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纏綿過後,李妍緊緊依偎在了江帆的懷里,摟著她這**動人的身子,江帆忍不住低著頭親吻著她.
從眼楮,到鼻子,再到嘴唇,一遍一遍親吻。
「妍,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江帆摟著李妍,輕輕的話語也傳了過來。
李妍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了江帆的懷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這一天都是江帆在病房里陪伴著李妍。
小梅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過來了,而她一過來,就發現江帆和李妍之間好像不一樣了。
兩人之間似乎親密了許多,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江帆和李妍這樣親密的模樣。小梅就好像心被刀子扎了一下一樣,有種莫名心痛的感覺。
李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休息個一兩天就沒事了。
江帆原本還要在醫院里頭好好的陪伴著李妍,但是李妍一定執意要讓江帆去醉仙樓看看。
沒有辦法,江帆只好離開了醫院。
離開了醫院,江帆打了個的士,就向著醉仙樓趕了過來。
江帆躺在了的士內,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經過這幾天的煉化,那百毒丹都已經在他的身體內煉化得差不多,幾乎是被徹底吸收了。
江帆也松了口氣。恐怕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毒能夠影響江帆了
天龍世界。胡楚之外。
慕容復和丁春秋坐在了酒樓里,一臉怒容。
「報,南北兩個方向都打探過來。沒有江帆出城的跡象。」
一個星宿派**匆匆趕了過來,來到了丁春秋面前跪了下來。
「再探!」
丁春秋猛地捶了一下桌子,頓時間,酒水飛濺了出來。丁春秋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原本想要趁著江帆沒有將那百毒丹徹底煉化,將江帆抓住,好好煉化,將百毒丹的藥力給煉化出來。
但是沒有想到,江帆這小子異常狡猾,竟然窩在了胡楚這個地方都不出來了。
胡楚可是萬毒教的地盤,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胡楚這個地方放肆撒野。
所以江帆待在了胡楚,就一定是安全的。
「沒關系,只要江帆這小子還在胡楚就行了,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出來!」
慕容復臉色猙獰著。死死握緊了拳頭。
對于江帆,慕容復可以說是憎恨到了一個極點。
幾個女人這些不說,反正他慕容復對于女人的興趣不大。但是毒典,百毒丹,這些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貝啊,但是這些東西卻竟然都被江帆給掠奪了過去!
這些慕容復覬覦的東西都落到了江帆的手里,你說慕容復能不羨慕妒忌嗎?
「報!」
正在慕容復和丁春秋在客棧內喝酒的時候,一個星宿派的**匆匆趕了過來,來到了慕容復和丁春秋的面前。
「我們的人在胡楚搜索,但是卻沒有發現江帆的人影!」
一個星宿派的**走了過來。
「什麼?」
听到這**的話,慕容復和丁春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大變。
若是江帆那還在胡楚之內,他們在外面等待多久都無所謂。反正這江帆一定會出來的。
但是現在,這江帆竟然不在胡楚。
可是不在胡楚,他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的。若是江帆不在了胡楚,豈不是他們所有的等待,都是浪費時間。
又再一次被江帆那個混蛋給耍了嗎?
「怎麼可能,丁春秋,我們一直在胡楚之外守著,牢牢地佔據了所有可能逃出的道路。這江帆怎麼可能出去。不可能!」
慕容復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那三個女人還在胡楚嗎?」
丁春秋冷冷詢問了起來。
「那三個女人還在,但是就是不見了江帆。」
那一個**小心翼翼道。
丁春秋臉色也是抽搐了起來,拳頭握緊,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江帆竟然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了,這是讓丁春秋難以接受的事情。
他不相信江帆出了胡楚,江帆一定在胡楚某個地方藏了起來、。
「給我搜,全城搜捕。一定要給我找到江帆,然後死死的將他盯住,這只小狐狸!」
丁春秋握緊了拳頭。
很顯然他一直以來都是低估了江帆。沒想到江帆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狡猾。
「是。」
這一個星宿派**應了一聲,慌忙轉身離去了。
而這時候,慕容復和丁春秋對視了一眼,彼此眼里都閃過一絲寒芒。拳頭更是握緊得發出咯咯的清脆響聲。
這個江帆,要是讓他們找到了,一定非要將江帆碎尸萬段萬段不可
江帆開著車來到了醉仙樓,卻在醉仙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石頭?」
江帆也沒有想到石頭會在這里。走了過去,拍了拍石頭的肩膀,卻發現石頭的一只耳朵已經掉了下來。
「怎麼回事?」
江帆眉頭皺了起來。
「沒事。」
石頭聳了聳肩。
「楊威已經死了。我殺了他,他弄了我一只耳朵。劃算,劃算。」
石頭大口喝了杯酒。整個人都顯得暢快無比,很是精神抖索。
楊威?
江帆過了好久,才想起來這麼一號人物。
當初還是自己將帝天羽的死嫁禍給了楊威,才讓楊威入獄的呢。
當時他就知道石頭不會放過楊威,果然是這樣。
難怪石頭今天這麼開心了,仇人死了,大仇得報,他能夠不開心嗎?
「來一起喝兩杯杯吧。」
石頭很是高興,拉著江帆坐了下來。
「這一次能夠干掉楊威,還多虧了你呢。」
石頭看著江帆滿臉笑意。
「多虧了我?關我什麼事啊」
江帆聳了聳肩。
「你小子別裝。我以為自己夠**了,沒想到你小子逼我強多了。深藏不露啊!」
石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江帆也在江海有了一席之地,這樣挺好。以後兩兄弟也好一起打江山。
有一個好兄弟陪著自己,石頭也覺得分外暢快。
「來,喝酒。」
石頭拿起了酒杯。這時候,江帆踫了一下,兩人立即一飲而盡了。一杯酒下肚,酣暢淋灕,只覺得說不出的舒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