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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虓虎呂布

十天里,匈奴人果然很守信的陸續送來了二百匹馬,是張成負責送來的,那個叫漢漠的再也沒出現過,楚飛派了板兒牙專門負責和張成聯系,他的打算是以後這條線上的事全權的交給了板兒牙了。

唐周真就帶回來不少的金餅,看樣子張角是真的下大力氣了,按唐周所說的,本來太平道大都是通過冀幽二州來買馬,現在那邊亂起來了,沒辦法只好來了並州。

楚飛沒有馬上動用這筆巨財,而是封存了起來,說等幾天有任務交給唐周,唐周到因為如此感到很是欣喜,只要用他,就證明楚飛還是比較看重他的。

馬鐙和被稍微被精細化的馬蹄鐵終于打造出了一批,楚飛手里可用碟資源太少,造出來的也不過能配備上百匹戰馬而已,高橋馬鞍也經過不斷的改良弄出了一些。

曹獨眼兒和一只耳看到這些被改裝後的戰馬後都呆了,實在想不通自家的少將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因為板兒牙要去負責匈奴那邊的事,曹獨眼兒當即接下了護衛鐵匠房的工作,這些鐵匠的家人也都被接到了後山,山上的人多听說這里有個秘密的地方,至于干什麼,誰也不知道。

從打和匈奴人談完回來,楚飛就很少看見九英和任紅昌,雖然心里不免有些不得勁,但也沒刻意去解釋什麼,他自己很清楚,說什麼師夷長技以制夷確實有些在欺騙這些人,這個時候的匈奴有什麼可學的?學他們的騎戰之術嗎,大漢的騎兵似乎早就會了,說這個話也是不得以,只是暫時需要他們的資源罷了。

每天空喊著要抵抗外敵而不思考方法的那是傻B青年才干的事,沒有資本你靠什麼去抵抗外敵,只有你有了實力,才可以去說這種話,才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才可以去改變你想改變的事物。

這幾日里,一只耳從外面地回來了不少情報,最要緊的就是西部鮮卑大頭領日律推演和宴荔游率十萬大軍兵進雲中,隨時可以南下,並州內的局勢也越來越緊張了。

山中一日無春秋,這個時代的生活很枯燥,沒有電腦,沒有電話,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楚飛堅持每天早上起來打打拳,練練槍,到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是強壯了些,這也是平日里唯一可做的事,你得有行,這個時代的紙都是奢侈品,書豈是平民百姓能看到的東西。

時已至深秋,天涼了下來,這兩日天總是陰郁著,楚飛正在安排人準備過冬的事宜,山上的人多了,很多人都沒有過冬的物資,好在還可以購買。

正安排著事的楚飛這時突然接到人來報說山下來了百十來人,皆是高頭大馬,穿著制式盔甲,為首的人自稱是新任刺史派來的,讓楚飛前去迎接。

「可算你妹的來了,等你好久了。」楚飛暗道,再不來老子的計劃都不知道該怎麼實行了。

當下,楚飛穿戴整齊由一只耳帶了數十人陪同迎下山去,同時也通知了王越,王越要不是等這一天估計早就起程去了洛陽了。

山下,楚飛望眼看去,好家伙,好威勢,百十人整齊的列陣與前方,一式的黑盔黑甲,面無表情,陣前兩員將領式的人物。

仔細一看,前面一人頗為高大,年紀輕輕,身著暗金扭獅子鎧,頭頂三叉束發紫金冠,插著兩只雉雞翎,手中一桿方天畫戟,面容威猛,只氣勢上就不是等閑人可以比擬的。

看到他,楚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莫非是呂布?這可是三國的一個神話般的存在了吧,姑且不說他最後失敗了也好,是他多次反復也好,但講武力上,不說三國時期,縱觀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又有幾人能何他相提並論的,虎牢關前三英戰呂布何等的威猛,轅門射戟何等的霸氣。

演義中曾有詩曰︰「洪水滔滔淹下邳,當年呂布受擒時︰空余赤兔馬千里,漫有方天戟一枝。縛虎望寬今太懦,養鷹休飽昔無疑。戀妻不納陳宮諫,枉罵無恩大耳兒。」

不外乎說呂布這個人貪戀妻兒,不納陳宮的建議,被人水淹下邳,臨死前只知罵劉備而已,歷史上的名人們對呂布的評價很多,大多是不好听的,但以現代人的思想來看,不管他殺丁原還是董卓,也只不過就是想為自己尋找一條更好的出路而已。

貪戀妻兒是顧家,顧家有錯嗎?只不過這一點上注定他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梟雄,說到底這都是命啊,曹操打呂布,諸侯沒一個肯來幫忙,說是呂布不得人心,但楚飛卻覺得是這些人真的害怕呂布這個人,這個人太勇猛了,只要他在戰場上,自己一方的士氣就得低落到極點,誰願意和他打,所以還是死了的好。

虓虎啊,楚飛暗嘆了口氣,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啊,只不知你是否和歷史上的記載是一樣的呢?

當楚飛等人迎上去後,卻不想那邊人先開了口︰「來人可是楚飛楚懷遠?」

楚飛沒想到這家伙這麼直爽,在馬上就回道︰「在下就是楚懷遠,不知……」

「某家呂布,特奉刺史大人之命征召句注山楚懷遠為刺史府兵曹從事。」

楚飛一呆,兵曹從事到底是干什麼的他可不知道。

「呃……,您可是那五原呂奉先?」楚飛沒有馬上道謝反而是問起了呂布,相比那些什麼官職的呂布這個人其實是楚飛更感興趣的。

「某家正是,你……識得我?」呂布略一詫異問道。

「呃……不識,只是曾听聞五原呂奉先有虓虎之勇,向往久矣,不想今日終見得真人當面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呂布雖然不是很明白虓虎是什麼意思,但听說個虎字,就知道是好听的話,人也不再是板著臉了,大嘴一咧︰「哦?我怎沒曾听說過,你可不要唬我。」

「小弟哪敢胡說,奉先大哥不如移步山上稍做休息如何?」楚飛笑了,看來這呂布確實是個直爽的人。

「也好,反正刺史大人也沒定下時限,只要在五日內能隨我抵達馬邑便是。」呂布很滿意與楚飛的表現,說完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意思是出發吧。

上山的時候,楚飛總是瞄向呂布身邊的那員將領,那人生的很普通,顴骨有些突出,濃眉眼卻不大,面無表情很威嚴的樣子。

「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最後還是控制不住的問道。

「在下高順。」那人一抱拳聲音沉悶的說道,面上依然毫無表情。

「哈哈,伯平就是這個悶性子,懷遠不要介意。」呂布在一旁笑著道。

我介意?我介意個屁,這可是高順,小時候看三國不理解高順這個人的厲害之處,但是越來越大後就明白過來了,這高順絕對是三國時期頂尖的人才之一了,不說他能練出陷陣營這麼牛叉的軍隊,光是那忠義之名有幾人能比的了的。

高順,麴義兩人都見過了,只不知道到底是先登勇武些還是陷陣更威猛些,真是有些小期待了。

對于高順,楚飛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熱情,這不是一個你兩句馬屁就能拉攏過來的人,從演義里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對呂布的忠誠度不是別人能比的,而且這個人看樣子不苟言笑,很難琢磨他的喜好。

整個句注山上此時都是興高采烈的,因為他們的少將軍,一個僅僅十六歲的少年現在已經是大官了,很多人都在閑聊著,什麼是兵曹從事?不懂,反正就是大官。

楚飛在山上大開宴席,王越也被請了出來,看著山上一派喜氣的樣子,呂布笑道︰「想不到懷遠還真是有些手段啊。」

「奉先大哥謬贊了,這都是些沒了家的百姓,大家湊到一起而已,我輩中人當如奉先大哥一樣威名遠揚才是。」

呂布此時可真是讓楚飛接連不斷的小馬脾拍的悠然自得了,大嘴咧開一直笑著,那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讓他徹底表露的無遺了。

楚飛此時發現一只耳在角落里不知道和兩個人說著什麼,那倆人他知道,也是山上的,幾個人在那里躲躲閃閃的。

楚飛讓老曹幫著照看著呂布這些人,他就跑了出去,直接找到了一只耳,卻只見到了一只耳氣憤的樣子。

「劉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楚飛問道。

一只耳一見楚飛過來問他,遲疑了一下後才說道︰「少將軍,您還記得那次劫糧事件嗎?」

「唔,記得,怎麼了?」楚飛想起了上次糧食被劫人被打傷的事,也正以為這個理由他才端了夏屋山。

「有人說那次劫糧的人就是這二人干的。」

一只耳的這句話著實讓楚飛一驚。

「當真?」

「當真,我已經找了好幾個當時在場的人問過,都確認是這兩人帶的隊伍。」

楚飛懵了,這怎麼辦?找呂布討回公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虎吼傳入楚飛的耳朵里。

「老兒,可敢與某一戰?」……作者寒江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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