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陷世》新章節發布了,歡迎親們前來支持!
上官一邊走一邊听來支書說話,他很聰明,來支書是老書記了,睡著了都還在說夢話,醒著的時候,從睜開倆眼就開始說,到上床睡著之前都在說,不是電話說,就是當面說,一般情況下,他的話非常多,他說話的時候還很有特點。
這個特點就是不緊不慢,詼諧幽默,不談政治和大道理,找準共同點,也就是民間敏感詞,能夠讓大家都發笑,就是成功的。當然,這里面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怎麼樣才能得到真正的友誼的問題,大多數人都希望得到他的照顧,其實,都弄不清楚,究竟是照顧者還是被照顧者,這是一個難以解答的疑問。
來支書在前面走,上官在後面跟,當然,上官很聰明,打著手電筒,只照來支書前面的路,來支書走得很慢,好像在琢磨剛才的牌局,哪里沒注意?竟然讓凌會計得了個大便宜,還好,反應得快,能夠馬上弄清楚這些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書記,剛才你出牌的時候應該再快點,不要給凌會計時間考慮,你那一牌就算贏了。」上官說。
「不得贏,牌太爛了,起到手里,就恨不得扔了重新起牌,沒想到,還得咬緊牙關打牌,不打不行。就像自己的兒子,生了出來,無論美丑,都得接受。看準機會再說。」來支書說。
「是的,手里有一把爛牌。心里就不舒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想早點解月兌,如果同伙的牌好,可以帶一帶,不行的話,就讓地主佔了便宜。」上官說,「小心,注意腳下,前面有水坑。」
上官說著。看了看前面的水坑。用手電照著,說︰「這條路也該修了吧,書記,村里的好多公路都修通了。到你家和到你家後面的小組的公路卻不修通。是怎麼回事啊?我都蘀您老擔心得慌。」
「哦。這個你不用管,里面很復雜,關鍵是我屋後的組民比較難纏。不齊心,不听話,干脆不搞,要搞也是最後搞,看誰抗得過誰。」來支書說。
「書記說的沒錯,可是,你自己不方便啊。」上官說。
「不方便也沒關系。還好,我住在平地,不像住在山坡上的,更麻煩,我還是比較不錯的。」來支書說。
說著說著,就到了來支書家門口,他說︰「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謝謝你!」
「書記不用謝,您老還跟我客氣個啥?」上官說,「只要您老幫我討回公道,就算送您老一千回一萬回,佷兒也願意。」
「看你說的,我還指望你送千萬回嗎?我不想讓你走路送我,而希望你將來開車送我回來,不是光憑著兩條腿送我千萬回。你明白嗎?別嫌老人家嗦,將來,你也會老,有時候嗦一下也是好的。」來支書說。
「放心,只要有伯伯罩著,我很快就能買車,就是買不起車,貸款也要買,讓伯伯回去,腳不沾泥,也不怕污水。」上官說。
「瞧你一張巧嘴,真是服了你了,你放心,這事是需要很好處理的,不用怕,將來你會得到好的處理結果的。」來支書說著,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他進去,也不打招呼,就關了門。
上官一看這種情形,也就放了心,轉身返回,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家里,上官夫人已經打掃完了地面,正在擦桌椅板凳,地面光潔如鏡,桌椅板凳也十分結實,磨得油光 亮,保養家具是一門學問,上官夫人長得像闊太太,做起事來像大手大腳的丫頭,很適合做事,這樣的大家閨秀,到了上官貧民的家里,應該是比較有問題的,再也不是養尊處優,而要將皮膚變得粗糙如同松樹皮。
上官得了便宜,當然不會虧待他夫人,他的腿快,做事像慌腳貓一般,不停地動,不停地做,這樣去做的目的,他才能感到踏實,因為他不停地忙,結果沒有好好地陪客人,有些客人提意見說︰「你是老板,啥事都自己動手,請的伙計呢?老婆呢?怕用壞了嗎?」
上官笑著說︰「好吧,我本來不想回答的,看你們這麼熱情,我不得不回答了。先說明一點,我是老板,但我不是老板著臉,我會心疼我的伙計,當然包括我夫人,我都關心,盡量讓自己多做點,只有多做,才能讓大家都好過些,老婆有老婆的用處,伙計有伙計的用處。伙計是流水的官,老婆是鐵打的衙門。我要維護兩頭,不讓她們吃虧。」
「你維護她們,是不是和伙計有一腿啊?」客人們喝了酒,更加放肆。
上官也不 嘴,就說︰「你看看我的伙計,只要你看得中,你就舀走吧,當然,要經過人家孫子同意。」
他一說完,全場爆笑,覺得他說話還真幽默,不是一般的好玩,是非常好玩。
客人還想說,但有些膽怯,害怕了,上官這小子還真行,說了半天,還是覺得他行,真是見多識廣的人,怎麼問,都問不倒他,看來,他在耍嘴皮上,還真有一手,不能忽視。
客人已走,恢復到安靜狀態,該關門打烊了,上官說︰「老婆,辛苦了一天,該上床睡覺了。」
「好的,老公,你先上床,我馬上就來,把被子弄暖和點啊。」上官夫人說。
「沒問題。我不洗臉了,暫時不要臉了,你就洗洗吧,免得我親的時候,親到了灰,不是好玩的。」上官說。
「哈哈,老公可真逗,實話告訴你,我不洗,你也別挨我,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要?明天還要換藥打針,不怕疼嗎?」上官夫人說。
「你在開玩笑吧?越是這時候,越是想得慌,人經過一場死亡,或者傷害,就會格外珍惜生命,珍惜身邊的人,那些人,都是平時不太留意的,結果,總有一些人成為另外一群人紀念的對象。我大難不死,恐怕還要多多地享福,你是我老婆,即便我破了相,你還是我老婆,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你不應該拒絕,我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你也無法逃避。」上官說。
「得了吧,你趁早收起來,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和你都是**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不指望你養活我,我也不會養吃閑飯的。你總不能佔據我每一天的時間。比如,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太順心,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來煩我,我就不客氣。你要知道,女人是多麼可怕的東東,每個月都流了那麼多的血,都沒有死,世間很難找到,明白嗎?要是放在男人身上,恐怕早就熄火了,你說我說得對嗎?」上官夫人說。
「十分正確,好吧,我承認,每個月都流血的人,十分可怕,我算服了。你是我的老師好吧,我非常欣賞你,不敢惹你,但願你能成為我親熱的對象,免得我變成一個只知道賺錢的冷冰冰的機器人。」上官說著,其實,他很在意,這個人就是一種力量,是十分狡猾的力量,這麼一個人,其實就是一個被社會雕琢成的產品,工廠就是社會,社會就是工廠,每個人都是工廠里面的工人,每個人都在雕琢人,都在被雕琢。
上官上了樓,他們的主臥在三樓,到了三樓,先洗腳、洗晚上要用的位置,然後刷牙,吐出了口里的水,將牙刷放在漱口杯里使勁兒劃拉劃拉,將牙刷上面的泡沫清洗干淨,然後就上床睡覺。孩子在他爺爺女乃女乃家,小家伙被兩位老人照顧得很好,不用擔心。(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