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囁嚅著,最後兩個字被霍未都直接吃進了嘴里。
綿-軟香女敕的觸感,清香幽人的味道,讓他忘乎所以地親吻順吸著她的唇-瓣,靈舌更是探入她的口里更多,不斷追逐嬉戲著她柔滑的丁香小-舌。
蘇沫然腦海里一片空白,粉唇微張,不能自抑地發出一聲嚶嚀。
霍未都眸間頓時升溫,他忍不住伸出一只大掌輕覆在蘇沫然藍條病號服下面的豐滿上。
沒有衣衣束縛豐滿上的炙熱,讓蘇沫然瞬間醒悟過來。
她「驀」地瞪大眼楮,力氣凝聚在膝蓋,咬牙用力一頂,然後雙手往前一推。
「去死吧!」
馬地,敢吃她的豆腐!
她一定讓他一這輩子後悔做男人!
一抹鑽心的痛疼,從霍未都高昂的兄弟上,頃刻通達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濃眉緊擰,身體彎曲成蝦球狀,額頭薄汗瞬間雨點般傾下。
許久,他才緩緩抬頭,黑眸噴火般射向蘇沫然。
「女人,我成了太監,你也不會好過!」
蘇沫然挑高眉梢,粉唇上彎成完美的四十五度,在霍未都的灼灼注視下,突然夸張地仰頭,「哈哈哈」大笑了三聲。
「四眼田雞,你不覺得一只色膽包天的惡狼,真要成了太監,當是一件多麼全民皆大歡喜的好事情!」
霍未都眼眶欲裂︰「你罵我色-狼?」
蘇沫然十分無辜地瞪大眼楮,四顧了周圍一圈。
「罵你色-狼,有嗎?是誰,是誰,快站出來!」
哼!敢吃姑女乃女乃豆腐,看我不玩死你才怪!
霍未都嘴角抽-搐,他一手護著自己的兄弟,一邊緩慢移動腳步,朝蘇沫然靠近。
「女人,我今天要讓你後悔說出這句話!」
眼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蘇沫然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她便咬牙切齒起來。
她甚至挑釁地向霍未都挺了挺胸膛,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滿了不屑。
「後悔?我蘇沫然的字典里什麼字都可以有,惟獨沒有‘後悔’這兩個字!馬地,四眼田雞,別像個娘們一般只知道喳喳呼呼,有本事放馬過來,指不定,誰讓誰後悔!」
霍未都臉一下子黑了。
這女人的臉,美得百花盡失色。
但她的嘴巴,欠扁得也絕對天下沒敵手!
他想也沒想,伸手從腰間抽-出皮帶,交疊著握在一只手里,朝另一只手掌上一下一下拍打著。
「既然如此,我今天就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要讓她明白,一個女孩子的嘴巴,不應該總是口無遮攔。
一個完美的女人,應該連說出口的話,都能讓人听出一抹優雅的味道。
更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公眾人物,就更應該像一支亭亭玉立的皎皎白玉蘭,從頭到腳盡是優雅,高潔。
蘇沫然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似地笑得前仰後合起來,她伸出一只手指譏誚地指著他︰「你,管教我?我沒有听錯吧?一個聾了耳朵瞎了眼楮的禽*獸,不,大學教授,不誤人子弟,就已經是很阿彌托佛的事情了,還想替別人教訓子女,這豈不要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