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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抄襲

因為是初選,所以人也不是很多。一個個陸陸續續的上去、有陸陸續續的下來。有的高興、有的失落……但不管怎樣,似乎一切都與莫離無關。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猶如木頭人。

莫離前面的兩個女人進去,然後又出來。結果似乎不大滿意,年歲較小的低著頭,年歲較大的在旁邊安慰道︰「沒關系,你嗓子不舒服嘛,我還不是沒進!」

年歲較小的悶悶不樂的道︰「我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嘛!」她們正說著話,已經有工作人員叫下一個上台。叫了半天,沒人反應,眾人奇怪的左右互看,年歲較小的那女孩走了上來,踫了踫莫離,道︰「喂,到你了,你還不上去?」

莫離木然的點了點頭,道︰「哦!」然後向台上走去。

眾人瞧得莫離一副呆呆的模樣,便笑了起來,有人起哄︰「出去吧,這個模樣還來唱歌,不嫌丟人啊!」

莫離仿似沒有听到這些話,他站在台上,台下的三位評委皺著眉頭,看向那個站在門邊記錄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人問道︰「這是比賽,怎麼乞丐都來參加了?」話音之中,分外的不滿。

那工作人員搖頭,道︰「王老師,我們也沒辦法。比賽要求只要是香港人就可以參加的……」

那個王老師皺著眉頭,揮了揮手,道︰「算了!」然後抬頭看著台上的莫離,也沒讓他自我介紹,而是不耐煩的道︰「開始吧!」

莫離呆立在台上,似乎沒有听見。台下的眾人噓聲一片。那王老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你是干什麼的,這里是比賽現場,不是讓你來發呆的,你要唱就唱,要不唱就趕緊下去,別耽誤別人的時間!」

另外兩名評委也是皺著眉看著莫離。莫離終于听到了‘唱歌’兩個字。不知怎麼,心中就想起了這樣一首歌曲︰好想你,每次都是情不自禁

深呼吸,把思念隱藏在心底

好難得,能夠和你一起快樂

像時間,把你和我變回從前

那天的游樂園是否依舊晴天

那定格的畫面在觸模,那份想念……

想到,他便唱了出來,先是輕輕的唱,甚至沒有人能夠听到他唱的是什麼。就在台下倒彩一片,那個王老師要趕人的時候,莫離的聲音卻大了起來︰你的微笑,是我的驕傲

這種感覺讓我很好

我會努力,讓你看到

把遠距離變成一步之遙

你的微笑,像一種毒藥

每天想他想到睡著

最後的結局不想知道

管他幸福還是傷心也好

愛過才重要

……

唱到最後已經是歇斯底里,台上的莫離也不覺之間淚流滿面。他的頭腦清明了一些,可是卻依舊感覺所有的一切像是在做夢!他分不清這一切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唱起這首熟悉的歌曲,想起那一個熟悉的人,那些曾經的過往,不由得淚流滿面。

台下的噓聲早已听不見,那個王老師放下了他要趕人的手。或許感受到歌里面的悲痛,不少人都濕潤了眼楮。結尾部分,一直唱了好多遍,竟然沒人讓莫離下去。後面還有人跟著一起唱︰你的微笑,像一種毒藥……

終于,莫離慢慢的停了下來,那個王老師帶頭鼓起掌來,所有人都拼命地鼓掌。在這樣的比賽現場,出現了難得一見的。

台下提醒莫離上台的女孩子詫異的看著台上的莫離,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想不到,他會唱這麼好听的歌!」站在旁邊的姐姐在周圍的一片議論聲中,沒有听見她說些什麼,便問道︰「你說什麼?」

「啊!我沒說什麼啊!姐姐你知道他唱的歌叫什麼嗎?我以前怎麼沒听過?」女孩急忙的轉變話題,同時心中暗道︰「我慌什麼啊,我又不認識他!」

姐姐回道︰「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沒听過,會不會是他自己寫的!」

正在他們談論的時候,掌聲已經停下,台上的三位評委已經開始提問了。最先提問的是左邊的一位中年女子,她的眼楮里濕濕的,她問道︰「你好,請問你唱的歌叫什麼?是你自己寫的嗎?」

「你的微笑!」莫離的回答簡短的不行,至于後面一個問題他沒有回答,但自然被所有人都當成他是默認了。那個女評委也不惱,沖著莫離笑了笑。

然後是右邊那位三十來歲的錢姓評委,他仔細的將莫離上下看了個遍,然後笑道︰「你好!你唱的歌非常好听,可是我有些疑問,能不能請你先做一下自我介紹,然後能給我們說說,你為什麼會穿著這樣……這樣有個性的衣服來比賽嗎?」

這句話問出了很多人的心聲,先前莫離沒唱之前喝倒彩的那些人不免心懷怨恨︰「裝什麼大尾巴狼啊?有這麼好的歌,還需要這副打扮來博取印象嗎?」他們心中自然是懷疑莫離的這身打扮不過是炒作而已!

莫離呆了呆,然後才說了「莫離」兩個字,然後便沒有了,眾人等了半天,發現他沒繼續說話,才反應過來︰那‘莫離’兩個字便是他的自我介紹,是他的名字。至于其他的就沒了。眾人哄笑起來。那位‘錢老師’也是一臉的愕然,問道︰「這就完了!」

莫離點了點頭,他的心里現在亂極了,他頭腦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就站在台上。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至于將趙東兩人砸成肉泥的事,更是只有一點點模糊的影子。而且他現在更是一片迷茫,這到底是夢還是什麼情況?

他的腦子又成了一團亂麻。還好,已經不像才醒來的那個時候,完全的只有一點點的本能,現在至少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動了。只是腦袋里依舊像是被水洗了一遍,空空的,仔細一想什麼就疼得厲害。

終于,輪到坐在中間的那個王老師發言,但有著‘錢老師’的前車之鑒,他就不去問莫離什麼問題,而是直接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他低頭看了看面前的本子,不知在上面記著什麼,然後在抬起頭看著莫離說道︰「你唱的歌很好,但你唱的不是那麼好,但是我們還是決定給你晉級。還有,希望你能靜下心來好好的唱歌,不要去搞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噱頭!」說著,特意的看了看莫離的著裝,意味明顯。

莫離上前接過下一級的號碼牌。然後下了台子。那個女孩蹭蹭蹭的跑了過來,道︰「真看不出來,你唱歌還唱的那麼好啊?那首歌真的是你自己寫的,能不能給我也寫一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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