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流浪者,想在岸上好好的行動,就必須低調,要不然就是高調到無人趕惹。然而,在這個魔法海島世界上,擁有魔法和機甲雙重防衛力量的國家單位,不是一般小小的走私船能夠捍動的。
所以,他們的行動,就必須低調。
對于陌生人,他們沒有主動接觸的興趣。生意的事情,有船主老大跟岸上的人聯系,他們多半停靠在走私者經營的途經島時,才會放縱的享樂。在那里,沒有法律存在,但是在那里,也不會有人要求他們有個正經清白的身份。
這樣的地方,解決問題的方法,雖然也是手起刀落,重視個人武力和戰備能力,但是沒有什麼沖突,人家也不會刻意去找你麻煩。因為有什麼不忿,人們就刀劍相向,這里的生活,對這些漢子們來說,也就更為直接。
柏妮絲則不同,一直在廚房忙碌的她,一直有個清白的身份。他父親一般不會充許她一個人在途經島活動,反而會放縱她一個人在一個王國或公國的城市里游蕩。
對一個女人來說,除非有強大的背景和武力值,否則一個人在途經島上活動,那等于是招呼人來玩弄的。
所以當蘇子健一個人走進餐廳,想找個人問明用餐方式,但別人總是不肯跟他打照面,甚至是不理不采的時候。
只有一個女孩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
「嗨,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看著女孩一身潔白的廚師服,還有頭上高而潔白的尖頂廚師帽,蘇子健再怎麼傻也猜得出來女人在船上負責什麼工作。
為了肚子的幸福,他肯定必須巴結的人,不是船長,而是這位掄著大刀的女廚師。用指尖將接近自己面孔的大刀推離,他小心奕奕地將刀口推離。在這艘船上,他只準備展露出一名機甲師的才華,可不準備讓人知道,他還是一個出色的魔法師。
在離開魔法塔時,他已經從綺藍和莎拉的口中,明白自己多麼出色,魔法能力又有多麼的強大。雖然相應等級的魔法法訣,他還沒上手超過十種,但雄心壯志,使得他已經把超過一千種高級魔法咒語和相關法訣,都生硬地吞進腦袋。準備在坐船時,練習法訣來打發時光。
史賓約船長,要是早知道蘇子健有這種想法,大概就不會接手這份工作了。魔法法訣的練習,對于魔法師本人的傷害,因為避主原理的原因,除非徹底失控,否則是不會弄傷魔法師本人。只會使他的魔力流失一空,需要花極長的時間,將魔法元素重新吸納,才能繼續練習。
但是暴烈的魔法元素,卻會波及到他周遭的所有東西。
這些,都是蘇子健所不理解的。因為,在他練習法訣和咒語的過程中,只有熟練和不熟練的差別,不存在魔法失敗的問題。
而他一直覺得這是很自然的狀況。出于自我安慰和保護的心理,綺藍和莎拉這兩位亦師亦友的存在,全然沒有出聲提醒他。
「就你小子膽子小,不過是把刀子,听說你還是名機甲師?我廚房里有一台烘面包用的魔法機甲出了點問題,進去幫我看看吧!差點忘了,名字!快說!」柏妮絲將手里用來切菜,順便練習武藝的大刀收了回去。
雖然魔法機甲如今變得極為方便,個人武力的崇尚已經降到最低,但是擁有個人強悍不需依賴外力的武藝,仍然是這些游走在法律邊緣人的最愛。就算是軍隊里,也都教授有一些最簡潔明快,在血肉戰場上最有效的招式。
近年來關于機甲操控的研究,快回歸到如何用指動輔助來加強機甲的功能性和靈活性。
「……杜魯,修好了東西有免費的加餐吃沒?這里的用餐規矩我還不同,能不能教教?當作酬勞了,要吃到能請到我修東西,那是你五百年修來的福氣。不是美女我還不肯呢!」口花花是蘇子健一貫的習性,剛才還在哀怨沒人理他,現在有人理了,雖然是拿著大砍刀理,但也是個美女,所以嘴巴一下子活泛開來了。回答自己名字時,差點沒管住嘴巴,把自己的名字差點了出來。
雖然蘇子健的名字說出去也沒什麼人听過,但是為了戰後回歸生活時,能夠少受點干擾,這點隱瞞是必要的。
「臭屁的傻逼!快點跟我過來,要是得用土方法煮飯,我之後的工作可就累死了!」柏妮絲整天在男子圈里鬼混,這種痞子嘴早就見識多了。免疫了這等流理流氣。
「沒關系啊,我也可以幫你打打下手,只要你支付點費用就行了。例如,讓我幾下那有點粗糙的肌膚。哎,太令人舍不得了!我一定要修好!」蘇子健像機關槍一樣,連珠炮似的說了一串話。
「找死!」柏妮絲突然再也看不到他那充滿貴族氣質的良好外表,只覺得自己真是看錯人了。這個人跟其他水手沒什麼兩樣,因此,她的大腿自然而然地高高抬起,在蘇子健看著她兩股之間而楞神時,重重地將腿下壓,準備給他一個教訓。
沒想到,當她的腿到達定點時,這個看來傻呼呼的男人,竟然一臉感恩地抱住她的著,兩人站在的地方,是在狹小的過道之內,這個動作,竟然沒有人看到。
若是被人看到,這男人就死定了。不過,此時的柏妮絲,卻不想看到他出什麼事。因為,自己的這一招,能躲的過的人,還沒見過。就算是一個魔法師,被自己這樣近距離攻擊,也只有被敲暈在低的命。
「放開我,我們快點進去修烘飯魔機吧!」柏妮絲神態一變,竟然充滿柔媚之氣,還對蘇子健猛拋媚眼。
這時,蘇子健突然覺得,模起來很舒服的美腿,突然變成發燙的燒火棒,非常燙手。仿佛身後三美人出現在他的身後,擰耳朵、掐腰間軟肉,拿鐵踞想離間他的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