日為爾奸計所圖已難有回天之勢吾雖生不能啖汝肉死亦當追汝之魂!」
劉備聞言,心中暗自的出了口氣,看著呂布的在陽光下的偉岸身軀,心中亦是惋惜不已,只見呂布突然仰天長嘯,雙目瞪的渾圓良久之後,突見方天畫戟跌落塵埃,竟以在長嘯中氣絕而亡。
曹操、劉備都目不轉楮的看著雖身死,但氣勢猶在的呂布心中俱是感嘆一聲︰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呂布既死,成廉隨即開城獻降,曹操大軍爭相入城,至此徐州終于平定,而曹操亦是終于剿滅了心中大患呂布。一入城中曹操迅安排荀攸等人,以及一干徐州原郡官吏協助曹軍安定下,邳城內的百姓並歷時下令讓諸將清掃城內負隅頑抗之人。
而曹林則是在入城後,先命夏侯雲安排黑旗軍的布置,讓葉雲繼續訓練八百黑旗衛,曹林接著望了望,街道兩旁紛亂的人群,對陳績道︰「你隨我去呂布的府邸。」
陳績聞言訝異道︰「候爺,咱們為何要去呂布府邸?」
曹林長嘆道︰「我答應張遼保全呂布後人,此時我若不去,她們恐為他人所害。」少時曹林當先走了過去,之後陳績帶領著五十名黑旗衛緊跟在曹林的身後,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呂布府邸,曹林等人方一到此,便見早有曹軍將尉領兵前來,一見曹昂幾人盡皆一驚急忙低道︰「拜見侯爺!」
曹林冷冷的打量一下幾人︰「你們來這干什麼?」那幾人聞言,頓時猶豫不決,曹林眼楮一眯,寒聲道︰「記著,從現在開始,但凡有動呂布家眷者,斬!」
「諾!」幾員曹將聞言急忙額道,曹林微一點頭,接著轉頭邁步入府道︰「你們都給我在這守著!休放他人進來!」曹林說完便邁步入府。
此時府內的數十名家丁婦孺擠在廳上,人人面帶驚恐,听著外面的腳步聲緩緩而來,每一下撞擊聲都打進了他們的心窩深處,似要將他們的魂膽撞碎。嚴氏、曹氏等婦人擠在一起泣不成聲。
唯有貂蟬淡然的站在廳門口,身邊陪伴她的是一名少女,看眉目似有幾分呂布的神采,她緊緊的握著貂蟬的手顫聲道︰「怎麼怎麼辦?」
貂蟬輕輕的拍了拍那女孩的頭,微笑道︰「沒事,不要怕!凡事都有我來頂著。」看著貂蟬的鎮定自若的微笑,呂布的女兒心中漸暖亦是慢慢放寬。少時便見一個細目薄唇的年輕人邁步而入,其身後的五十名個衣甲光鮮的武士威風淋灕,廳內呂布家眷皆是一哆嗦,哭聲更見高漲。
曹林四下觀望了一番,接著輕言道︰「誰是呂布的妻室?」嚴氏聞言,向後縮了一縮。卻見貂蟬邁步上前,輕言道︰「不知閣下,又是哪一位?」
曹林轉看了看貂蟬,目光順時有些呆滯,但見面前女子猶如態優雅的天界下凡來的美麗女神,讓人心中蕩漾曲折。
曹林愣了一愣,隨即醒悟道︰「你就是貂蟬?」貂蟬淺淺的屈身一禮「是。」
「難怪、難怪。」曹林點了點頭還未出言,便見貂蟬輕聲道︰「貂蟬一介女流,亦知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親,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絕人之祀,昔日溫侯與劉公征戰小沛,城破溫侯便未曾謀害劉公家眷,今日下邳城破,不知曹丞相可願行害人家眷之事,以為天下道哉?」
曹林聞言,搖了搖頭笑道︰「你對我父誤解太深。」
貂蟬聞言,並無訝異之色,只是躬身行禮道︰「原來!閣下是曹公子,貂蟬失禮了,還請公子怪。」
此時,廳中之人盡皆停止了哭泣,一個個瞪大著眼楮目視曹林,顯然是對其言訝異不已。因為眼前的是一個絕世美女。真的是一點破綻也沒有。這些東西合在一起可謂是天衣無縫!沒錯天衣無縫!白璧無瑕!這點曹林可是一點也沒夸張。恐怕是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會失態吧?
曹林自嘲的笑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對這個絕世美女,他也是沒有多大的抵抗能力,這點倒是有點像曹操,不同的是他卻有著對于女性的基本尊重。
想到此處,曹林開始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並不再去看貂蟬,以免打擾到他的思路,相信一會不久曹操便會來此,自己可是不能出一點的差錯。
果然,少時呂府終于迎來了曹操,曹操現在率領一眾親信以及劉備前來,見到曹林在廳中之時,曹操臉上似是有些不高興︰「逆子!還不過來!」
曹林聞言急忙起身,來到曹操面前參拜道︰「父親。」
曹操說完淡淡的掃視了呂布的家眷一圈,突地眼楮一亮,卻是瞄到了貂蟬身上,半晌不能移動半分。接著徐徐度步走到貂蟬身前,幽幽道︰「你便是貂蟬吧!果然不俗!單看這長袖善舞之,便不知醉倒了多少英雄豪杰。」
貂蟬聞言,只是淡淡道︰「謝丞相夸贊。」說話間還下意識的將呂布之女往身後拉了一拉,並擋
在自己身後。但終是難以瞞過曹操,只見曹操淡然一掃︰「此乃何人?」
曹林聞言,急忙道︰「此乃呂布之遺女,父親不妨在許都建一大宅安置呂布這一眾家眷,按月給予祿糧,則父親仁德之名必然傳遍四海九州。」
呂布一眾跪在地上的家眷,有幾人稍稍抬起了頭眼中皆有詫異,貂蟬亦是略帶感激的看了曹林一眼。曹操細細思量道︰「也好此事就交由你來安排。」接著繼續轉看向貂蟬笑道︰「貂蟬,你義父王允,昔日乃孤故交。昔日王司徒死于李郭之難,全家被害如今可謂天見猶憐,我有幸得見古人之後真乃幸事!」
貂蟬淡然道︰「貂蟬多謝大人對義父的相惜之情,大人既是義父故交,貂蟬今後當以‘叔’禮相待。」
話音一落,便見一股無形的冷氣瞬間散開,曹林不由佩服的望了貂蟬一眼,這個女子好生了得,怪不得當日竟將董卓與呂布玩弄于鼓掌之間,淺淺的幾句話,便將曹操與她的‘輩分’隔開,讓曹操縱有所圖但顧及倫理道德的影響,不敢貿然隨便出手。
看著曹操的臉色越來越暗,曹林知道現在當是轉移話題之跡,隨上前道︰「父親,既是呂布家眷已經安置完畢,當迅處理城中他事了,如今陳宮等人,尚未尋至,且關將軍昔日所請,父親也當處理處理了」
曹操聞言一震,頓時想起了關羽請求其賜與的那個女子,好像是什麼秦宜祿的妻子,且關羽曾多次向曹操提到此事,依關羽之傲能讓其看上眼的只怕絕非凡品。
想到此處,曹操淡然道︰「也罷孤還有事,便不在此久留了。」曹操接著冷冷的掃了一眼貂蟬,嘴角似是有一絲冷笑,好像在謀劃這什麼,接著便不再回頭轉身邁步離去。
曹林在離去時,雖然克制了一下自己,但還是不由微微轉頭看去,但見貂蟬輕輕沖他點了下頭,口中幽藍輕吐︰「多謝。」
曹林隨意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有些突唐,愣了一愣接著醒悟過來。下邳城樓之上曹操一臉默然的看著遠處的殘陽似有回似有希冀平日里陰沉狠厲的他此時卻有著不同與平日的哀傷。
曹操來到城門樓上,看著遠處的斜陽心中感慨莫名。少時,只見曹昂喘息著走上城來,擦了下虛弱的汗水接著道︰「阿父,你在此站了好久了,現在天寒地凍的,當心冷了身子。」
曹操聞言笑道︰「昂兒,你身體稚弱,小心身子的該是你才是。」曹昂聞言道︰「謝阿父關心。」曹昂接著附上前道︰「阿父,那秦宜祿妻子杜氏已是尋得了,已安置于府內,要不我派人將她就送往關羽處,還是阿父親自攜人拜訪?」
曹操聞言,笑道︰「走吧,先瞅瞅這女子去,」接著便轉身而走,曹昂亦是趕忙跟上。曹操來到臨時府中,曹昂引著曹操來到一宅前,曹操一把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此時屋內的一名女子一听到門被推開了,馬上緊張的抬起了頭來,借著窗口的陽光一瞧,曹操頓時愣了,但見屋中女子五官媚秀妖艷異常,竟然不下于先前見到的貂蟬,且一身婦裝看上去別有萬種風情。
曹昂笑道︰「阿父,您不是一向都很欣賞關羽嗎?如今,正好可借此良機收復其心。」
「昂兒,你先出去。」曹昂聞言一愣,接著抬看了看曹操,但見曹操一臉淡然,但鷹目中顯然多了幾分**之火!曹操言語溫和,但卻有著不可違背的命令涵義,曹昂張了張嘴,接著輕聲一嘆緩緩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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