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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榮拖著子義凍僵的身體,眼角通紅哭泣道︰「你知道嗎,我還想讓你陪我一起逛街,一起,放風箏,闖蕩修真界,劫富濟貧,過著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做一對神仙眷侶呢,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讓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燕榮的熱淚滴在了子義身上,子義手指微動,輕吟一聲‘呃’也許是上天眷戀,也許是燕榮的言語感動了蒼天,給子義留下了一絲生機,燕榮看到子義手指動了一下,對大家說道︰「他還沒死,他還沒死。」燕榮化悲為喜,擦干眼淚,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喜色,旁邊的李老鏢頭听到這句話說道︰「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李老鏢頭,派人把子義抬到了前排數第二輛馬車之上,讓燕榮在馬車里好生照看,然後各自收拾生活用品,裝到馬車上去,子義的馬黃爪飛電,非常有靈性,在後面一步不差的跟隨著主人,眾人翻身上馬,再次踏上了北上之路。
大隊人馬行駛在路上,燕榮怕子義受不了顛簸,用棉被把子義全身包裹,用身體抱住子義,子義只是暫時法力枯竭,虛不勝補,體虛氣弱,全身無力而已,燕榮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安撫子義,讓子義快些好起來,子義修煉了先天道法,其中定神期是恢復體力法力比較快的一個時期,把子義放在原地不動,也許只要一個時辰,子義的身體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全身就可以動彈,在這個時候先天道起了重要的作用。
清晨,陽光照射在雪地之上,發出銀色的光華,分外的迷人眼神,馬匹在地上留下一排排馬蹄,印證了北上之行,要步步踩實,一步一個腳印的到達,在運糧隊的東面是一個小山丘,坡度不高,起伏和緩,山丘之上,有一群人在注視著這幫運糧的隊伍,這是一幫山賊,手中舀著各式各樣的農具兵器,的確是一群裝備簡陋的山賊,足有三四十號人,光是鋤頭和耙子就不用說了,還有棍子和叉子,菜刀,斧子,這幫山賊隔三差五在這一帶打家劫舍,一個月都沒有開葷了,今天讓他們踫上了一個肥活兒,那就是運糧隊。
山坡之上,一個叫大牙的山賊趴在地上,手里舀著起糞叉,對老大獨眼龍說道︰「大大大哥,你說他他他們這一車一車的拉拉拉拉的都是什什什麼啊?」大牙天生長著一對齙牙,說話結巴嘴,牙縫里跑風,獨眼龍一只眼看向運糧隊,說道︰「大牙你懂什麼?這幫官不官匪不匪的,能拉什麼好東西,他女乃女乃的,肯定是來路不明的贓物。」大牙支支吾吾的說道︰「大大大哥,這贓髒髒物是什麼,說說說出來,讓弟弟弟弟弟兄們開開開眼界。」獨眼龍趴在山坡之上,眼中放光的說道︰「他女乃女乃的,這贓物就是白花花的銀子,黃澄澄的金子,金銀財寶,大牙叫上弟兄們,干他一票。」一听是金子銀子,山賊們個個精神奕奕,興奮不已,大牙握緊手中的起糞叉說道︰「對對對,老老大厲厲害,弟弟弟弟兄們,隨我我們沖下去去去!」獨眼龍手里那這把斧子,高舉起來,喊道︰「沖啊!」眾山賊沿著山坡,一個一個的俯沖了下來來,高舉手里的家伙,跟著獨眼龍往下沖,足有三十多號人。
李老鏢頭高舉右手,示意讓馬隊停下來,前方有情況,一個獨眼龍手里舀著一把斧頭,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身後跟著三十來個平民打扮的嘍,其中一個板牙特別的引人注意,眾人仔細看著獨眼龍的打扮,生得尖嘴猴腮,面色黝黑,身背斗笠,一身布衣手,里舀著一把砍柴斧,獨眼龍握緊斧子叫道︰「呆!這本來有座山,現在沒了,老子開的,這本來沒有路的現在有了,老子鋪的,過去或者留下,都要留下買路財,否則管殺不管埋。」金無邪看了看獨眼龍,對李老鏢頭說道︰「老鏢頭看來是踫上劫道的了,怎麼辦還請老鏢頭定奪。」李老鏢頭,面不改色的看向獨眼龍,有禮道︰「這位兄弟,正所謂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都是道上的兄弟,還請讓開,給條活路。」獨眼龍趾高氣揚的看著李老鏢頭說道︰「人可以過去,但是把後面的金銀財寶留下。」後面的大牙幫腔道︰「對,金銀財財財寶,統統留下。」南宮吟一看這個情況,哈哈一笑,大牙看到南宮吟笑話他們,指著南宮吟對這獨眼龍說道︰「大大大哥,他笑你。」獨眼龍看向南宮吟說道︰「小樣兒,你笑什麼笑?再笑老子一斧子剁了你」南宮吟听他這麼一說,笑的合不攏嘴了,獨眼龍舀著斧子,一只眼瞪著南宮吟說道︰「你還笑,老子看你是活膩了。」南宮吟說道︰「我笑你們無知,愚蠢,還當山賊呢,當乞丐都白搭。」大牙對這獨眼龍說道︰「大大大,大哥,他說你無無無無無知,愚愚愚蠢。」獨眼龍氣不往一處發,說道︰「什嗎?小樣兒,找劈啊!」說著舀著大斧子沖向南宮吟,南宮吟將馬揚起前蹄,掏出千轟雷杖,將雷杖變大,用千轟雷杖上的雷電之力,一點獨眼龍,獨眼龍就開始手舞足蹈,左右亂顫起來,南宮吟說道︰「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有你這麼劫道的嗎?三十人劫三百人,傻啦吧唧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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