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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走出了一位須發皆白,風燭殘年的老人,人的一生極其短暫,修真者也是如此,沒有修成正果者均有期限,或長或短,總逃不過命運,所謂大化有四,是指人生的變化有四種,一是嬰兒,咿呀學語,嗷嗷待哺,而是少年時期生龍活虎,幼稚可笑;三是中年年富力強,儀態萬方,再就是老年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天地人三界眾生無論修行多高,都有劫數,三三大限,五五大限就是他們的命運,生死約束,只有不斷的修煉,證道成聖成神才能突破命運的定數,不死不滅,與世長存,所以修真界中的修真者才不停追尋天道的存在。
北斗自知命不久矣,恐怕有負仙帝所托,生命也有盡頭,這對于北斗來說,既是一種從容,又是一種解月兌,以前他的擔子很重,現在終于能放下心來,輕輕松松的過完最後的時光了,曾經為了天下太平而努力過,也曾經拋頭顱灑熱血,往事成灰,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也許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想到皇上當時對他的態度,不由的心寒,一夜之間白了頭,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想最後在為大宋做點什麼,臨死前,在風風光光的戰一回,了此殘生,今生無憾。
「休要傷我徒弟。」北斗大步從大理寺內走了出來,看向銀笛書生,銀笛書生有挑釁的眼光看向這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呦呦呦,這不是前任大宋護國公北斗嗎?怎麼力不從心了啊。」北斗拖著頹廢的殘軀說道︰「北斗早已經死了,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銀笛書生見北斗墮落的神情說道︰「你的徒弟現在在我的手里,乖乖的把我大哥放出來,否則我讓你徒弟血濺當場。」北斗心系松島葉子,厲聲厲色的說道︰「囚禁習風是上天的旨意,是老夫一人所為,不關我徒弟事,你要敢動他一根汗毛,老夫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的非常嚇人,銀笛書生也不是嚇大的,惡狠狠的說道︰「老頭,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北斗從袖口中掏出一粒棋子,準備好,銀笛書生舉起銀笛照松島葉子頭,用力砸去,就在這危急時刻,北斗掏出棋子扔了過去,「嗖」一聲響動,打在了銀笛書生的手上,銀笛書生右手劇痛,將銀笛掉落在地上,北斗抬手一掌,一掌推出一個白色的掌印,掌印由小變大,直擊銀笛書生,銀笛書生處于牆角,情況十分危機,運起鬼谷上道秘法鬼霧氣遁之法,退到一邊,北斗這一掌威力巨大,將一扇牆震塌,碎磚爛瓦「嘩啦」攤倒一地,北斗連忙追趕銀笛書生,銀笛書生想到︰「想不到這老東西,都快死了,還這麼厲害,看來我是低估了他的實力。」北斗沖了過來,雙掌推向銀笛書生,銀笛書生運起渾身法力雙掌接住北斗的雙掌,四掌相對,真氣踫撞,二人拼的是法力,體內真氣不斷涌出,二人身體明顯冒著不同顏色的光,一黑一白,銀笛書生面部抽筋,開始扭曲,臉色變成了醬紫,顯然要比北斗要差上一大截,北斗是接近飛升的修真大能,怎敵不過銀笛書生這小輩,就算是大限將至,也比銀笛書生高上不止一重,「轟」一陣法力撼動,純正的北斗罡氣,將銀笛書生震到了數步之外,煙雲散去,銀笛書生半躺在了地上,面色蒼白,真元受損嚴重,受了輕傷,不能再戰了,跑的心都有,想到這里銀笛書生,模起地上一把土,北斗運起掌力飛奔過來,與此同時銀笛書生,將手中的土一揚,揚到了北斗的臉上,說道︰「本書生打不過你,走了。」一個縱身撿起地上的銀笛,飛身逃命去了,北斗大袖一揚,將面前的塵土驅散,看到銀笛書生沒了蹤跡,一群惡鬼跟著飛了出來,向著銀笛書生逃走的方向飛去,北斗心中想道;「決不能讓他這樣就跑了。」左手一伸,昊天塔破窗而出懸在了北斗手掌之中,北斗默念法訣︰「太上伏魔,萬里追蹤,去!」將寶塔拋了出去,七彩玲瓏寶塔泛起了萬丈流光,照耀了中原大地,飛了出去,追向銀笛書生,北斗把松島葉子藏好,也向寶塔飛出的方向趕去,銀笛書生早已不管不顧,眼下頭等大事就是逃命,銀笛書生也不顧個人形象,亡命奔逃,飛到了一出曠野,白呀呀的一片百鬼,緊跟在後面飄,在後面是一件神器,叫做昊天塔,窮追不舍,北斗在最後面速度也比銀笛書生要快一下,看來今天銀笛書生是插翅難飛了。「嗡」一個小塔超越了銀笛書生,立在了銀笛書生的前面,銀笛書生想要飛過去,哪知小塔由小變大,暴漲數丈,擋住了銀笛書生的去路,昊天塔不斷變粗變大,變成了一個共分六層,高十五丈,圍十五丈,其俯視塔平面,呈八角形,八面通風,有四面看似通風,每層每面都雕有伏魔降妖的咒語,層層向上縮小,最後歸于頂端的塔尖的通天巨塔,令人嘆為觀止,肅然起敬,寶塔攔住了去路,看來今天銀笛書生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這還沒有完,只听空中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星羅棋布,撒豆成兵。」銀笛書生還沒來得急做出反應,一個矩形棋盤,平地延伸,將他圈閱到了其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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