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典到死都沒想到楚飛居然敢殺他,那飛出去的頭顱依然保持著張大著嘴巴的樣子,直至被那野狗叼走也沒和上嘴巴。
在皇宮里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在洛陽橫著走了這麼多年,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砍了,宋典是真的想不明白,這楚飛怎麼就這麼大的膽子,不過就算想明白也沒用了,人頭都搬了家了。
曹操對于楚飛的舉動那是拍手稱贊的,袁紹微微皺了下眉也沒表示出不滿,只是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望著殺神般的楚飛腿都打顫了,本來站在宋典身後的那幾個更是完全抖成了篩糠,臉上都沒了血色。
幾個人看著楚飛一個沒站住‘噗通’全跪了下去︰「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對于這樣的膽小之輩,楚飛是真的嗤之以鼻的,經歷過戰爭生死的人,根本不會瞧得上這些人。
楚飛冷笑著看著那幾個人中為首的那一個還算有些姿容的小子說道︰「你是宋典的干兒子?」
那小子聞听腦袋如小雞做米一般點著,但是嘴唇卻哆嗦著連一個完整的音階都發不出來。
這就是一種威懾,楚飛的霸氣徹底的威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曹操又如何,袁紹又如何?今天在我之下之人,以後亦然是我之下之人,當他橫刀怒喝的時候就打定了這個想法。
「現在知道我楚飛是什麼樣了?」楚飛繼續冷冷的說道,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如一尊來自地獄的修羅,冷酷到了極致。
那小子此時完全沒了思維似的只知道跪在地上發抖,楚飛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回頭只對王二說了一個字︰「殺。」
王二到真是楚飛最忠實的擁護者,手一揮,旁邊的錦衣親軍手氣刀落,瞬間就將那幾人砍了,連放抗的余地都沒有,其實也不是他們不想反抗,楚飛的護衛是什麼實力,鞠義親自訓練出來的,忠實的執行楚飛命令的家伙們,他們才不會考慮生死,因為在訓練的時候鞠義就已經讓他們明白了死的意義了。
誰也沒想到楚飛會殺了宋典,更是沒有人會想到楚飛會將這些小嘍們也砍了,曹操和袁紹更是沒想到,在這一點上,他們不了解楚飛的想法,誰也不會了解,楚飛現在就是一個想法,你不是說老子是污濁的嗎,你還別說,我就癟不過這個勁,老子就是個污濁的人了還,你愛怎麼地怎麼地,我就是要逛青樓,我就是要飛揚跋扈。
殺了那些人,楚飛回身對那掩月樓的老鴇子說道︰「準備溫水,我要沐浴。」剛才斬殺宋典讓他噴了一身的血,眼看著這身雪白的飛虎袍不能再穿了,臉上也濺了無數的血滴,自然是要洗洗的。
這對于青樓來說是很容易的事,那老鴇子早嚇的成了一堆軟貨了,哪還能反駁什麼,縱使他身後確實有著什麼人,但是對于楚飛這樣殺氣十分重的人來說,她第一的想法還是想保命。
掩月樓,那日里被楚飛卷了面子的月姑娘果然侍候在那里,外面發生的事其實她都看在了眼里,見楚飛進來,早已經是嚇的面色發白,施了個萬福說道︰「奴家恭迎句注侯。」
楚飛掃了一眼那月姑娘,淡淡的笑了一下,王二叫人回去取了衣服送來,楚飛便在這掩月樓清洗了起來。
干淨的浴盆里漂這些許,染發這一股淡淡的清香,楚飛坐在浴盆中擦洗著身上,隔著一層薄紗外,月姑娘靜靜的等待在那里,時不時的偷偷瞄一眼薄紗的里面。
「月姑娘的全名是……」楚飛隔了好半天後問道。
「回句注侯,奴家全名柳如月。」月姑娘輕輕的答道,聲音依舊是那麼的膩人。
「嗯,很好,以後我會常來這里。」楚飛說完從浴盆中站了起來,一點也不避諱的走了出來。
那月姑娘遲疑了一下,馬上拿出一條棉巾輕輕的走進來為楚飛擦拭這身體,這要換了以前,楚飛絕對會害羞,會不好意思,不過在這個時代里經歷了這麼多,似乎也習慣了,身為上位者就是要被人侍候的。
柳如月輕輕的擦著楚飛的身體,那身上還有些若隱若現的傷疤,白皙的皮膚下毫無一絲贅肉,再加上他玉樹臨風的模樣,沒有哪個女人不被吸引,柳如月也一樣,漸漸的呼吸便急促了起來,臉上早已飛起一抹紅霞。
對于楚飛柳如月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第一次見面楚飛做了首詩說的是她的美,但是卻很卷面子的離席而去,但是以楚飛的身家地位,卻又是沒一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在這個時代里,而且是柳如月這種身份的女人,誰不想找一個這樣的男人嫁了。
擦的差不多了,楚飛拍了拍柳如月的手,這月姑娘馬上明白過來,乖巧的將干淨的衣服拿了過來,侍候楚飛穿上,幫助楚飛挽好了發髻。
來到隔壁,曹操和袁紹已經喝上了,兩人似乎感覺十分的痛快。
一見楚飛和月姑娘過來,曹操就壞笑著說道︰「懷遠,怎麼這麼快就洗好了?」
袁紹一听也怪笑了起來,弄的月姑娘十分的尷尬,嗔怪的瞪了兩人一眼,楚飛笑了笑,回身對柳如月說道︰「你先下去,我有事和這兩位說。」
柳如月是什麼人,在這場合了混跡了多年,一听便明白的招呼了一旁的侍女一起退了出去。
楚飛見人都走了才坐下說道︰「孟德和本初可听說過太平道?」
兩人以為楚飛會說什麼事,沒想到提起了太平道,曹操沉吟了一下說道︰「听說是听說過,不過我很少出洛陽,本初應該對這個應當有所了解吧。」
「是啊。」袁紹接口說道︰「年前曾去了趟冀州,那里現在太平道很是有些威望,听聞諸多地方有病都不找郎中,只要去求幾道符水就可醫好病,各地現在興建了無數但平道道場,那個什麼大賢良師到是門生遍地了。」
「對了,懷遠怎麼想到問起這個了?」曹操听完袁紹說的話見楚飛不說話便問道。
楚飛被他一問,琢磨了一下後,神色凝重的說道︰「前些時日,洛陽來了個叫馬元義的人,四處結交權貴,听說和宮里還搭上了關系,于是我便叮囑人特別留意了他,據調查這人應該就是那大賢良師的親傳弟子,來洛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在我要抓他的時候,這家伙居然先逃出了洛陽,現在錦衣親軍已經派出了緹騎捉拿他,就看結果如何了。」
‘嘶’曹操和袁紹沒想到楚飛說出了這些,倒吸了口涼氣,這應該是屬于機密的事情,兩人現在知道了就要衡量這件事該如何處理,而且楚飛特別點出了這馬元義和宮里都搭上了關系,這可不妙啊。
「懷遠的意思是,這太平道會對我大漢不利?」袁紹猶疑了一下後輕聲問道。
「還不好說,我只是感覺太平道如此發展下去,絕對只有壞處而沒好處。」
「懷遠說的是啊,以前我還沒覺得,不過現在看來,百姓們越來越信奉這太平道,遲早會出亂子的。」曹操也點著頭符合著楚飛的說法。
「好了,先不說這些,等捉拿馬元義的人回來一問便知,今天洛陽令周異辭官還鄉,還特意帶了他的小兒子到我那里辭行,只是不巧我不在,孟德可知道信任洛陽令是誰?」楚飛岔開話題問道,其實周異的辭職他並不在意,但是他在意新任的洛陽令,錦衣親軍和洛陽令之間在某些職權上有沖突,所以楚飛想提前了解一下。
「哦?周異竟然辭官了?」袁紹驚異的問道,看來他和曹操都還不知道這件事。
「唔,這個回頭我可以幫你打听一下,應該是沒這麼快任命下來,不過听說那周異的幼子到時聰慧非常,懷遠竟是沒見到啊,可惜。」曹操有些遺憾的說道。
楚飛一听,還真沒在意這件事,回頭喊了一聲,守在門外的王二便走了進來︰「王二,那周異的小兒子叫什麼你可記得?」
王二絲毫沒猶豫的回道︰「回主公,洛陽令的幼子名周瑜。」
周……周瑜,楚飛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周異的小兒子居然是周瑜,他現在很有給自己兩巴掌的沖動,只怪自己一時任性,要是早問清楚,說什麼也要把這周異留下來,如果這周瑜真是歷史上那個東吳水軍大都督周瑜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是錯失良人了。
關于這個周瑜楚飛很清楚,他曾經查過資料,歷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戰說白了根本就不是諸葛亮指揮的,真正的操作者就是這個周瑜,而且也不是像演義中所演那麼小肚雞腸,可以說東吳的基礎很大一部分都是這個周公瑾奠定的,這樣一個良才錯失了可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周異早已經走到哪不知道了。
「懷遠這是怎麼了?」曹操和袁紹有些不明白楚飛怎麼一下子臉色變的如此難看,所以問道。
楚飛抬眼看了看兩人,嘆了口氣舉杯說道︰「沒事,來,喝酒,喝酒,王二吩咐一下,上歌舞。」……
(公司著了大火,直接損失無數,在火場收拾完剛回來,碼上一章,祝大家平安夜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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