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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錦衣親軍

千金一笑樓的出現著實讓洛陽小小的動蕩了一下,而楚氏商行所出品的家私和服裝更是成了洛陽貴族們蹈資。

每每兩個熟人一見面就會打趣的問上一嘴︰「喲,您也穿上了?」這是穿了楚氏服裝的人的問話。

「老哥,家里的買上了?」這話問的很隱秘,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這是關于楚氏家私的對話。

整個洛陽在這段時間里很風靡這種對話,就好像後世的北京城里一見面就‘吃了嗎?’對面人就答‘吃了,韭菜盒子’。

這基本已經形成了一種文化,楚飛並沒太關注這些事,雖然千金一笑樓附近的地也都已經被他買了下來,不過並沒有馬上動土,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而且他現在雖然可以算是日進斗金,不過送出去的同樣不少,年底就是送禮的時候,不論在什麼時代,逢節禮先行,收了禮,大家都比較好辦事,話也說的開。

對于楚飛這種三天一小禮,五天一大禮的,張讓和趙忠早就合不攏嘴了,直夸楚飛這孩子懂事有孝心,當然楚飛給他們送禮都是又特殊路徑的,何進那里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消息,同時楚飛還大張旗鼓的給何進備上禮物,不過禮物的貴重程度上要比那兩個老太監少一些,這就不會讓那兩個老貨吃味兒了。

歷史上何進就死在了十常侍的手里,這一點楚飛還是知道的,沒有這洛陽之亂也引不來董卓進洛陽,這一切都是有著連鎖反應的,當然這還是好幾年後才會發生的事,具體在哪一年楚飛是不知道了,總之看過三國演義的人心里都是有著這樣一個概念的。

楚飛貼近張讓趙忠並不是為了以後圖個什麼,他只是想能更多的接觸到靈帝而已,一直以來他心里都覺得靈帝劉宏是個很矛盾的人物,為什麼這麼說,只是個人片面的感覺而已,楚飛琢磨著,世人都說靈帝愛財,十分的吝嗇,但是他卻可以出錢打造果泳館這類的東西,說他賣官,但是真正要用到實處的官位卻全都有重要的人佔據著,你說他傻嗎?只有這個時候,切身感受到的楚飛才真正覺得能成為一任皇帝是多麼的不容易,前世里見過無數的人,但卻是真的說不好這靈帝劉宏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年節的前一天里,楚飛終于得到了靈帝的召見,這次的召見是完全的君對臣的奏對,沒有其他的人干擾,不過召見的地點卻讓楚飛又點蛋疼,居然是在果泳館。

什麼是果泳館,看名字也知道了,劉宏很是喜歡這一項目,經常召集體態好的宮女在這里玩果泳,有的時候自己也親自上陣,一人君王如此黃,能叫人不堪憂嗎?

楚飛在小黃門的帶領下來到了果泳館,小黃門自是沒資格進去的,到了門口便停下來了,楚飛猶豫了一下,舉步走了進去。

想想中的旖旎場面卻沒有出現,整個果泳館里只有靈帝劉宏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品嘗著一些鮮果,連個侍候的人都沒有,看來這次召見是劉宏特意的安排的。

一見楚飛快步走過來要跪下見禮,劉宏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呵呵,懷遠,不要多禮了,過來坐。」

楚飛是真沒想到劉宏居然如此說,能不跪固然是好,自己這個留有這後世思想的人自然不喜歡隨便就給人下跪,就算是對皇帝也是這樣,但是劉宏憚度確實讓楚飛心里泛了嘀咕,好歹說這是皇帝,是一國之主,讓自己去坐在他面前,和他一起說話,自己應該如何去做?

尤其是當劉宏稱他懷遠的時候,楚飛心里就更是琢磨了起來,一朝之君輕易是不會喚別人的表字的。

看著楚飛猶豫的樣子,劉宏笑了︰「懷遠可是害怕?」

楚飛一听這話,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居然還害怕了起來,靈帝說什麼也沒理由收拾自己,為什麼要怕,就算有事,不是又句老話嗎,舍得一身剮,敢把君王拉下馬,索性低頭說道︰「謝聖上賜坐。」

說完就一坐到了劉宏的對面,這座椅還是楚氏出品呢,劉宏甚是喜歡,曾經通過趙忠給楚飛透露過消息,多要了幾套這些家私,楚飛也樂得送,反正給皇帝的,早晚都會有好處給自己。

看到楚飛坐下劉宏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看得出他今天好像很高興。

「懷遠可知寡人召你來是為何事?」

楚飛一欠身輕聲說道︰「回聖上,臣不知。」以楚飛的身份是可以自稱臣的,不為別的,就他一個句注侯的身份就夠用了。

「那你可知為何寡人不給你任何職位只讓你留在洛陽呢?」劉宏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楚飛也考慮過,但是就是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曾經楚飛覺得這是張讓或者何進特意弄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卻不是,這應該就是劉宏自己的意思。

看這楚飛傻呆呆的晃了晃腦袋,劉宏很大聲的笑了,似乎為自己的得逞而感到很開心。

「那懷遠可知寡人為何重用張讓趙忠?」

這句話一問出來楚飛就真的驚住了,換任何一個後世的人,只要知道些三國歷史的都知道劉宏這個皇帝是多麼的看重與張讓和趙忠,能稱為阿父阿母,那都是多麼的親近之人,然而在這個時候劉宏居然直呼張讓趙忠的名字問楚飛,又怎麼能讓他不驚。

楚飛的樣子似乎都在劉宏的想象之中,臉上絲毫沒有其他的異樣,很輕松的繼續說道︰「但說無妨,寡人不怪罪。」

楚飛琢磨了一下後,才慎重的輕輕說道︰「聖上是為了平衡吧。」

听了這話,劉宏詭異的一笑︰「看來你也看出來了。」

楚飛心道,這可不是我看出來的,後世的人都明白,扶持張讓不就是為了跟何進爭權,大漢的國家體制到底說不如後來燈宋明清,尤其是這個時代里,外戚,黨人,宦官,各地方上世族割據,皇權根本已經沒了地位。

劉宏見楚飛不說話,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大漢上下數百年,卻多有外戚把持朝政的事情發生,到了寡人這里,又是這樣,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要是有一天那屠家子造起反來,寡人都是不知道的。」

這可真是誅心的話了,楚飛听的暗暗心驚,不過劉宏根本沒看他,只是望著不遠處泳池中清亮的池水繼續說著︰「前幾日有人建議,讓寡人組建新軍,寡人到是想啊,可是組建了新軍,領軍之人又會是誰呢?」

話說到這里,楚飛是真的不敢也不想再听下去了,這是一個皇帝的心聲了吧,听完這個自己還有命活不?但是轉念一想卻又有些為這靈帝劉宏感到惋惜,誰說這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昏君了,他的想法只不過是想收回屬于他的權利而已,這有錯嗎?沒錯,換了誰估計也都會這麼做的。

「懷遠可是感到害怕。」掃了一眼變了臉色的楚飛,劉宏很淡然的說道。

楚飛愣了一下後馬上說道︰「不怕,只要聖上用得到楚飛,楚飛定當全力以赴,萬死不辭。」

听了劉宏這麼多的話,楚飛心里卻是有些同情這皇帝,細想一下,歷史上這麼多的帝王,沒有一個是不孤獨的,每天圈在皇宮里,能知道的都是下面人報上來的,偶有出格的事他就成了昏君了,一生的不自由,就算選個媳婦有的時候都由不得自己,這樣的人生能有什麼樂趣,國家不好久說皇帝不行,可是他每天都呆在皇宮里又能知道什麼呢,說到底一個國家的興亡最後還是要看什麼人來輔佐朝政罷了。

「呵呵。」劉宏听了楚飛的話笑了,很開心的樣子︰「嗯,不錯,懷遠的話寡人還是信的,只是不知道懷遠對現在的狀況有什麼想法沒有?」

這個問題可難住楚飛了,難不成還說要靈帝改制嗎?那是很不現實的事情,歷史上變法的人死的有多慘還不知道嗎,商鞅大大那就是個明擺著的例子啊,改制就要觸動當朝執政者的利益,到時候自己可是面對無數的敵人,想不死估計都難啊。

不過靈帝問到這個上面了,自己不說?不說估計以後都沒機會再被重視了,想了好半天後楚飛突然靈機一動的說道︰「聖上不如組建天子親軍如何?」

「哦?何為天子親軍?」劉宏一听這個新名詞來了興趣問道。

楚飛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略思考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就是由聖上選出可信任的人來控制這匹人,這些人直接受命于聖上,專司查探天下各種事宜,直接稟報與聖上,嗯,到時所有人皆穿錦衣,對了,可以稱為‘錦衣衛’。」

楚飛這是直接把大明的錦衣衛弄了出來,到時讓劉宏覺得十分的新奇,沉吟了半晌後,劉宏說道︰「就這樣,懷遠你回去擬個詳細出來送給寡人看看。」

「喏……」

(剛碼了一章傳了上來,發燒燒的迷迷糊糊,欠下的章節等感冒好了一定為大家補上,這次感冒好難受,發燒咳嗽鬧肚子,各種癥狀全來了,請大家原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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