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你真的沒事了?」子川有些不敢相信。「喂喂,別這麼不相信我啊,若我有事,還能在這里和你們聊天嗎?」靈楓打趣地說。「你是怎麼過去的?」李秀寧的這一句讓靈楓有些難以啟齒,他干咳了幾聲,沒有回答什麼。冰雪一見忙上來解圍說︰「靈楓這次大難不死,我們也該為他慶祝慶祝啊!」小萱等人對視了幾眼,早已明白其中道理,但依舊心照不宣。「呵呵,也對,我們為雪公子的劫後余生慶祝一番吧。」李世民也是馬上接上說,只剩下李秀寧依舊雲里霧里的,沒搞清楚什麼。
子川靠近靈楓,壞壞一笑,輕聲說︰「行啊小子,泡妞有一套啊。人都被你吃抹干淨了,還幫你說話,這招不錯,也教教哥唄。」「滾你的!你還要我教,管好你的習晨吧。」靈楓捅了子川一拳,笑著說。「她啊,」子川看了一眼習晨,說︰「在手心握著呢。」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說什麼悄悄話呢?」習晨走上去問道。「男人的秘密。」子川和靈楓對視一笑。「怎麼跟顏羽一個德行啊,男人有那麼多的秘密嗎?」習晨不解地問。子川一听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靈楓︰「對了,羽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羽?他沒和我們在一起啊。」靈楓回答說。「那他去哪兒了?」子川不覺地問了一句。
顏羽悠悠地醒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令他驚奇的是,自己身上的傷口也都已經綁上了繃帶,沒什麼大礙。是誰為我療的傷呢?顏羽疑惑地想著。
正思索著,門已經被推開,接著便走進一個人。「你醒啦,那就快點吃藥吧,你的傷有點重。琛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傷人那麼重呢,真不像他。」「你是楊靜靜?」顏羽難以置信,他記得楊靜靜應該和夏琛是一伙的,怎麼可能救他呢?「呵呵,」楊靜靜露出迷人的微笑,「你還記得我啊,那我真是很榮幸呢。」楊靜靜對顏羽的印象也是很深。「我的傷是你幫我治療的?」顏羽問道。「沒有,我哪有那樣的本事,是我找大夫幫你包扎的。」「那也還是該謝謝你。」顏羽覺察到楊靜靜絲毫沒有害己之心,更加奇怪了。她到底有什麼企圖?
「那個。」顏羽正猜測著,楊靜靜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姑娘請說。」「你和琛是不是有什麼過節?」「過節?」顏羽反問一句。「對,不然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呢?」楊靜靜疑惑極了。過節大得很吶!顏羽想著,但還是說︰「也沒什麼,只是過過招而已。這些只是誤傷,不礙事。」「真的麼?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們拼命呢。」楊靜靜終于放下心來。看來她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又是夏琛的誰?夏琛啊夏琛,你可真讓人搞不懂。顏羽對夏琛也是傷透了腦筋。
「那個。」楊靜靜似乎又有問題。「呵呵,姑娘有話但說無妨。」顏羽笑笑,對楊靜靜好感也增加了很多。「剛剛,剛剛來的那個男的是誰?」楊靜靜期待地問。「男的,你是說丏務嗎?」顏羽想著丏務,思緒又散開來。「丏務?」「對啊,就是那個戴面具的,是天左護法。」「丏務丏務,哦,不是那個,是之前的那個。」楊靜靜又說道。顏羽突然發現了什麼,他自言自語地說︰「丏務丏務丏務,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終于明白了!」「顏公子?」楊靜靜發覺顏羽有些不大對勁,就出聲叫他。「哦,丏務之前的那個男的叫楊雲聰,是地右護法。」「楊雲聰!」楊靜靜驚呼起來。顏羽則因為剛剛想通的事也是興奮不已,這才沒注意到楊靜靜的不尋常。「哦,姑娘,我看我也沒有什麼大礙,我就先告辭了,我們後會有期吧。」顏羽有著莫名的興奮,他渴求武藝精進的那份熱情又高亢了好幾倍。「嗯,那公子自己保重。」顏羽也不答話,一出門便飛奔而去,絲毫不記得自己還有傷這回事了。
「這羽怎麼那麼慢,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子川有些擔心地說著。酒會已經結束多時,眾賓客都已經散去,可顏羽還是遲遲不見蹤影,這讓大家都有些擔心。「應該不會,以他現在的功力,自保綽綽有余,難道他還在找我?」靈楓疑惑地問了一句。「還是去看看吧,以防萬一。」羅成說道。眾人一听覺得有理,準備動身出去。
「我回來了!」人未到,聲先至,接著顏羽便飛了進來。
「哇!羽,你干什麼,這麼風風火火的?」子川扶住顏羽,不禁問道。靈楓則皺了皺眉,因為他看到了顏羽身上的傷,也詢問︰「羽,你怎麼受傷了?」「對哦,這怎麼回事,讓小萱看見,她又該擔心了。」子川也注意到這些。「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嗎?」顏羽發覺這里只有羅成,子川,靈楓三個,便想到其他人都已經去休息了,畢竟天也已經不早了。「嗯,我讓他們都去休息了。」靈楓說。「楓,你已經沒事了嗎?」顏羽這才想到靈楓之前的事。靈楓笑笑︰「安然無恙。」「還抱得美人歸吶!」子川俏皮地插嘴說。「呵呵,那就好。對了,川,你知道陶前輩現在在哪嗎?」「你說二哥,這我可不知道,他這人來去無蹤,很少有人能追蹤到的。」子川無奈地說道。「那也不要耽擱了,我們這就去找他,有些事想和他說。」說著,顏羽一個飛身離開。
「唉,羽,你倒是說說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啊!」子川喊道,無奈顏羽已經飛得老遠,他只能聳聳肩,說了一句︰「沒法,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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