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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旅館做的是紅燈區的生意,可想而知,環境非常一般,大廳狹小,前台破舊,若不是那粉紅色的燈光籠罩下來,增添了幾分旖旎的氛圍,錢大兵都要懷疑這梅語嫣的品味是不是有問題了。

「喲,這位客人好新潮啊。瞧這打扮兒,莫不是要偷哪家小媳婦,不敢拿真面目見人?」前台里,一個身材肥碩濃妝艷抹的婦女,看到錢大兵的裝扮,咯咯的笑了起來,不時的拋去一個媚眼。

錢大兵眉頭一皺,他雖然,但這樣的庸脂俗粉當然不會放在他眼里。何況,梅大美人兒正在等著他呢,他哪還有心思跟這女人糾纏,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520號房間在幾樓?我有朋友等著。」

婦女抖動著肥碩的身子,將胸前那對異常碩大的「胸器」挺了挺,笑道︰「神秘哥,一個‘朋友’夠不夠啊?要不要我在介紹幾個‘朋友’跟你一起玩玩?雙飛,小三元,還是大四喜,隨你挑,保證你飄飄欲仙,賓至如歸。」

錢大兵厭惡的搖搖頭,不耐煩的說道︰「你告訴我520號房在哪里就行了。」為防這女人糾纏,他直接模出一百元拍在了台面上。

婦女目光一亮,一邊收起錢,一邊舌忝舌忝嘴道︰「原來不僅是神秘哥,還是個豪爽哥呀,妹妹看的都心動了。若是哥哥你不嫌棄,妹妹跟你朋友一起伺候你如何?機會難得,妹妹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喲。」

錢大兵听到這俗貨一口一個妹妹的叫喚著,臉上廉價的粉底被皺紋一夾,簌簌的往下掉,差點惡心的吐出來。他敲敲桌子道︰「我也不是隨便的人,你趕緊說520號房在哪里,不然錢我可收回來了。」

婦女做出傷心之情,拍拍「胸器」哀怨道︰「哥哥真是傷了妹妹的心了,520號房間就在五樓,順著過道一轉就能看到。」

看到錢大兵听完拔腿就走,她追喊道︰「哥哥回頭要是對你那朋友不滿意,隨時可以打電話來前台,妹妹今晚值班,價錢好商量的!」

錢大兵逃也似的鑽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合上,他才舌忝了舌忝干巴巴的嘴唇,罵道︰「媽的,倒貼錢老子都不會要你這個又老又丑的爛貨,還他媽價錢好商量。」

不過腦子里晃過剛剛那女人碩大無比的「胸器」,他心里又癢了起來,覺得這女人身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至少這胸器就很罕見,夾一夾,揉一揉,肯定很爽。

這樣一想,他下面的小兄弟突然就硬了,頂著褲襠拱起了一大塊,面上也涌現出了病態的潮紅,原來是藥效在那胸器的激發下,終于開始起作用了。

老舊的電梯磕磕絆絆的在五樓停了下來,錢大兵一出電梯,就听到若有若無的聲傳進了耳朵里,而且還不止一個,至少是有七八個聲音,在同時叫喚著。

他心里罵道︰「果然是他媽紅杏旅館,夠蕩,不過老子就喜歡這個調調。」他下面的小兄弟,被這些聲音撩撥的更硬了,一股火在心里蔓延著,讓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個洞發泄一下。

放言望去,過道里橫七豎八不少的房間,這些房間的門都老舊的很,隔音效果很差,不然也不會听到那些聲音了。

錢大兵記著前台那騷女人的話,順著過道一轉,就看到了一條岔道,在這里,他果然找到了520號房間。

在門前站住了身子,他抬手看看表,不多不少,正好晚上九點。

「那個婊子約好的時間就是九點,應該不會放鴿子吧?」錢大兵一邊暗忖著,一邊鬼鬼祟祟的盯著角落里的攝像頭,情不自禁的緊了緊口罩和帽子,「應該不會的,想來這臭婊子那天晚上已經跟那個秦大傻發生關系了,不然怎麼會食髓知味,還主動開房約炮,這個蕩貨浪的這麼厲害,恐怕這會兒已經在房間里癢的流水了。」

他再不遲疑,舉手就敲響了520的房門。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仿佛響在錢大兵的心上,他心髒越跳越快,好像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似的。

門內沒有動靜。

錢大兵皺皺眉頭,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也沒有人開門。

就在他懷疑是不是真被放鴿子的時候,突然旁邊的一扇門開了,一個和那前台騷女人一樣濃妝艷抹的女人,倚在門邊,舌忝著紅紅的大嘴唇子,笑道︰「喲,帥哥,敲不開門吶,不如來妹妹這里坐坐吧。妹妹今晚出差一個人在房間,你知道白領都是很寂寞的,不如哥哥過來給人家做一下心理輔導怎麼樣?」

我輔導你一臉。錢大兵差點罵了出來,什麼狗屁白領,分明就是個雞。他瞪著眼道︰「老子沒帶錢。」

「沒帶錢你開什麼房,不是搗亂嘛你!真他媽晦氣,耽誤老娘生意。」女人臉色一變,罵了一句,狠狠的摔上了門。

錢大兵有些火了,敲門的聲音加重了不少。這一回,門里終于有動靜了,由于隔音極差,他清楚諜到門里傳來一個拖鞋走動的聲音。

旋即一個模模糊糊的女聲,從門里傳了出來,「是……是秦朗麼?」

錢大兵臉色一喜,這個聲音模糊的很,他也听不真切,但是對方點了秦朗的名,這就毫無疑問了,房間里肯定就是梅語嫣那個賤貨。

他連忙裝模作樣的嗯了一聲,不敢多說話,怕梅語嫣听出他的聲音不對,不敢開門。

 嚓…

門開了,露出一條小縫。

錢大兵的續上升到極點,小弟弟也硬到失去理智,這時候就算里面是地獄,他也甘願赴湯蹈火。

幾乎想也不想,他抓緊機會,側著身子敏捷的從門縫里滑了進去。

一進門,他徹底放心了,現在哪怕梅語嫣認出他來,他也不怕了,不管是偷天換「日」,還是強來,他今天都要辦了梅語嫣這個賤貨。

房間里,黑燈瞎火,厚厚的窗簾拉的緊緊的,只余下一點光亮,但這點光亮卻連人都看不清楚。

他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女人的輪廓在面前,而且似乎沒穿衣服,他心里頓時激動了,暗想︰老子果然沒冤枉這個賤貨,什麼狗屁補償,什麼狗屁禮物,就他媽分明是約那個傻子來打炮的。

這樣一想,他心里的嫉火在的助長下,隨著藥性的滲透,開始瘋狂滋長。

他二話不說就扯掉了帽子和口罩,伸手攬住了身前的女人,本想來個霸王硬上弓,但下一刻,他就發現,這女人竟然……

竟然比他還主動!

幾乎在他手掌觸踫到那女人身上光滑的肌膚時,女人的身子就自動倒在了他的懷里,的唇瓣也迅速的堵住了他的嘴,將他的疑惑,理智,通通堵住,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

女人吻的很有技巧,那舌頭跟麻花似的在他嘴里打轉兒,不斷掉逗著他的舌尖,撩撥著他的。

「這賤貨親起嘴來,怎麼這麼熟練?難道是這些天沒少跟那傻子親嘴?練出來的?」錢大兵嫉心一起,雙手就在女人的身上游弋起來。

女人的身體很豐滿,錢大兵一邊模著,一邊覺得這賤貨真是個尤物,平常身材被衣服包裹著看不出來,沒想到月兌了衣服,這麼有料。

不過想到秦朗是搶在他前面開發這具身體的人,而他不過是喝秦朗吃剩下道,現在還得借著秦朗的身份,才能喝到這湯,他心里就嫉妒的發狂,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加重起來,使勁搓揉著女人胸前和臀部的豐滿肥碩。

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錢大兵絲毫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何況,他也沒有和梅語嫣親密接觸過,所以現在對這女人的種種表現,他也沒有任何的經驗做出判斷,至少這女人模起來,和看到的梅語嫣,大致上是差不多的。

當然,他即便有一些疑惑,但這些疑惑,很快也就被女人火辣的舉動,給沖淡了。

女人的手已經主動解起了他的衣服,飛快的將他身上專門為了今晚行動而換上的運動裝給拉開。

這衣服好月兌,沒一會兒功夫就月兌的干干淨淨。

沒了內褲的束縛,他的大鳥揮來揮去。

當女人的手握住他那根堅硬無比的棍子時,他僅存的最後一點理智,也完全淪喪了,化作禽獸,將女人撲倒在床上。

……

事實證明,錢大兵的那枚藥片還是非常牛的,一夜時間,他跟這女人不間斷的做了四回,每回的時間都長達兩個小時。

這期間,浴火焚身的他,甚至都來不及跟這女人說上一句話,只是干的那女人哇哇大叫,叫的一層樓恐怕都能听得見。

直到早上五點,他才筋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前台來電話問要不要續房的時候,他才醒過來。

「咦,那個浪貨呢?去哪兒了?」錢大兵看到床上只有自己,卻沒了佳人,他不禁尋找起來。

可房間就這麼大,找了衛生間沒人以後,就沒有其他地方可找了,他不禁苦惱的抓抓頭發,「怎麼睡的這麼死,連她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旋即,他又笑了起來,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碉,老子辛辛苦苦累了一夜,睡的七葷八素,這個浪貨居然跟個沒事人兒似的,一早就不見人了。唉,男人活著就是累!」作者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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