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肯定跟,沒有長官,就沒有我們。」大胡堅定的說到。
「嗯。我知道了。」李文定只是拍拍對方的肩膀,有些事情,李文定實在是沒有勇氣說,如果他說,自己是在拿著高句麗人的未來做賭注的話,大胡這樣的人還會跟嗎?這和大胡的利益是相對的。李文定內心想到。
大胡覺得自己的長官有些不對勁,但是那里不對勁,他說不上來,反正是不對勁。不過他管不了這些,他隨手就模起了手中的手槍,這些手槍都是秦軍官兵的配槍,有的還是個人配槍,但秦軍希望李文定去政變,而政變就需要武器,秦軍很難一下子在自己的武器庫當中找出相當多的手槍。只能通過收集秦軍官兵個人配槍的辦法來給予他們物資上的援助。
秦國資助的武器,除了手槍之外,還有一部分手炮。也就是擲彈筒,秦國國防部沿用了尚文起的名字,但在秦軍當中似乎對擲彈筒這個名字不感冒,他們還是喜歡使用手炮這樣的名字,因為听起來十分的熟悉,最重要的是,這種火炮,操作,殺傷威力方面都好于秦軍的預期,士兵很是喜愛。對于這樣的武器,高句麗人自然願意使用。並且有了這樣的武器,他們的政變成功性就越高。
秦軍教官正在一步步的教授他們如何使用手炮,並且教授他們如何保養,但高句麗人士兵對于保養十分的不耐,他們喜歡使用武器,對于武器的保養一點都不關注,最重要的一點是,大部分的高句麗士兵都不喜歡保養武器,所以在高句麗士兵當中報廢的武器相當多,而有相當一部分武器是可以通過修補恢復過來的。
秦軍北方第一軍34團2營陣地前。戰爭開始之後緊隨33團身後的34團很快就全團掉隊了。他們原本應該屬于秦軍的前鋒集團,但很不幸,他們走錯了路,結果導致全團掉隊,然後他們從最前面的位置一下子到了北方第一軍的側翼位置上來。這也直接導致34團從開戰至今也沒有遇到像樣的戰斗。偶爾也會有高句麗無意之間來到他們陣地之前,但這也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他們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沒有戰可打了。加上後勤補給不通暢,他們處于不太關注的區域內。這里的高句麗人數量很少。他們來這里之後的主要任務,就是防守,防守,還是防守。
食物也不是很多,吃的不好。有的時候還很糟糕。加上陰雨天,很多匈奴士兵的腳都泡在爛泥當中,這樣一來,匈奴士兵犯戰壕病的情況就較為嚴重了。
「該死的,我的腳很癢。有的時候真想月兌了這該死的皮靴,撓撓癢。」李匈有些惱火的說到。今天他要負責警戒,這里是他們的營部,但他們的陣地卻在五十里意外的地方,因為部隊和部隊之間餃接的非常的不好,部隊之間間隔很大,但沒有人指出這一點,他們是匈奴士兵。一些下級軍官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只能加強崗哨的警戒,但連續的沒有戰況出現,讓士兵的警覺性下降了很多。除此之外,更多的士兵關心他們的食物問題,因為他們吃的有些不太好。
「我的也是,這些該死的秦國人靴子,我的腳都是濕漉漉的,一天下來,我都不想走路,但後勤的地方沒有干淨的襪子,我穿的襪子都濕透了。我直接扔掉了。我下來是光著腳穿著靴子,可是這樣一來,我還是覺得不舒服。」趙大說到。跟李匈一樣他也是匈奴士兵,他們執行的是防守任務。並且負責整個營部的警戒。
「該死的天氣。」李匈罵道,連續的降雨讓士兵們吃盡了苦頭。
「等等。」就在這時候趙大警覺的听到一些聲音,匈奴士兵經常會打獵,盡管他們整體放松了許多,但一些士兵依然還保持著打獵的警覺性。
「小聲點。」趙大說著就舉起自己的槍。李匈這時候也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他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狀況,但他知道,他要順著趙大的方向瞄準。
「誰。出來。」趙大大聲的喊道。
「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快出來。」趙大大聲的喊道。
「我要開槍了。」趙大這時候瞄準了他認為有情況的地方。
「不。不要開槍。」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舉著雙手大聲的喊道。
「不要開槍。我的高句麗人。」中年男人大聲的喊道。
「該死的,站在那別動。」趙大罵道。
「該死,真有人。」李匈還以為誰又開玩笑了。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出現了一個高句麗人。
「把手居高。」趙大大聲的喊道。
「是是,不要殺我。我是來談判的。談判的,我要見你們的長官。」那名高句麗人大聲的喊道。
「舉著雙手,舉高。趴在地上。快點。」趙大這時候大聲的喊道。
「我沒有攜帶武器。我是來談判的。」中年男人繼續大聲的喊道。
「該死的。閉嘴。」趙大大聲的罵道。李匈這時候吹響了警戒哨。
「砰。」為了引起注意,他還開了一槍。這時候他們要抓活的,因為活的要比死的值錢的多。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但也沒有辦法。他只能趴在地上。地上全都是泥水,但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些了。趙大迅速的上前,搜查高句麗人,並且一件一件的把高句麗人的衣服全部月兌光。至于靴子。趙大終于他想找的東西了。他很快就換上了高句麗人的靴子。至于他臭烘烘的靴子,就扔給了那個已經被秦國人扒光衣服的高句人的。
「什麼事情?」就在時候,一名巡邏的軍官走過來看到了兩名匈奴士兵把一個人的衣服全部扒光了。
「長官,他是高句麗人,他說,他來談判。」李匈報告到。
「該死的,你們竟然抓了一個扒光衣服的高句麗人給我。」軍官很惱火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