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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小姐喜歡想吃魚,我听說前面的溪流里有不少鯽魚!」

妙歌忙移開視線應道。愛睍蓴璩

雖然她是覺得司空連赫不錯,不過他對小姐某些方面比哥舒聿廷待寧穎嫣體貼關心她卻是不能忽視不管的,一邊考慮眼前條件因素不能讓小姐受苦,一邊還得隱瞞不報,她這婢女當的也不容易啊!

「是嗎?」

司空連赫還未說話,寧穎嫣首先開口,似乎真的對妙歌口里的魚很感興趣。

「是,是啊!」

「那正好,你們倆陪我出門去采些草藥,順便咱們也去捉幾條回來改改伙食!」

說著就行至門邊,拎起放在門口邊的藥簍作勢準備出門。

「你不能出去!」

司空連赫見此立即皺起眉峰,擋在寧穎嫣面前。

見得司空連赫的反應居然比身為婢女的自己還大,蕪月與妙歌互覷了一眼也跟著附和︰

「小姐,您還是在屋里好聲歇著吧,跑腿這種事情交給咱們就好了!」

說著就去接寧穎嫣手里的簍子。

寧穎嫣抬手避過自己背上了肩膀,望了幾人一眼︰

「多運動才有益身心健康,別把我看得跟廢人似地!」

說著就直接一手戳著司空連赫的胸膛,將他推離門口。

司空連赫因為寧穎嫣的踫觸,猛然一愣,下意識往後退開了空間,眼睜睜看著寧穎嫣走了出去。

「小姐!」

妙歌與蕪月見寧穎嫣固執的樣子,忙跟了上去。

主僕三人沒有發現,落在最後的司空連赫回神時俊顏緋紅一片。

司空連赫只覺胸膛處一片火灼般的熱,心髒也是鼓動的厲害,望著前方的麗影神色復雜,但看主僕三人去勢明顯,趕忙平復了一下心情追了上去。

「對了!」已經走遠的寧穎嫣這時回過頭來望向司空連赫。

司空連赫一愣,忙頓住步子,眼神閃躲忙想側開頭。

寧穎嫣不是瞎子,本來或許沒有在意,但看司空連赫心虛的表情,便清楚的看見他俊顏上還未褪去的紅潮,便是一愣,不知道這人是怎麼了。

但覺這男人臉紅的樣子尤為的討喜,心里覺得奇怪時也是覺得可愛,不過為了顧及對方的大男人尊嚴便當未看見的繼續開口︰

「那份藥方很重要,麻煩司空統領務必親自交代下去,人命關天!還有,謝謝司空統領的照顧……我也並不是義氣用事,只是這上面幾味藥材也十分重要,不是行內人一般都會和其他的草藥搞混,馬虎不得!我帶我的婢女過去,也好仔細認認!」

「噢!」

司空連赫听得寧穎嫣那尤為真誠的語態微微一愣,最終吶吶的點頭,然後望著她吩咐完轉身離去。

而留下的自己卻仿佛被交托了更重要的使命,而非被人嫌煩所以遺棄了。

原本沒有追尋好壞情緒此時卻是明朗的愉悅起來,盡是很少有過的開懷,司空連赫再看了寧穎嫣走遠的背影一眼,忙往村醫家走去。

寧穎嫣主僕三人一路沿著蜿蜒的小路上了山,期間讓二婢疑惑的是,幾乎很少出門的寧穎嫣卻仿佛有目的般一路往上,並未注意路邊,或者有任何搜尋草藥的舉措。

二婢心底雖然奇怪,不過也並未問,而是順從的跟在寧穎嫣身邊,注意著她的步履,就怕山路一個打滑,她們武功蓋世的主子會不甚摔倒傷著身子。

直到行徑至半山腰,寧穎嫣才停住腳步緩了口氣。站在半山腰處等腳踝的酸楚過去時,寧穎嫣忍不住抬眸望山下眺望。

山腳下,到處可見倒塌的民房與樹木,在民房之間豎立著一朵朵蘑菇包,或者分散著幾座新建的小木屋。

期間可以看得見忙碌的士兵與百姓,還有裊裊的炊煙升起。

雖然狼藉不減,但可見幾分重獲的生機。

「顧成邵原本性子清高剛烈,經過許多事情以後,想來接下此處大任,又有司空連赫護航,南地應該是月兌險了!」

寧穎嫣似是不經意的嘆道。

而二婢一听這話,便都驚詫的看向寧穎嫣︰

「小姐,你這話是何意?」

災區穩定的這段時間,燕帝承辦了貪官污吏的同時,任命顧成邵為當地知府可以理所當然的協助寧穎嫣處理西南地的相關事務。

而對于寧穎嫣與司空連赫卻是還未給出旨意,只讓他們先以欽差的身份處理好瘟疫之事。

「再待下去,怕是要瞞不住人了,所以我必須離開!這個時候,時間也差不多剛剛好!」

寧穎嫣輕嘆了口氣,抬手輕覆上自己的小月復。

雖然才三四個月的時間,不過她已經能夠敏感的感覺到那個小生命在肚子里的動靜。這讓她心生暖意的同時,卻也堅定了要安全生下他的決心。

如果繼續留下,一方面是怕瞞不住人,因為也沒有人水土不服還長肉長一個月的!一方面在于,這段時間雖然日子過的還算安靜,卻不代表已經安全了。

只要她這邊傳出一點關于孩子的風聲,難保鴻門的人不會警覺一二,繼而對她狠下殺手。雖然北堂明傾現在已經完全掌控在哥舒聿廷的手里,可是她人在西南地,距離太遠不能及時的掌握一切資料,不敢不去考慮一些不定因素——例如她之前說的,哥舒聿廷與北堂明傾合作。如果真是那樣,她真是月復背受敵了!

以前她一個人也就算了,如今兩個人一個身體,她敢拿自己的命堵與哥舒聿廷的感情,卻不敢拿這個孩子堵個萬中之一。

「現在就走嗎?」

蕪月跟著又問。

「現在的話,我們什麼東西也沒有準備啊。這山後面方圓百里地都是泥沼,根本沒有人煙的!」

妙歌愁眉道,之所以她如此了解,也是之前考慮過將來的問題,所以早早的勘查過了。

「你的東西不都是貼身藏著的嗎!」

寧穎嫣卻是輕松一笑,抬手取下肩膀上的簍子,揭開上面一層用于遮擋的折疊式蓋子露出里面的一些干糧。

「怪不得小姐你剛剛不讓我接手,原來早有所準備,是怕我有什麼異狀被司空統領看出來啊!」

妙歌見得里面的東西,不禁驚喜。

「你家小姐我何事打過沒有把握的仗?」寧穎嫣笑說,任妙歌主動接過簍子負擔在肩膀上。

想當年,她可是為生死能屈能伸。敢硬踫硬也是因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能踫碎對方,敢走一條路,也定然是做好了萬全準備可以踢開路上的一切障礙。

「走吧!」

寧穎嫣輕喚了一聲,再望了一眼山腳下的營地便抬步往山上走去。

「這個,你切忌自己監督,千萬別處差錯!」司空連赫將藥方遞給村醫的時候,又對如今已是西南地知府的顧成邵叮嚀監督工作。

「嗯,大人請放心!」

顧成邵連連點頭,一副慎重接受的樣子。

當真是沒有了幾個月前大殿上的半分鋒芒畢露的銳氣,因為這些日子的磨練反而多了幾分沉穩。

雖然他心底對于司空儒一派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從忠于君王的角度考慮,司空儒就是他眼底的殲臣,就是他不明著對抗他們了,但心中依舊視彼此之間的關系為水火。

可是,這個司空家的嫡長公子卻是讓他信服萬分。好在司空連赫也是為國為民的難得好官,並不與其父同流合污。尤其他放份千里迢迢的來這疾苦之地救災,打心眼里,顧成邵是很敬重司空連赫的。

「轟隆隆——」

幾人正圍在藥方前衣食,司空連赫心急交代完事情去追寧穎嫣的腳步,但依舊有條不紊。正在這時,卻听得一陣震天巨響。

「大人不好了,前方山體又有崩塌!」

這時一人沖進屋內,臉色驚恐的稟報道。

屋內幾人听見聲音時便已經神色肅立,听得這話,司空連赫趕忙就沖了出去。

顧成邵也是臉色大變,跟著沖了出去,下意識皆以為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居然抵不過老天的無情。

「快,疏散人群!」

幾人一出屋子,就抬眸看向發生山體滑坡的地方。

卻見得遠處的山體有半邊都塌陷下來,好在傾蓋的地方遠離營地,並沒有蔓延到他們這一方。

不過司空連赫還是第一時間發號施令,自己則抬步往山上沖去。

「司空統領?」

正在分派任務的顧成邵突見司空連赫沖了出去,不禁驚疑的望去。

「秦朗中上山了!」

司空連赫頭也不回的丟出一句,人已經飛奔了出去。

——

「啪」!

正在用膳的哥舒聿廷指尖不由自主的一松,手里上好的細瓷湯碗便掉到了地上。

「公子?」

一旁立著的磬竹見此不禁驚訝的看了一眼哥舒聿廷。

哥舒聿廷神思一陣恍惚間,猛然回神。看著地上的碎片,也有些不解。

剛剛的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東西猛然霍住他的心魂,讓他失了方寸。回神之後,才疑惑自己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神經疲勞。

再看滿桌的珍饈,卻突然失了胃口,便放下了筷子。

「公子,還是沒有胃口?」

磬竹小心翼翼的問道!

之所以有這話,主要是因為哥舒聿廷說過,整天對著北堂明傾吃飯食欲不佳,所以磬竹就給他想了一個辦法,便以出門應酬為由,多半都是在寧穎嫣開的清心小築解決民生問題。

「她在西南地一定吃不好,睡不舒坦吧!」

似是感慨,哥舒聿廷掃了一眼桌上的佳肴道。

磬竹被問的一愣,唇瓣動了動,縱使曾經以為自己巧舌如簧,如今也是不敢輕易接這主子的話。

「听說,司空連赫每日都親自為她準備膳食材料,想必不會餓著!」

不待磬竹回答,哥舒聿廷自己開了口,語氣里不難听出郁氣。

「郡主也是每日親手羹湯等公子回府一同用膳!」

磬竹見得哥舒聿廷怨夫般的神色,忍不住小聲嘀咕。

「別人給的東西能隨便吃嗎?」

哥舒聿廷卻是嗤道,語氣已經是很不好。

言下之意,他都沒有吃別的女人做的東西,那個女人居然天天吃別的男人的,這讓他心里很不平衡。

「听說,寧長老在路上就是水土不服,已經吐了一個月了,吃的話也是全吐了吧!也不知道這身體處理那邊的事務能不能吃得消,那邊如今瘟疫雖然穩定了,卻還未根除啊!」

磬竹望著哥舒聿廷的側顏,跟著小聲的惋惜。

話落就見哥舒聿廷立即站了起來,繼而在屋內來回躊躇起來,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真是不知道讓人省心,吃就吃了,再吐出來豈不是白欠了人家一個人情!這是覺得我幫她還不起嗎!」

磬竹這次果斷被噎住,沒有再接話,只做無語望天狀。

正在這時,一陣輕淺而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哥舒聿廷與磬竹同時望向門口的屏風處,就見得隱七大步走了進來。

隱七還未開口,屋內的主僕二人已經看見他糾結著的眉峰。

哥舒聿廷心頭一跳,但是並未開口問什麼。

「剛剛西南地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寧長老駐扎的救災營地又發生山體崩塌!」

隱七說到這里,便頓住話。後面的話不像是賣關子,反而像是有點沉痛的難以出口。

哥舒聿廷眸色慢慢變了,卻依舊沒有開口。

「寧長老可平安?」

磬竹看了一眼哥舒聿廷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又問。

「寧長老恰時與蕪月妙歌上山采藥,沒能躲過,官府派人挖掘了三天,只找到一個被石子劃的面目全非的尸體,從衣著判斷,疑似蕪月。而寧長老與妙歌始終未曾找到,懷疑已經……報喪的消息應該明天就會傳回京城了!」

隱七斷斷續續的說完,屋內便陷入一片死寂。

哥舒聿廷只覺腦海里有一瞬間的空白,記憶里那個女子還是一個小黃毛丫頭時闖入他的生命,然後在他的生命里或喜或悲或怒或怨,以各種情緒感染他的思想,糾纏在他的世界里,不知不覺,仿佛一縷縷看不見的絲纏縛住自己整個身心,讓他難以自拔。

她各個時期的一顰一笑在眼前一幕幕浮現,從稚女敕到嫵媚恬靜,如源泉般浸潤他的世界。然後這所有的一切也在瞬間灰白,破裂。那些絲線也仿佛失去生命般,狠狠箍住自己的心髒,讓他幾欲窒息。

從來沒有這刻這般強烈的感覺,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在半路丟失她……

這個打擊太過突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便猶如晴天霹靂劈毀了他的一方世界。

「公子……不是還沒找著嗎,也許,寧長老沒事,她武功那般高強……」

磬竹見得哥舒聿廷蒼白的神色,不禁被驚到,回神後趕忙勸道。

但這話說出來卻連他自己都覺得牽強,只因為寧穎嫣武功雖然高強,但論輕功根底,她還不及蕪月。那樣緊急的情況,就連蕪月都未能逃月兌,她又怎能抵抗這大自然的無情索命?何況,之前他們還在討論她因水土不服所以身體虛弱的問題……

磬竹話剛出口,哥舒聿廷人已經沖了出去!

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哥舒聿廷出門之後,直接騎了一匹快馬直奔西南地。

在京中眾人還在繁蕪之中崢嶸的時候,哥舒聿廷跑死了五匹快馬,半個月的路程,只用了五天時間就趕到。

「你們輕一點!」已經崩塌了半個月的山體間,經過這些時日的挖掘,幾乎被遺為了平地。

司空連赫一句滿含警告的命令出,驚的動手挖掘的小兵一個哆嗦,忙看了一眼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的司空連赫,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較遠的地方。

這根本不怪他們的——

這山塌下來都半個月了,就是一開始人沒有被悶死,這會兒挖出來也是尸體而已。

他們夜夜輪流挖掘,已經很累了,還得每天都提著小心做事,真想放棄算了!

不是他們不敬那位為國為民的女官,可是就是在意也該有個限度吧……

正在小兵們忙碌著時,突然感覺一個陰影壓下,當即就下了一跳,下意識抬頭間,就猛然愣住。

「找到人了嗎?」

本來換邊去查探地形的司空連赫听得這話猛然回轉過頭,卻見得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呼吸急促,一連憔悴的站在面前。

哥舒聿廷一身素白的衣衫已經風塵僕僕成灰色,如墨的發絲有幾分凌亂的批在肩頭,落魄中透著仿佛一夜之間侵染的滄桑。原本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時沒有焦距的掃過眼前的景物,卻沒有落在任何實處。

仿佛是在搜尋什麼,生怕眨眼間就錯過什麼般。

司空連赫怔了好一會兒,才回神︰

「還有那邊一塊了!」

說著指向不遠處的一塊土丘。

話音方落,就見哥舒聿廷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司空連赫唇瓣張了張,話還未出口,就見哥舒聿廷已經徒手挖掘起來。

等司空連赫回神的時候,哥舒聿廷原本修長好看,如玉雕琢的指尖已經沾滿了泥土和血跡。

司空連赫到了喉嚨的話便生生堵在了喉嚨,一副不可置信的怔看著眼前這個譽滿燕京的貴公子。又仿佛想多看一眼,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

其實他很想說,婢女的尸體是在山體上面找到的,下面很有可能其實沒有人。而其實,他揣度寧穎嫣是不是借機已經帶著肚子離開了。

天天在這里忙碌,一方面是恐怕下面真壓著人,也是想給她爭取離開的時間。

連著趕了幾天路的哥舒聿廷卻沒有想太多,一向運籌帷幄,心思慎密的他第一次如此方寸大亂。

那個女子還在時,他想過千萬遍只知道不能失去,卻沒有想到了真的被告知失去的那一天,自己能如此瘋狂。

雖然曾經信誓旦旦,不讓她離開,否則上天入地也要抓回她。

可真到了這一天,他才知道這種問天無門的恐慌與無助……

「你別再挖了——」

這時,一雙大手猛然霍住哥舒聿廷沾滿泥濘的手腕。

哥舒聿廷剛想拂開,就听得司空連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其實已經找到了三俱尸體,我只是不想承認她已經不在,所以執著的看這土地的最底層……或許,你該去看看那幾俱尸體!」

听得這話,哥舒聿廷的身子一顫,仿佛又受到了一重打擊。

「不,不會的,她怎麼可能會死……」

仿佛是在自問,又仿佛是在自欺欺人,哥舒聿廷喃喃道。

只猶豫了瞬間,便決然的拂開司空連赫的手,繼續徒手挖掘起來。

五個月後——

西南地的災情得以控制,感染瘟疫的百姓也皆治愈。

「秦默雲」為西南地做出的貢獻,被歌頌一時。但對她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的噩耗,無人可以挽回。

燕帝痛惜這個曠古奇女子的同時,特追封她為平康郡主,設立衣冠冢,以公主之禮厚葬在皇陵之中。

而此議據說是新晉的平南王哥舒聿廷提及!

在此之前,因為哥舒聿廷揭露北堂青為江湖第一殺手組織鴻門之主的的真相——

先擒住北堂青,再以假死之名蠻事,後又放出北堂青被俘的消息,引得鴻門一干余黨相繼浮出水面。

北堂青以郡王之名勾結草寇,濫殺無辜,其行為與叛逆無二。落在燕帝眼底,等同預謀謀朝篡位。

北堂明傾便被冠以亂黨之女的罪名,在捉拿令下來時潛逃出哥舒府,如今通緝令已經發布全國。

哥舒聿廷立此大功,東南郡又一時無主,燕帝感念其為朝廷這些年的貢獻,便敕封他為異性王爺。

這對于哥舒家原本是莫大的殊榮,而在朝中百官揣度燕帝敕封哥舒聿廷為王,卻沒有褫奪哥舒珞白的兵權一事的用意時,哥舒聿廷不能人道的惡名一下子傳遍大街小巷。

有人猜測是潛逃在外的北堂明傾放出的謠言,有人恍然,原來燕帝是早知道這事情,知道哥舒家不能對皇族正統造成威脅,所以才在封王的情況下沒有褫奪兵權。

可是,這都不能改變哥舒聿廷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的事實。

另一則傳聞同樣在京中傳開,那便是已故的平康郡主與平南王哥舒聿廷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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