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熔城火拼暴發的第十五日,王大少爺的‘天榜’刷錢之旅終于在王大少爺自己的命令下,完美地畫上了句號。
畫上句號的原因無它,因為這一天,王大少爺終于等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帝國皇帝葉群承諾的‘自然精華’。
這也就意味著,王大少爺必須也要兌現他的承諾,讓‘天榜’內這段時間異常活躍,幾乎都要把名聲給混臭了的某位‘師兄’,展現出震驚于世的聖階力量,為皇帝陛下‘站台背書’。
……
「肯特將軍,請你代為轉答陛下,就說我師兄,澤洪恩先生答應陛下的事情,這個月底之前,必然會做到,請陛下放心!」
隨意地斜靠在沙發里,王寒看著正對面沙發里那個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筆挺坐姿,恭敬態度的身影,眼神里留露出一絲笑意。
看來那位皇帝陛下真是把上次那番忽悠听了進去,否則眼前這位充當臨時‘快遞員’的肯特將軍,斷然不會對自己這個郡級家族中的三代子弟如此客氣。
而看肯特將軍的樣子,分明就是在臨行前專門受到過皇帝陛下的叮囑或警告,嚴令他在見到自己之後務必要放低身段,不可造次。
既然那位皇帝陛下如此給面子和上道,那王大少爺出于禮上往來,自然也是要有所回敬的,沒有在肯特將軍面前端什麼架子。
不過,王大少爺又哪里知道,自己這番隨意的坐姿與說話方式,給‘快遞員’肯特將軍帶來了多大的震驚。
自從成為皇城禁衛軍統領的那一天起,肯特將軍還從過如此囂張的人。
那行姿坐派,那說話方式,分明就是自認與皇帝陛下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如果不是臨行前皇帝陛下再三叮囑和警告,肯特此時恐怕早已忍受不住王大少爺憚度,拔劍而起了。
肯特實在有些不明白,皇帝陛下為何會如此重視眼前這個青年,不但派自己這個擁有少將軍餃得堂禁衛統領千里迢迢來送東西,還反復叮囑自己不要在這個青年面前擺架子。
貌似,一個郡級家族的三代子弟,沒必要讓皇帝陛下這麼‘巴結’吧!
就算王家是泰奇郡的第一家族,同時泰奇郡又佔據著一個相當重要的地理位置,也沒這個道理。
巴結?
是的!
就是巴結!
此時此刻,青特腦海里浮現得,就是這樣一個詞語。
因為皇帝陛下的這一番安排和舉動,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
「王寒……少爺,陛下讓我告訴您,另一批同樣的東西目前正在籌備中,預計此番交付過後的三個月內就能湊齊!」
一邊咬牙苦忍,一邊維持著平靜的語聲向對面坐姿隨意的紈褲少爺傳答皇帝陛下的留言,肯特說完之後沉默了下去,看向面前茶幾上木盒的目光,有些好奇。
這只木盒,就是皇帝陛下吩咐他帶來交給眼前這位少爺的,但里面到底裝著什麼,肯特卻是不知。
皇帝即沒告訴他,肯特也沒敢多問。
不過,肯特到底不是一個傻子,他雖然沒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但他卻知道,這盒子里面裝得,定然是極為珍貴的東西。
能讓帝國皇帝都要花費三個月才能準備妥當的東西,試問,又怎會不珍貴。
「有勞肯特將軍了!」
肯特這麼一番千里迢迢的跋涉,最後就換來了這麼一聲讓他感覺到濃濃蛋疼的‘辛苦’。
而看眼前這位少爺的表情,似乎根本就沒有留他在王家過夜的意思。
「那肯特就告辭了!」
強壓著心中的不快,肯特站起身起,沖著對面的王大少爺施了一禮,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向外走去。
待走到門口的時候,早在一旁等候多時的王萌萌一臉微笑手捧一個精美的盒子走上前來,迎上了轉過臉就顯露出了一絲怒意的肯特。
「肯特將軍,這是舍弟為將軍準備的見面禮,感謝將軍的千里辛勞。由于某種約定,舍弟現在要抓緊時間聯絡他的師兄,完成對陛下的承諾,所以無法招待將軍閣下了,還請將軍閣下見諒。」
「……」
王萌萌笑臉相迎的一番話,直接讓肯特愣住,臉上的怒色,也迅速轉為了恍然與蒼白。
陛下的事情,當然比他肯特的面子要重要千百倍。
「謝謝……王寒少爺,也謝謝……」
正想謝王萌萌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王萌萌的名字,肯特頓時有點尷尬。
「我叫王萌萌!」
王萌萌沖肯特理解似地微笑了一下。
「也謝謝萌萌小姐!」
肯特對著王萌萌微微一禮。
對著肯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萌萌親自送肯特出了王大少爺的俯宅。
……
「兩萬金幣!這位王寒少爺真是好大的手筆!」
策著戰馬在身後一眾隨從騎士的佣護下直馳出了城,肯特在出城之後才拿出王萌萌交給他的木盒打開察看了一眼。
隨後,他便被盒子里的金票數目給震驚了。
兩萬金幣!
足可以頂得上他在禁衛統領這個位置上,一年的油水和俸祿了,端是的可以。
「兄弟們!咱們辛苦點,爭取半晚前趕到艾沙城。等進了城,我帶你們好好樂呵樂呵,我請客!」
看到木盒中的金票數量之後,在馬背上發出一聲呼喝,肯特這一番話,頓時引得身後那一眾騎士一陣吹呼。
……
「砰!」
王海山在王景天的陪同下親自推開了王大少爺家迭門,急匆匆地邁步跨了進去。
「人呢?」
看到王寒的一瞬間,王海山便聲音低沉的發出一聲詢問。
「什麼人?」
王寒大嗤嗤地側身躺在王萌萌那雙彈力驚人的香噴噴大腿上,任由王萌萌用一只的耳勺搗鼓著自己的耳朵,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
「當然是皇帝陛下派來的人!」
王海山顧不得追究王寒的怠慢,一雙眼楮瞪得溜圓。
「你說他們啊!」
抬眼看了王海山一眼,王寒在王萌萌暗地里的小動作提醒下,不情願地坐直了身體,挑動了一下眉眼。
「走了!」
「什麼?」
王海山發出一聲驚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過了半晌,他才跳動著額角吼出一句。
「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怎麼,你還想留他們吃晚飯啊!」|
听到王海山的問話,王寒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當然得留!」
王海山氣得直跳腳。
別人都說他這孫子聰明,可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二貨聰明在哪呢!
皇帝陛下派來的人,爵位身份比他這個王家家主都高,可眼前這二貨居然留都不留就直接給打發走了,這不是把王家往火坑里推嗎?
天知道來人會不會記下這個仇,跑回到皇帝陛下面前去搬弄事非。
雖然他王家也算一蕃諸侯,並不受那位皇帝節制,但人家四個行省的實力擺在那里,王家輕易得罪不起。
「爺爺好,大伯好!」
王寒有膽子見到爺爺和老子之後依舊大嗤嗤坐在那里不起身,可王萌萌卻沒有那個膽子。
這邊她幾乎是剛剛用小動作把王寒從自己的雙腿上弄起來,另一邊她就已經就起身,對著眼前這兩位王家至尊行禮問好。
「嗯!」
只是同時從鼻孔里哼出一聲算做回應,王海山與王景天此時哪有心思搭理王萌萌,目光依舊鎖定在王大少爺的身上,好似要把他看一個對穿。
「留什麼,我沒工夫招呼他們!」
白了面前的爺爺和老子一眼,王寒把被王海山與王景天晾在一旁的王萌萌重新拉回到沙發里,不由分說直接翹起二郎腿枕回到她的雙腿上,自口中吐出的話語,那叫一個囂張與混帳。
「你……」
王海山氣得已經快冒煙了,一旁王景天的臉色,也黑了下去。
王景天雖然比王海山更‘了解’王寒,但這一次,他也認為王寒太過于胡鬧了。
「景天,你馬上派人去查查,人去了哪里,如果有可能,你親自出面把他們給請回來!」
‘呼呼’得喘了一會粗氣,王海山也知道拿眼前這個孫子沒什麼辦法,遂直接轉過頭面向王景天,開口吐出這樣一番叮囑。
「是的,父親,我馬上去!」
回應一聲,王景天調頭就向門外走去。
可還沒等他邁出兩步,王寒的聲音就從後面追了上來,以一種讓他震驚的方式炸響在他的耳朵里。
「如果你們覺得那位皇帝陛下想讓肯特知道什麼,那你們就派人把他那一行給請回來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肯特連他送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
王景天頓住腳步,轉過身將目光重新回望向枕在神情有些尷尬緊張的王萌萌大腿上,隨意看著手指甲的王寒。
「你是說……」
王海山只說了半句,就沉默了下去。
「有些交易,暫時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哪怕這個人是那位皇帝陛下最信任的人!」
翹著二郎腿,枕著王萌萌的美腿好以整暇地看著自己的指甲,王寒的聲音隨說有些懶散,但卻成功震動了王海山與王景天父子的心神。
「你們以為我是白痴,不知道如何待人接物?」
听見兩個人沒了動靜,王寒冷哼一聲,這才將帶有一絲怒火的目光望向兩人,隨口就把剛剛的花費翻了一倍。
「告訴你們,本少爺為了不傷王家面子,同時又能兼顧那位皇帝陛下心中所想的打發他,可是足足花了四萬金幣!」
「四……四萬金幣?」
王海山與王景天都被王寒的大手筆震驚了。
既然對于王家而言,四萬金幣也不能算是一筆可以隨便支出的小錢了。
兩個人知道王寒手里有幾個小錢,但卻不曾想到,這小錢居然會如此之多。
這錢王寒是如何得來的,兩個人都有一些不解。
「意外什麼?我又沒貪污你們王家一個金幣!」
你們王家!
如果王海山與王景天此時不被太多震驚所驚擾,定然會注意到王大少爺吐出的這個我死定語!
然而……
此時他們卻只留意到了王大少爺語氣中的不滿與怒火。
「那可是我的私房錢,你們得給我報了!」
眼楮一眨不眨地望著眼前的兩個人,王大少爺毫無廉恥之心地獅子大開口。
「還有……」
王寒突然一頓,似乎又想起了什麼。
「把文玲給我趕走!明明不是主謀,卻被你們強行認做主謀,你們這是要讓我成為笑柄嗎?既然王景錄和王林讓想文玲來背黑鍋頂罪,那我偏偏就不順他們的心!馬上給我放了她,讓她從王家滾出去!」
原本疑惑的眼眸瞬間眯起,王景天站在王海山背後看了王寒一眼,沉默著沒吭聲。
「王寒,你不能單憑……」
听到王寒的話,王海山當即一皺眉頭。
可他一句話尚完,就被王寒強勢無比地頂了回去。
「她不滾出王家,我滾!」
「……」
這一回,就連王海山都沉默了。
(貌似還沒在段尾這樣留過話,這周果奔,請在看這本書,同時手里有推薦票的兄弟,幫忙投一下!你們,就是熊貓的動力,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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