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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又稱郎中,精通下藥處方治病救人,通過望聞問切觀察病人的病情,對癥下藥,對于各種疑難雜癥有獨到的見解,他們懸壺濟世,救死扶傷,以救人為本,常常采藥與山中,能精確清楚地分辨藥材的寒暑兩性,規制各種稀有的藥材,熟記其中作用,所謂醫者父母心,作為一個成功的大夫,要有一顆向善之心,道德,心術,人品俱佳,才能稱的上是一個仁心仁術合格的好大夫。
李春一瘸一拐的把子義帶到里屋,屋里有一張經常擦洗的木榻,讓子義把燕榮放下,觀其氣色安逸,血脈暢通,向子義問道︰「病人,是怎麼受的傷,又是何時受的傷。」子義想了想說道︰「今日清早,我等路遇劫匪,一時不慎,著了劫匪的道,才傷成這樣的。」子義不想嚇到郎中,剛剛和巨蟒妖精一場血戰,李春听了听燕榮呼吸,幫燕榮把了把脈,說道;「呼吸平穩,脈象正常,只是受了過多的驚嚇,頭部略微震蕩,因該會沒事,這樣老朽給你開服安神的藥,你要按時熬治,不出兩日,應該會藥到病除。不過病人要好好靜養,千萬不要打擾了她休息」子義拱手說道︰「多謝大夫。」李春好像觀察到了什麼,叫住子義說道;「你跟老朽來一下。」子義跟隨李春來到了屋外。
李春把脈一想精確無誤,他剛才再蘀燕榮看病的時候,覺得她的脈象,並不像常人的脈象,似乎是某種爬行類動物,與人結合生成的脈象,李春害怕這小哥知道了接受不了,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決定隱瞞下去不提此事,李春看向子義說道︰「你去藥櫃上,取下地黃根三錢,薄荷三錢,麝香四錢搗碎,用冷水沖之,病人服下即刻藥到病除。」子義按照李春說的方法,在櫃台上翻找,用藥錘和碗搗碎,榨出汁液,又在外面取了點冷水,忙里忙外,等他扶起燕榮喂完藥的時候,天色已晚,天已經快黑了。
村民們開始四處尋找,子義的下落,非要打死他,賺點兒賞錢不行,四千兩不是一個小數目,足夠花上一輩子的,傍晚時分,一匹快馬,飛奔北方,闖入了杏花村地界,馬上之人是一個黑炭大個,頭發是紅色的,身穿番邦虎型符文青銅魚鱗鎧甲,雙眼前罩著黑紗,遮到鼻梁,腳踏流雲靴,頭戴孔雀翎毛鬧龍盔,左手戴一個百花同心結,手中一把似槍非槍古怪兵器,就是傳說中的紫火神兵,這次是高麗將軍祝瓏,受高麗皇之托,前去牛頭山暗中給大宋解圍,高麗雖然是中立小國,但深知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道理,大金帝君野心龐大,大宋如果這麼完了,那麼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高麗,所以高麗皇下令,命祝瓏暗中相助岳飛,共同抗金,共保大宋河山,行至杏花村,祝瓏策馬馳騁而來。
村民們在大街小巷尋找著子義的蹤影,月光下一個黑影騎馬而來,一個自認為自己身強力壯,不服老的老漢,舀著一個大扁擔,沖了出來,「啪」一扁擔拍在祝瓏的後背鎧甲之上,扁擔打斷了喊道︰「看你往哪跑,鄉親們,打妖怪啊!」祝瓏轉過頭來看向那老漢,這一眼黑臉怒視,看的老漢全身顫抖,祝瓏一只手把老漢拎起來,老漢整個人都雙腳離地,祝瓏往邊上一扔老漢,說道︰「去你的。」老漢被祝瓏扔到了一邊,「哎呦」一聲,全身酸痛,可以看到祝瓏已然手下留情,百姓們紛紛趕到,其中的那個寡婦代表上前說道︰「黑山老妖,敢打張大爺,鄉親們,跟他拼了。」祝瓏本無意招惹這幫不識好歹,不明事理的村民,這些村民卻是死纏著他不放,應將黑山老妖的頭餃扣在他的頭上,亂按罪名,無事生非,看來不把這些無理取鬧的村民放倒在地,一時半會兒是走不出這杏花村了。
月光下,子義坐在滿是灰塵的桌子前,獨自一個人在想事情,三日之內,如果他不交出糧草,南宮吟等人就會命喪黃泉,心中想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然後暗自嘆了一口氣「哎!」李春在里屋看了看燕榮,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看向子義心事重重,安慰的說道︰「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有些人有些事,能不去想,就先不去想。」子義听到老人家的勸解,心中老是放不下的說道︰「老人家,你又何曾懂子義的心呢,我的朋友,被人抓了,我得盡快趕去救他們,否則他們有性命之虞。」李春看向子義,好像看到了,當年的他一樣,救國救民,也是本著以救人為理念,李春千思百想得想忘記過去,今天覺得連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都不如,李春本想勸解勸解子義的心情,卻不知他自己也深陷進憂思之中,悲懷從中起,李春說道︰「想不到春風醫人一生,到頭來還是微不足道,天下間血流成河,春風卻是束手無策,這醫人容易,醫天下可就難了,什麼時候天下可以太平美滿呢。」子義仰頭看向老者,老者的博大胸襟,和那以天下蒼生為念的心,讓子義感到敬佩不已,老人家陷入了迷茫之中,那盼望天下和平統一眼神,讓子義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想必老者就是同道中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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