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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夏屋山出事了

句注山上,練武場里有二十幾個人正揮舞著手里的棍棒練著基本動作,不遠處馬扎上坐著的李彥時不時吆喝兩聲算是指點吧。

這馬扎是楚飛閑的無聊時候告訴山上的人弄出來的,到是方便的很,此時這里坐著的還有王越和九英,九英從那日里被楚飛說了一通後心情就好了很多,雖然傷還沒完全的好,但是出來曬曬太陽還對她有好處的。

三人中間放了一張矮幾,矮幾上墩著好大個酒甕,王越和李彥在自斟自飲著,不遠處任紅昌正在縫補著一件衣服,嘴角上還掛著一絲甜蜜的笑,這衣服正是那夜里她穿回去的楚飛的衣服,洗干淨後又不好意思送回去,看有破的地方就縫補了起來。

那晚任紅昌一夜沒歸九英本來很擔心,後來看她回來臉一直紅紅就追問了起來,听聞是和楚飛在一起,笑了……

「王老,听聞鮮卑人又開始襲擾冀州了啊。」李彥喝了口酒,將碗在矮幾上一頓,有些悲痛的說道。

「是啊,百姓們又要受苦了。」王越重重稻了口氣,突然想起自己年輕時匹馬入賀蘭山時的豪情,可惜今日已經沒了。

李彥看了王越一眼後說道︰「王老可是想起當年匹馬入賀蘭了?」

「是啊,人老了,不復當年了啊。」

「王老觀懷遠可有您當年的豪氣?」李彥笑了笑說道。

「哦?你說懷遠啊,此子卻有不同之處,我卻有些看不透。」王越想起楚飛的事眉頭一皺很認真的說道。這里的不同說的不是楚飛和他王越有什麼不同,而是感覺楚飛與常人都不同。

一提起楚飛,本來在看人練功的九英和旁邊的任紅昌都支起了耳朵,連手里的活都放慢了下來。

「王老為何如此說?」

「仲權有所不知,我是被懷遠劫上山的。」

「啊……」不止是李彥,就連九英和任紅昌听了這話都吃驚撢起了頭。

「呵呵,當初我經過這里,懷遠帶了不少人要打劫我,也不知他看中了什麼,起初我還留著手,後來這小子越來越不象話,咄咄逼人,我只好下了重手,按常理說那一記可要他的命的,當時我也很後悔,就放棄了抵抗跟著來了這里,卻不曾想沒過兩天,這小子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老夫面前,而且一改初見時的跋扈,不論接人待事,好似完全變了個人一樣。」王越有些唏噓的說著。

「咦?此卻是大奇也,莫不是王老那一記重手讓懷遠開了竅?」李彥嘖嘖稱奇的說道。

「仲權休要胡說,老夫豈有此本事,只是當時感到奇怪就留了下來,這些時日看來,此子行事卻是極合老夫胃口。」

李彥听後喝了一的口酒後突然說道︰「前些時日在馬邑听說朝廷任命丁原為新任並州刺史,正在河內屯集兵馬,好多並州兒郎都投了他去。」

「可是那丁原丁建陽?」王越遲疑了一下後問道。

「正是此人。」李彥點頭。

「唔,此人卻有勇武之名,早年間我到與他有過一面只緣,仲權提起他莫非……」王越有些疑惑的看著李彥。

「是啊,我覺得懷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不若幫他謀個出身也是好的。」

「仲權此言大善,老夫也有此意,卻不曾想到丁建陽,仲權莫非也與這丁建陽有舊?」

「有舊談不上,昔年他曾路過晉陽到我那去拜訪,時我卻不在家中,錯過了一次會面的機會,我料若修書一封想他也不會拒絕,若是王老能同署名與其上,我想丁建陽必會給懷遠一個好出身的吧。♀」李彥越說越是有些興奮,他是打心底里喜歡楚飛這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小子絕對不是池中之物。

「也罷,就你我修書一封給那丁建陽,以後有什麼造化就看懷遠自己的了。」王越一拍大腿就喊任紅昌準備筆墨去了。

且不表王越和李彥正為楚飛謀劃著,單說此時的楚少將軍正快馬加鞭的殺上夏屋山。

那百十來個俘虜里被楚飛留下了一個帶路的,就是那個起初被他問話的家伙,叫王二,這小子一看自己可以不死到也機靈,馬上提出來要給楚飛帶路,楚飛一琢磨夏屋山估計也和自己那邊一樣,路上會有些個陷阱之類的,于是也就答應了。

好在王二這家伙也會騎馬,到也省了不少麻煩。

一路再無阻攔,眼看著夏屋山就在眼前了,眾人都很興奮,顏良和麴義時不時用舌頭舌忝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象一頭嗜血的野狼一般。

楚飛此時卻驚奇的發現夏屋山上冒著濃煙,好似著了大火一樣。

「王二,你們山上在燒什麼東西嗎?」楚飛勒住馬手搭涼棚的望著山上說道。

「不能啊。」王二也疑惑的看著那濃濃的黑煙回道。

楚飛回頭看了看眾人,發現都是一臉茫然的表情,心道這夏屋山玩什麼游戲呢?還用點這麼大火。

「上山。」楚飛一擺手,眾人急忙策馬跟了上去。

王二一路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帶路,陷阱是一一避過了,可是該有哨探的地方卻沒人,這讓人很疑惑。

楚飛也在嘀咕,夏屋山到底怎麼了,難道出事了?覺得不應該,不說夏屋山實力在那擺著,早上你還能派出二百人行事,怎麼這個時候就會出事?

楚飛叮囑大家小心點觀察四周,便帶走上了山去,到了山寨門的時候也沒見有守衛,這個時候不只是楚飛,就是其他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少將軍,這里面是不是有詐?」曹獨眼兒湊到楚飛身邊小聲的說道。

楚飛略一琢磨,感覺就算有詐也沒多大翻頭,遂惡狠狠的說道︰「就算是龍潭虎今天我也要趟他一回。」

「說的好。」一旁的顏良大吼一聲沖了出去,金刀一閃‘轟’的一聲巨響,那巨木做成的寨門已經被他劈飛開來。

「夏屋山的兔崽子們,你句注山的爺爺們來討債來了。」

顏良的大嗓門在山中回蕩起來,到也是振奮人心。楚飛搓了搓臉感到很頭疼,且不說你劈寨門的,只是你這罵人罵但沒技術含量了,夏屋山的人都兔崽子,句注山都是他爺爺,那我句注人的人都是兔子?不過你能以句注山自居到是好的,很有主人翁精神嘛。

楚飛擺了擺手,曹獨眼兒馬上明白意思帶著人沖進門去,沒有絲毫抵抗的就沖到了一處廣場前。

到了這里,才看到人影,不,應該說是尸體,在這廣場上橫七豎八瞪著不下二十具尸體,看樣子都是剛死不久。

王二從馬上飛快跌了下來,風一樣沖到一具尸體旁大喊著︰「栓子,栓子,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說話啊。」

「少將軍你看……」

楚飛沒有馬上回答曹獨眼兒的話,望了望那冒煙的地方,這個時候黑煙似乎淡了許多,看來火勢已經小了,那地方應該是在後山中,夏屋山的山寨也比句注山大許多,畢竟這里的人也要多很多,後山里一樣住的也都是老弱婦孺,難道這里真的遭了難?

「曹哥,帶人去後山。」

「喏。」

「大家要小心,賊人應該還在。」楚飛叮囑道,看樣子這里確實遭了難,應該是一伙比夏屋山更狠的賊人吧,這手法應該不是官軍干的,匈奴人更不可能殺到山上來。

「少將軍,少將軍,小的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啊。」王二此時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楚飛定楮看了他一會兒說道︰「王二,站起來,象個男人一樣,拿起你的武器,家人,要靠自己用本事來救,仇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報,你明白嗎?」

王二听了楚飛有些冷冷的話一呆,轉瞬間用手抹了一把臉拿起一把短槍站起來生硬的說道︰「少將軍說的對,我會親手把家人救出來。」說完翻身上馬就沖向了後山。

楚飛留了楚雲帶著二十幾個人守在這里,以防有暗藏的賊人,如有情況也可以及時的來回通報,剩下的人統統沖向了後山。

正趕向後山的路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個騎馬的家伙,都穿著鐵制的鎧甲,手拿長槍,看到楚飛等人大喊道︰「來人下馬。」

「殺過去。」楚飛想都沒想的就冷哼了一句。

「我下你。」只見顏良和麴義如同兩頭出了閘的猛虎般就殺了過去。

那些人絲毫沒想到來的人如此悍勇,還沒來得及抵擋就已經被斬與馬下,顏良是刀如虎,麴義是槍如龍,兩人之下根本沒有一合之將,十幾個人如同敗絮般被這五十多人沖的支離破碎。

當楚飛等人沖進後山後,才發現這里聚集了不少的人,為首的正是夏屋山二當家王選,在他身邊還是那個有些丑陋燈周,在唐周身側還站了兩個彪形大漢,一人手持大刀,一人手持長槍,周圍圍著二百多手持武器的嘍羅,其中一半是有些破敗的皮甲,而另一半則是跟剛才那十幾人一樣碟鎧,在這些中間圍著很多老幼婦孺,這些人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在這些人前還跪著一個人,頭沒抬起來,看不到面容,不過從身形看應該是個魁梧的漢子,混身不下與十處傷口正冒著鮮血。

「張之義,你要是再不把那些財貨交出來,就不要怪兄弟無情了,這夏屋山幾百口子的命可就在你嘴里懸著了。」王選的話很陰森,還帶著一些自得。

這句話楚飛听到了,王選的樣子楚飛也看到了,同時,王選和唐周也吃驚的看到了楚飛等人……作者寒江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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