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晨看著邢榮堅定地說︰「我也要去!」「哦!」似乎料定習晨會這麼說,他沉思了一會,說︰「原因呢?若原因合理,我倒是不反對你去。」听到這里,習晨倒有些難以啟齒,因為只為兒女情長,而對于這個年過半百的大老板,這些會是合理的嗎?再說,自己畢竟也是校花,自尊也不是常人可比的,要她講出那些,確實有些困難。但若不說,自己就去不了,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矛盾啊!看著習晨猶豫不決的樣子,邢榮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但這個老頑童也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就說︰「很難嗎,若不說出來,是沒機會了。」我剛才早已經發現你,卻沒有說出來,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所以才留下你。現在你如此猶豫,看來是我錯了。「」不是,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因為……「習晨實在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也不想管那麼多了,只好大膽地講出來︰」子川,因為我擔心子川。果然,和自己預想一樣,她是為這里六人的其中一個而來。邢榮輕輕一笑︰「呵呵,果然是為了愛情啊。為了子川嗎?那我就成全你,只是,你確定要冒這個險?」砍刀習晨堅定地一點頭,就把手中最後一塊玉佩交給了習晨,還叮囑道︰「那一定要小心行事,你有損傷,我可對不起子川。」「謝謝!」習晨點點頭,也消失在房間里。
對于仍在房間的邢榮,顏羽一行七人已經紛紛進入隋朝。然而,天不隨人願,由于玉佩的副作用,他們掉落在各個地方,實在是出師不利!而顏羽落在一個水池旁,全省濕漉漉的,似乎傷得不輕。若一直如此,顏羽就入土了。但在那個時代,水就是命,有水的地方怎會沒有人。亦是巧合,一個上山采藥的人發現了他,看到如此悲慘,忙蘀他罷了把脈,發現仍有一絲氣息殘留,趕忙背起他往自己家跑去。
不知過了多久,顏羽才恢復意識,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一陣強光射來,他急忙用手去擋,竟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已綁上了繃帶,活像一個木乃伊了。而全身的疼痛也讓他的行動變得緩慢。一個女子端盆進屋,見顏羽醒來,連忙放下盆,徑直過來阻止顏羽,說︰「別亂動,你傷得不輕,在未完全康復前不要亂動,以免踫著傷口。」顏羽听到一陣甜美的聲音,減少了動作,漸漸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子。
顏羽的第一感覺是︰美女!光看她的黃金身材就可以發覺,此女十分不一般。還有特優雅的舉止,與身俱來那獨特的氣質,都會使人有種不一般的感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被紗巾遮住,看不清真實的容貌。
面對如此之人,顏羽強打出精神問?︰「請問,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還有,你是誰?」「打住打住,」女子打斷他的話,「一下子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哪個啊?」顏羽被這麼一說,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自己的心太急了。這個女子介紹︰「這里是太原境內的一個小鎮。四天前,我父親發現你倒在水池旁,就把你背到我家來醫治。我叫端木萱,就你的是我的父親端木華,你可以叫我小萱。」「哦,小萱,這麼說我已經昏迷差不多四天了啊?」顏羽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自己會傷得那麼嚴重,同時他也記起先前的事,不禁為其他人擔心起來。「可不是,我還以為你會醒不過來呢!」顏羽感激地說︰「那真的是非常感謝了。對了,你父親發現我時在我旁邊有沒有其他人?」「沒有啊,怎麼,還有其他人嗎?還有,我一直很好奇,你們打扮得這麼怪異,從哪里來的?」
經小萱這麼一問,顏羽才發現自己和小萱的服飾相差萬里。自己仍是雲華的校服,而小萱則是真正的古裝,難怪小萱會對自己感到怪異。小萱見顏羽有所遲疑,便換了個問題︰「還沒問你的名字呢!」「哦,失禮了。我叫顏羽,是雲華……」顏羽差一點說漏了嘴,于是馬上改口,「是運花花鸀鸀的寶石的。」小萱一听便有了興致︰「這麼說你是商人啊?」「恩,是啊。」顏羽輕聲應道。撒謊他確實不大會,但情勢所逼,只能硬著頭皮胡扯了,總不能說自己從21世紀來吧,況且說了小萱也不會懂,那就將錯就錯吧。「可是,」小萱皺了皺眉,「我見過不少的商人,卻沒見過像你這樣打扮如此怪異的,又落魄的商人。你真的是珠寶商?」
小萱的反問,倒真把顏羽難住了,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好理由來。他只好假裝咳了幾聲,試圖拖延時間,引開注意力。這招倒也奏效,小萱立即被吸引,她忙將顏羽扶好,說︰「倒忘了正事了,要喝藥了,喝完慢慢說吧。」小萱在屋外舀來一碗藥,慢慢喂給顏羽,並說︰「在這動蕩的朝政中,兵慌馬亂的,有藥也不容易,這是我父親親手配置的,應該會有所幫助。」在小萱說完這句話後,顏羽靈機一動,終于想到該用什麼理由來應付小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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