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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緣失業了,是的,在一個人身上兩次失敗,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剛工作不久就被人開。就算臉皮再厚,也感覺臉上無光,還是因為證件的問題。這一點李善緣到也承認錯誤,想偷取個巧,也沒偷取成功,指望自己的西醫醫術嗎?還不如三位以前的隊友醫術高明呢?總部推薦他,也是他經常用一些自制的藥物,起到醫治的療效。不管是什麼醫術,只要只好病癥就是好醫術。總部都沒說什麼到了自己的國家反而非常較真起來。

其實他也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就是不會做人做事兒,明明知道自己的某些舉動會得罪人,可他還是得罪了,自己不是小孩,該有沉穩性,可他還是不該帶那種孤傲的性格。看不慣的事兒,就是看不慣,與其在那里浪費時間不如干點有用的事兒。

可是再浪費時間,會場就是會場,得堅持下來,也許那個會場會有八成和李善緣一樣厭煩的鞋,可人家都堅持下來,而臉上都是熱情洋洋的笑容。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要學會容忍。這也是李善緣自我總結的一點。

可惜他又要從新找工作了,科姆知道他下崗後,就經常找他喝酒,今天這個傍晚的黃昏這也是第二次找他喝酒了,兩人在酒吧直接要了四杯大扎,一杯大扎能倒三杯。自釀的鮮啤後勁很大。這家酒吧招牌鮮啤就是純正的慕尼黑,可科姆喝了一口,撇撇嘴說道︰「東方的慕尼黑,和真正的慕尼黑差的很遠。不過還能喝!」

「那要不要換杯威士忌?」李善緣輕微的一笑。其實味道上有所差別是對的,因為地域不同,水質不同,哪怕技術上一樣,但水質不同酒味就有所差別。

「我喜歡喝啤酒。李,搞不懂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在這兒,你難道沒發現他們已經放棄你了嗎?你應該跟我回德國,那里才有一發作的舞台。」科姆還是不死心的勸說著李善緣去德國工作。

「只要我不放棄自己,沒有人會放棄我的。經過這件事兒也許對我是好事。」

「得了吧,失業了還是好事兒,我才不信呢?」科姆又撇撇嘴,貌似這個動作成了他的招牌動作。

李善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信心與心性。每個人的磨練不同,可能你不太明白我的出身,我是一位道士養大的,道士像修道士一類的人物,感覺最接近神的人一類人群。除了封閉似的修行外,還有一種修行就是歷練,把自己放在社會中生活,這種說法叫入世,明白我的意思嗎?」李善緣盡量用自己的所知的詞匯,夠白話的說給對方,見到對方點頭,李善緣繼續說道︰「所以,人應該不斷接受和挑戰適應各種環境,不能因為一次的受挫而沮喪的換環境,越是在這樣後退,約會懦弱,從我小時候記事開始,我們就一直懦弱,我的師傅,我的師兄,包括我,從忍讓變成了懦弱,就是沒有經歷過入世體驗才會這樣的。」

「可是,你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在找到工作嗎?我听他們說,你得罪的是本地衛生部門主官。沒有哪家醫院會聘用你的。這點我倒是相信。」

「暫時不工作也好,我專心的學習,考出中醫和藥師執照來,我再找工作,應該能找到的吧!」雖然像是不在意的笑了笑,可是他心里也是帶有苦澀的味道。國內的情況多少還了解,迎逢上官的意圖,有太多太多人了,到像科姆說的,很可能沒有一家醫院有骨氣的不畏強權聘用李善緣,一名醫生和龐大的利益相比,只要腦子不傻,肯定選擇後者。

越是無所謂的樣子,越是不開心,酒也喝的很多,從四杯大扎又加了兩大杯,兩人的酒量都非常的大,跑了好幾趟廁所的科姆有些堅持不住,對著李善緣說道︰「我先走了。」

李善緣也喝的有點多,眼楮想睜開也睜不開似的,趴在桌子上又抬頭看著科姆一晃一晃的離開。心道︰「這人,也不管朋友喝多沒喝多。回頭再找你算賬。咦不是說好他請的嗎?怎麼走了?」

李善緣剛低下頭後,猛然再次抬起來,因為在科姆的背後,發現一個有些面熟的側臉,再看的時候,那背影也有些熟悉,腦子一轉悠,慢慢的一回想,才想起是自己的對門鄰居。

雖然被兩個男的架著,看樣子也是喝多了。

心中還想到︰「看看人家的朋友,都知道照顧。」抬手看看時間,已經夠晚的了,差不多該回家了。

結完賬後,走出酒吧門口,手機突然響了幾下,慢悠悠的拿出電話來,以為是徐艷雯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呢?

「喂!喂!」按了接听鍵,听不到里面的說話,大聲問了幾下,還是沒答話。看看手機整個屏是黑的,再按開機鍵,也開不了機,一想貌似手機沒點了。

找了個公話給家里電話,沒人接听。給徐艷雯電話的時候,關機,接著想了幾個電話,打過去還是關機,好在最後一個打通了,告訴李善緣徐艷雯今天下午就出任務了。

感覺徐艷雯出任務該給自己電話啊!下午?下午他趕什麼來著?又突然想到,剛才誰來的電話啊!知道他電話的人應該就那麼幾個人,算了,也沒在想,但是他看到街對面一家酒店,通過門窗玻璃,看到鄰居女孩被兩個男人架著,在他們前面還有位年紀在四旬左右的男人。時不時的和後面的人說上兩句。見他拿到門牌後,兩個男的把女孩交給他,見他攙扶著謝潔娜往里走,兩個男的才走出酒店門口。

腦子突然有陣暈,兩手指捏著太陽,麻脹感過後,清醒不少,心道︰「會不會有危險?」

其實人家的事兒,他也管不著,可是謝潔娜剛分手的一個女孩,突然一位中年人帶著猥瑣的笑容,又在酒店加上一個酒醉不醒的女孩,不用猜就能想到會發生什麼?

目測謝潔娜已經沒有意識的酒醉,這種情況下,還不得任人擺布啊!

沒看見也就算了,既然看見了,那就不能不管,穿過馬路,雖然走路不是很利索,還引起幾輛車急剎車,在別人罵聲中安全穿過馬路,來到對面酒店。

「你好,剛才我是那個喝醉女人的朋友,我們在斜對面酒吧喝酒,她落下東西了,能告訴我她去那間房間休息了。我給她送過去。」李善緣感覺自己編的話很有水準。服務員看他幾眼後,告訴他房間號碼。

等李善緣走後,吧台後的一個女孩對著另一個同事說的︰「看來是來捉奸的。」

「有好戲看了。一會盯著樓層監控,看看誰先出來。我猜是那個男的吧!」

「我看他目光凶惡,不會,不會出人命吧!讓那層服務盯著點,有事兒趕緊報警。」

李善緣在好心幫人的時候,韓安杰滿世界的找李善緣,這廝到底去了那里,電話打了沒一百也有八十了,打他電話都快沒電了,去他家里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想問問他鄰居,也沒人。

找不到人沒法交差啊!而且時間上也早過了兩個多小時,李善緣到底去了那里,讓他怎麼找。哪怕李善緣的朋友,他都不知道該找誰問。

周文山也不斷的打電話催他,半個小時之前還每隔十分鐘左右催一遍,到現在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沒來電話。看來對韓安杰失去了耐性。

李老來社區醫院對醫院來說相當震驚,震驚過後是狂喜。倒是有人給韓安杰打電話通知他趕緊回來,可是電話始終處于佔線狀態,這時候,全院工作人員趕緊忙活的打掃衛生,都準備迎接李老工作中,人一忙起來,也就忘事兒。

周文山親自指揮著,故意問了一句韓安杰去了那里,都說不知道,就這樣順著台階,任命黃琦為臨時院長。李老來了,院長不在像話嗎?萬一問起醫院的情況,也得有人解說啊!

李老看望了亨瑞後,又慰問了亨瑞家屬,這里到沒說受了法國外長委托之類的話,因為那是李老對自己人的一句托詞罷了。

詢問病情表示關懷,當問到年輕醫生的時候,亨瑞家屬嗦嗦的說了一些李善緣不好的話,甚至也質問醫院,對方醫生在沒有執照的情況下為何給亨瑞治病。

周文山倒是及時出來解釋說道︰「李善緣同志是他們病患家屬指派的,至于為何說我方醫院,這點我們也調查出來,其實是李善緣同志參加無國界醫生組織,由無國界醫生組織委派的。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李善緣只有西醫資質,但沒有中醫資質,所以在治療病患的時候,用的是中醫藥材,這才才導致目前很多誤會。」

李老表情誰也看不出情緒來,和藹的目光,平善的語氣說道︰「也就說,西醫在治療亨瑞病情有些難度,所以用中醫試試?鄧老說過,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只要會抓老鼠,就是好貓。既然中醫對病情有所緩解,那就用中醫,中西醫術可以交流嘛!有困難就要去解決,有問題就要找原因,那麼到底是因為資質不去治病,還是因為不能醫治而且停止醫治,這個概念不能太官僚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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